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0 章(2 / 2)
曹小仙原本一直都隐在幕后,此时却终于忍不住,主动站了出来,脆声道“夫人,今天我们来的主要目的,是要救出蔡京,可不要在某些有心人的误导之下,被叉开了去。”
师庆曌的神情顿时一振,道“小仙提醒的是!”言罢,望向朱鹤轩道“朱鹤轩,方才我看在帮主的面子行,已经饶过你一马,你应该感恩戴德,现在将蔡京放了吧。”
朱鹤轩冷笑了一声,道“我朱鹤轩的性命就在这里,用不着谁饶。夫人想要尽管拿去就是!不过蔡京,朱某绝不会放!”
“好你个朱鹤轩,你未免太过分!”师庆曌大怒,转头看向付延山,沉声道“延山,你看到了吧,有了你撑腰,这朱鹤轩是更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你来说句话吧!”
“说什么?”付延山冷冷一笑,反问了一句。
师庆曌杏目一瞪,道“自然是命令朱鹤轩放了蔡京!”
付延山好整以暇的道“这恐怕不行!朱鹤轩是我万鹏帮的执法长老,处置不法弟子,是他的职责范围所在,任何人不得干预阻挠,包括我这个帮主在内。”
“不错!朱鹤轩身为执法长老,的确有处置不法的权力,但蔡京又不是不法弟子,他总不能冤枉好人吧?”曹小仙忍不住出声说道。
付延山摇了摇头,幽幽的道“蔡京到底是不是不法弟子,这我不清楚,想必你们也不清楚。正好将他交给朱长老,将一切查清楚,也能还蔡京一个清白。”
“是!属下定不辱命!必将这事情查的一清二楚,令有罪之人,无可狡辩!”朱鹤轩真是配合默契,付延山的话音才一落,朱鹤轩便俯身喝道。
这主仆俩儿一唱一和,配合紧密,竟让蔡定军连话都插不进去,此时大为焦急,忙道“不行!朱鹤轩与我向来不和,颜玉柔又是他的毒徒弟,让他来查这件事,分明是有失公平!”
朱鹤轩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擦定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担心我朱鹤轩会徇私舞弊,公报私仇?”
蔡定军恶狠狠的瞪着他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年头,又有谁值得相信?”
朱鹤轩轻哼了一声,满是轻蔑的说道“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朱鹤轩行事光明磊落,可不像某些人,自私自利,枉顾正义,令人不齿!”
“朱鹤轩,你这是说谁?”蔡定军被朱鹤轩的冷言冷语激的一恼,厉声叱问道。
朱鹤轩才不惧他,斜睨了他一眼,幽幽的道“说谁谁心里清楚!”
“你……你这老匹夫!”蔡定军被气得不轻,直忍不住便要一掌劈过去。
付延山咳嗽了一声,冷眼望着他道“蔡定军,你是不是也太没规矩了?我这堂堂帮主在你的眼中,怕是比只羽毛还轻吧?”
付延山言语神色之中流露出来的丝丝杀机,让蔡定军心中一寒,急忙收敛起了凶焰,低声道“属下不敢!”
正文 第一千八百四十四章 师庆曌的提议!
望着蔡定军,付延山是打心眼儿里感到失望。想当年,万鹏帮初创,诸事艰辛,在付延山身旁,也就朱鹤轩,陈昌,杜靖宇蔡定军这几个帮手。大家相互扶携,披荆斩棘,虽然十分不容易,但彼此的感情却是十分真挚,都将对方视作自己的兄弟。可是随着万鹏帮的势力越来越大,光景越来越好,这种相互扶助,胜似亲兄弟的感觉不见了,代之以的却是诸般采集,互相敌视攻讦,到了今日,蔡定军更是明目张胆的背叛,岂能不令付延山痛心?
然而时光已逝,不再流转,付延山除了心疼,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觉得蔡长劳的话说的有理。颜玉柔是朱鹤轩的弟子,就这件事而言,朱鹤轩理应回避。为了公平起见,这件事还是由我来审比较适宜。”
师庆曌此话一出,付延山立即带着满脸冷笑望向了曹小仙。朱鹤轩不能信任,难道你曹小仙就值得信任了?
“我看甚好!夫人地位尊崇超然,定不至于徇私舞弊!”蔡定军自然是大喜,忙不迭的表示赞同。
付延山当然不会将这件事交给师庆曌审理,那还不如直接将蔡京放了来的痛快。一摆手,道“这件事我看根本就用不着审理。其中是非曲直,我们在场的这些人,有几人不知道?”
蔡定军的心中一沉,呐呐的问道“帮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付延山冷冷一笑,道“我的意思你心里清楚。我之所以提议让朱鹤轩细细审理此案,不过是给你蔡定军留几分面子。如果依着我的意思,早就将你的宝贝儿子蔡京一掌给毙了,何需如此麻烦?”
“帮主,您……您怎么能这么说?”蔡定军的脸色大变,难看到了极点。
付延山却不理他,转头看向师庆曌问道“夫人,你看如何?”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已经变得出奇复杂。绝不仅仅只是为蔡定军出头,救下蔡京那么简单,而已升格到了付延山与曹小仙两人的巅峰对决。谁能在此时压制对方一头,那便将在未来的处境中,占据更多的优势。付延山与曹小仙都是聪明绝顶的人物,当然不会不清楚这一点。
曹小仙想也没想的便给师庆曌使了个眼色,师庆曌簇了簇娥眉,缓缓的说道“帮主说的是,这件事本宫也是清楚的。当年蔡京与颜玉柔的弟弟比武,本是年轻人之间的争强斗胜,不足为奇。只不过蔡京一时没能收住手,误杀了颜玉柔的弟弟,确实有些不该。”
“比武?误杀?你这分明是狡辩!”听师庆曌红口白牙,几句话便将蔡京的罪过几乎抵消,那叫一个轻描淡写,颜玉柔直气的面色大变,差点儿涌出泪来。
付延山,朱鹤轩等人也是大皱眉头,懊恼不已,一双双望向曹小仙的目光,仿佛能射出刀子一般的锐利。
曹小仙对这一切却是恍然未觉,张口说道“既然是公平比武,难免会有所死伤。颜玉柔的弟弟既然敢与蔡京比武,那就说明他已经有了死的觉悟。他命丧在蔡京手下,只能说他学艺不精,又岂能怪的了别人?”
“哼哼……不知夫人从哪儿听的这番说辞,怎么与我听到的完全不一样?”付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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