第五章（2 / 2）

“喂，等等！”

女友的性急叫也叫不住，婷婷瞬间失去气息，换成风铃，女孩张眼，看到自己还是赤身露体，惨叫一声，即时再次晕倒地上：“哗！”

“你们两个烦不烦啊？”

我不耐烦地抱怨，到婷婷回魂，又是把我教训一顿：“脱光衣服你也上不到啊？”

“你不要把事情说成别人的问题好不好？”

我十分无奈，婷婷扭我耳说：“下次我醒来，你还没到手就知味道！”

这年头，偷情不遂也是罪了。

在女友再三恐吓下，我今次有所准备，在婷婷离魂之际，立刻用被子盖着女孩身体，而自己也拿浴巾包里下体，以免风铃一来便把她吓走。

风铃张眼，在又一次惨叫之前，我立刻闭起她的嘴巴：“冷静！你现在不是脱光光的，有被子！我也没露体，放松，拜托别又跑了去！”

这招果然奏效，风铃知道自己并非全裸示人，总算没像刚才立刻的逃之夭夭，让我有少许可以跟她解释的时间。女孩抓紧身上被单，生怕我对她不轨，我叹口气道：“唉，真是冤枉大老爷，明明是你俩的计划，怎么却把我弄成色狼一样。”

风铃脸带红晕，扁起嘴不悦道：“这是你跟婷婷的私事，请不要把我牵连。”

我无辜解释：“不是我要把她牵连，你也知道婷婷那蛮不讲理的性格吧？所有事都是她策划，我是无辜的。”

“哼，这是证明她深爱你，有这样好的女朋友应该好好珍惜，而不是抱怨。”

风铃以一种看不起我的语气道，我叹口气说：“我对这份心意也很感动，但下了决心就要坚持到底嘛，怎么自己受不了，就要找人顶包。”

“顶……包……”

机灵有如风铃当然立刻领会我的意思，她深沉地重覆我的字句，掩藏着身子的被单亦拉得更紧。哎，不小心说了出口，接下来用词要小心，不然这小妮子肯定又会跑。

我慌忙安抚道：“你冷静！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一种，我的意思并不是你要跟我上床！”

听到上床两字，风铃脸更红了，我愈说愈糟，强行把责任推到女友身上：“都说不是这个意思……好吧，其实的确是这个意思，但一切只是婷婷的主意，我没插一脚。”

风铃像有点轻蔑我把一切置身事外的问道：“你意思是这所有都是婷婷主意，你是很抗拒？”

“还用说！这样荒谬的事我肯定不会赞同，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来摆平那小妮子……”

风铃带点赌气的说：“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赞同，初夜这种事是应该与心爱的人一同感受，跟一个没有感觉的女人是没意思的！”

女孩的话令我大感意外，我自问不懂女人心理，但感觉上她像是有点……吃醋……难不成真如婷婷所说，风铃是有点……喜欢我？

作为一个一事无成的宅男，有婷婷这样的青梅竹马主动示爱已经够不可思议，获得聪慧如风铃垂青更是无法相信，我趋上前去细看依人的脸，一贯冰冷表情上添了几分倔强，观人于微并非我的强项，但此时却感到面前女孩一股郁闷的情绪。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说出了心底的话：“我想我对你，不会没有感觉吧？”

听我此话，风铃顿然呆住，几秒后换个表情哼着道：“会有可能吗？我们认识了才几天，而且你连我的真正样子也不知道，怎么会对我有感觉？”

“喜欢一个人，不一定因为她的样貌，她的性格、她的内涵是更为重要，在你来之前，我就一直深爱你的作品，深爱你笔下对生命和爱情的态度。我相信一本用心写的书是反映作者的个性，在认识你之前，我已经确信“星梦玄华”的作者，肯定是一个动人的女子。”

女人最受不了夸赞，即使冰冷有如风铃，亦不自禁通红满脸，隔一会儿，她才咬着唇边道：“你喜欢的只是我的小说，是那虚构的星梦华，而不是我。”

“开始的时候我也这样认为，但相处的这段日子，我清楚知道，你，就是星梦华。”

我握起风铃的手，诚恳说：“不屈于命运摆弄、纵使明白即将失去一切，仍努力不懈，这全部都是梦华的性格，亦是你的性格。星梦华是虚构的，但欧芷晴是真实的，你带给这个世界的美丽，全部都是真的！”

“骗人！我没你说的好，我只是个敌不过病魔的脆弱女子！”

风铃摇着头颅，表情懊恼，我激动地抓起她的肩膀，肯定道：“不！你并不脆弱，你很坚强，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坚强！每一个人都怕死，更害怕是知道自己即将要离开前的一刻，换是我早已疯了，根本没可能安静思绪，更不要说是写小说！”

听我此话，泛着晶莹色泽的泪珠在风铃眼眶里滚过不停，我知道她其实是很怕的，很害怕即将又要失去生命，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啊，怎样要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这种痛苦？

看到她那可怜的表情，我牢牢抱起她说：“对不起，我很自私，为了想要知道小说的结局，要你再一次受到快将失去生命的煎熬，对不起，原谅我！”

风铃摇摇头，幽幽的道：“没有，可以完成“星梦玄华”是我的心愿，我要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然后抬起头来，望着我说：“还有，你让我再次感到爱上一个人的喜悦，虽然时间是很短，但我很满足……”

“风铃……”

两个人都剖白了内心说话，距离好像一下子拉近了，我对气氛缓和松一口气，风铃低下头来，吸口气，耳根赤红的小声问道：“你说认真的吗？你……喜欢我？”

我点头道：“我不知道怎样说，你知道我是个木头人，跟婷婷相处十年也不懂得什么是爱情，我只知道我是从心底欣赏你，佩服你和喜欢你，我想，这应该算是爱情吧。”

“谢谢你，即使是假的，我也很高兴。”

风铃俏脸犹如抹上腮红，声线低得几不可闻：“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试……给别人爱……的滋味……婷婷真的愿意……让我代替她？”

我对她的说话错愕一下，随即点头，风铃眼定定的向我问：“那你呢？刚才不是说很抗拒？”

“我是很抗拒把你代替别人，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

我解释道，风铃脸上明显流露出喜悦，但仍像不相信道：“真的？第一次不是心爱的婷婷，不会感到可惜？”

我毫无犹豫地抱着怀中女孩说：“我爱你，芷晴！我爱婷婷，也一样爱你！”

“花心……”

下一吻，亲在女孩火烫唇上，肉体是婷婷的，但人，实实在在是风铃的。

“啜……”

小鹿乱撞的心跳，透过唇边传递告诉我少女情意。两唇分开，风铃小声道：“我很紧张，想要点时间给自己冷静，不如……明天好吗？”

我尊重女孩感受，轻轻拨她秀发，点头同意：“好，这种事需要好好考虑。”

可才刚放下风铃的手，她又立刻再次捉紧：“还是不要！我怕婷婷明天……会反悔……”

“风铃……”

我心一阵感动，禁不住再吻在她的嘴角。

“嗯……”

动情的接触，令女孩捉紧的被单滑落跟前，一双好比凝雪的乳房，亮滑地倾出白光。我情不自禁地抚向那细腻肌肤，风铃满脸通红，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感慨说：“婷婷的胸脯……好大……”

我微笑道：“现在不就是你的胸？”

风铃摇头：“不，这不是我的，我的胸……很小的……”

我伸手往娇嫩的乳头上轻轻一捏，风铃登时发出娇呼，我捉弄道：“还说不是你的，怎么这样大反应？”

风铃脸带羞涩的责怪望我，我无耻到底，伏在其身上采择双梅，一边以舌头舔吃，一边以指搓捻，直把风铃吃得嘤啼不断：“不……不要这样……很……很难受……”

我边吃边答：“你不是说这是婷婷的奶嘛？我吃女友的奶不可以啊？”

“不……这是我的……是我的胸……”

风铃喘起粗气，带着焦急的哀求，纤细腰肢扭动不停，显示快感正在其身体蔓延。我有点好奇一个人身体的官感，到底是由器官接收还是大脑控制，于是学着刚才爱抚婷婷的方法对风铃进攻，比较同一具肉身，是否会有不同的反应。

“不……难受的……求你……别要……子谦……别要……”

风铃呻吟之际呼唤出我的名字，我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咦？这还是第一次叫我子谦呢？”

风铃没理睬我，只一脸赤红地依偎我身体，耳朵互贴，唇间摇曳出轻轻话儿：“我爱你……子谦……”

“我也爱你……芷晴……”

有过刚才与婷婷的失败，这一次我不敢轻举妄动，要知道虽然换了主人，但肉体理论上还是没有改变，婷婷紧凑的小屄，对风铃来说亦一样会带来痛楚，我企图以有限的知识令对手投入，但性格上比婷婷更要保守的风铃，自然不肯让我为所欲为，多次想躲避我的攻势。还幸她本身是个温婉女生，只懂逃，不会像我家婷婷反抗打人。

“不……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亲那里……”

“那里即是哪里？我听不明白。”

“是……那里就是那里……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不可以亲……”

“没有湿润会很痛的，刚才婷婷也有给我亲。”

“婷婷也有给你亲？”

“当然，你不相信今晚自己问她，不要说了，给我亲！”

“不……不要亲……呀呀……不……这种感觉很奇怪……呀……真的不要……很痒……人家受不了……”

我亲遍了风铃身体的每一寸，她由始至终只懂说不，没有真正反抗。婷婷不肯给我看的地方，风铃都给我看了，婷婷不肯给我亲的地方，风铃都给我亲了。

“芷晴……”

“子谦……”

用再一次来形容可能会有点奇怪，但我和风铃的确是重覆了刚才跟女友的姿势，我俩以男上女下紧抱对方，眼光相接，唯一不同的，是刻前的是婷婷，现在是风铃。

“我们开始……好吗？”

我把肉棒顶在两片肉瓣上，作最后询问。

“嗯……”

“那我来了……”

得到应允，我开始向前推进。龟头敏感处一股火烫热力，不知道是否心理作用，我但觉小蜜屄比刚才更湿滑，有种这次应该会顺利的预感，但当真正进入时我知道一切猜错了，这个女孩的身体并没有因为换了主人而有所改变，她的屄仍是那么紧窄，不同的只是风铃是努力地煞过去而己。

“呜！”

“怎样？痛吗？”

“还好，你来吧，我可以的。”

风铃眉宇紧蹙，咬紧牙根，口说可以，实为强忍。我心一阵怜惜，但同时亦感动于她为我的忍耐，硬起心肠，没有停下的继续向前推进。

“呜……呜呜……”

犹像世界被开天劈地的震撼，处男肉棒插入处女小屄，那无可比喻的触感令人感到纠结，我实在不知道能够用舒服还是痛来形容，胀如钢柱的龟头，但觉给好比铁壁般的围墙阻挡，不，这根本是前无去路，是硬生生把一寸寸的顽石强行破开。

“好紧……”

期间我问了风铃很多次受不受得了，她总是点头，可直流到耳蜗的汗水早出卖了她，一定是很痛，是撕心裂肺的痛。

“嗯……呜呜……呜！”

只是无论如何难行的路，我们还是一起闯过去了，最终我顺利把整根阳具插入了风铃的体内，是另一个世界，从没到过的新世界。牢牢包紧的感觉告诉我，我们做了，我的初夜对手并非婷婷，而是风铃。

“芷晴……都插进去了？”

“嗯嗯……”

第一次的交合，我们几乎没有活塞动作，只一直不停的吻，嘴唇的运动量远比性器官的来得活跃，抽插和射精的动作根本毫不重要，我们只要知道我们做了，只要知道互相的第一次是给了对方，其他一切都不必留在思想的一角。

我想我今后的人生，将与婷婷有很多很多快乐的床事，但我永远不会忘记，跟风铃这刻安静的结合。

“子谦……”

风铃哭了，不是痛楚的哭，是喜悦的眼泪，成为一个真正女人的快乐，由男女交合的剧痛中带了给她。女孩在我耳边小声说，她终于明白了，水乳交溶，真的很美，真的很动人。

我抱着她，两个浑身汗水的男女缠在一起，感受对方的体温，感受对方的炽热，感受对方的所有。我们都知道这是短暂时光，却将会成为天长地久。

从这刻起，风铃不再冷了，犹如被溶化的冰山，在我怀里说了很多话，漾出无比甜美的笑容，我细心抚摸她的头发，默默听着她的倾诉，愈听得多，便愈喜欢这个聪明而感性的女子，心里尽是甜蜜而又无奈的感叹。

“我要感谢婷婷，她说因为痛由我代替她其实只是藉口，她知道我渴望感受被爱的喜悦，所以让出了位置，我很感激她这份心意。”

风铃感慨地说。当我明白这一切是婷婷的好意，更是发誓将会永远永远用心地爱这个女孩。

“那……我要走了……”

这天风铃没一刻离开我的怀里，亦没有写她的小说，来到窗帘光线逐渐暗淡，完全成为黑夜的晚上，她刚依依不舍的跟我说要离去。

我点点头，女孩无力地依偎肩上。

“芷晴……”

婷婷回魂后，欢天喜地问我是否大功告成，我不好意思的说应该算是吧，婷婷调侃我道：“怎样？铃姐好不好肏？”

我没好气说：“都说女孩子可否不要肏来肏去？”

婷婷反过来指控我道：“现在是你偷情，我盘问啊，还用态度好的吗？快答！爽不爽？”

“还好吧，其实只是插了进去，没有其他的，不过夹得很紧就是了。”

我尴尬的向女友报告出轨的感想，婷婷掩着笑说：“呵呵，那么舒服啊，不过太好了，你们做了，人家可以不用捱痛。”

看到婷婷一脸喜洋洋，唉，男友跟别个女人发生关系可以笑得这样高兴，我这小女友还真是豁达，可正当婷婷才刚站起，便立刻倒在地上，掩着下体大声呼叫：“痛痛痛痛！怎么会这样痛的？好像还有东西插在里面？”

我吃惊问：“相隔这么久还会痛吗？”

“是痛死人啦～呜，是给炸开了一个洞，郭子谦你好啊，跟别人开心，要我受苦！”

婷婷痛得落泪，我努力安慰说：“没那么夸张吧？风铃刚才都没哼一句。”

“又是铃姐！你那么喜欢她，讨她做老婆啦！”

婷婷生气地从地上拾起杂物拼命抛向我，我终于明白一个肉体给两个人用，反应原来是会十分不同，而风铃的忍耐力，亦远远比我的小女友为高。

吵吵闹闹，好不容易才安抚女友，而完成作为男人的使命，也终于尝到异性身体的美好，这个晚上我心满意足，梦中不住出现风铃的温柔笑脸，我承认出轨后仍记挂别人是一件很下流的事，但说到底这张脸蛋是婷婷的，我想起风铃亦即是想起她，罪名应可减半吧？

一觉醒来，已经看到风铃坐在书桌上继续她的工作，有过昨天的接触，我知道她不会再像过住般冷淡。偷偷走近，人还未到，她便红起脸的背着我说：“别坏，人家要追回昨天的时间。”

这一声娇柔腻气，男人听了，不坏也变坏，上前从后拥着女孩，靠在粉颈上关心问道：“还痛吗？”

风铃脸红摇头，鼻头传来发丝香气，一阵欲火攻心，我挑逗般说：“那一会儿还要试吗？你只尝了身为女人痛的部份，还没知道爽的部份。”

女孩羞得胀红脸庞的回过头来，生气我说话无耻，看到那抿着樱唇的可爱表情，巴不得一口吃掉这可口的小羔羊。

“不……不能这样的……”

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比把一个无力反抗的女孩子推倒床上，任己鱼肉来得兴奋。婷婷男生性格，要压着她是天大难事，但风铃嘛，嘿嘿，这女孩子嘴硬身软，是十分好欺负的类型。

“呀……子谦……别这样……感觉很奇怪……”

“奇怪即是舒服还是难受？”

“我不知道……你不要问……呀呀……真的不要……”

第二次的插入，风铃轻声叫痛，但反应已经比昨天要舒缓了很多，开始抽插后更是像得到快感的断断续续发出呻吟，令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功感，亢奋地进行那快乐的活塞运动。

“呀……子谦……别这样……太……太难为情了……”

“好舒服……芷晴……你也舒服吗？”

“我……我也有一点舒服……放轻点……这样人家会受不了……”

又湿又滑的小屄中温暖通过龟头透遍全身，所有器官的热力一同上升，由脚尖到头皮都彷彿受到电击般的快感走过，太美妙了！这就是性，这就是爱！

“子谦……不行……我不行……不要……不要……呀！呀呀！”

“芷晴！要射！要射了！芷晴！”

我在风铃的体内射精，也是人生第一次在女孩子的阴道里射出精液。

这一段日子，我和风铃过着好比蜜运情侣的生活。每天除了写文，就是做爱，晚上和她到街上游逛，卿卿我我，甜蜜无比。

婷婷曾经问我是否爱上风铃，我不知道怎样否认，只希望女友体谅，犹幸婷婷是个明白事理的女生，宽大地容许我这一生一度的出轨：“子谦你和我是初恋，如果我们以后永远一起，你便是一生只我一个女人了，既然对手是铃姐，就放过你一次，让你试试偷情的滋味啦，反正那个女孩跟我一模一样。”

女友的成全令我感激不已，亦发誓从今以后，不会爱上第三个女人。

然而今天已经是农历七月二十五，我们都知道分别的日子，将会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