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闺房中三人大欢会 偏屋内好古戏妙人(2 / 2)
东生不依,涎着脸儿道:“画堂明烛,才有佳趣,偷上一回,胜过平时房中百回,快卸衣裤,我已耐不住了。”
言毕手又乱扯。
冬梅死命不依,护住裤儿不放,口里嚷道:“倘有人来撞儿见,怎生是好。”
东生扯过冬梅手伸入自家裆内,道:“你且摸摸,火炭一般,缘何忍得住?
况我风尘仆仆赶来,明为祝寿,暗为会你,你今相阻,岂不辜负我哉?”
冬梅急道:“非是奴奴有意阻止,更知姑爷是为奴奴而来,只是此地走动之人甚多,且交合之事又非片刻即畅,容奴奴扶姑爷进得房内,关上门,任姑爷狂弄驰骤。”
东生闷哼了一声道:“你不怜我?等我涨断,省去—场春债不成?”
冬梅用手捻住,雄壮粗大,不胜把握,火烫且颠播不止,遂媚气相劝道:“姑爷且忍耐—时,待奴才替你杀杀火。”言毕,五姑娘齐齐捻上,套撸起来,孰料这样一弄,东生欲火更高,低声哀求道:“勿要这般干巴巴的弄了,皮都破了,还是卸下裤儿让我肏罢。”
冬梅一听,倏然将手抽出,去至酒杯中抹些剩酒,又伸进去道:“姑爷这物儿想必渴得难受,先吃些酒吧。”一头说着,一头套弄个不停,沟沟坎坎,尽都摩遍。
东生双手急出,探进冬梅内衣,用力抓扯奶儿道:“你往火上烧油哩,烧死我了。”
冬梅道:“这般等不得?又不是急着吃奶哩。”一头说,一头继续手上摩弄。
东生禁耐不住,翻身将冬梅压在身下,就在椅上耍弄,冬梅只好依了,半推半就卸下裤儿,仰在椅上张开腿儿,露出那白馒头般的妙物,东生一见,扯下自家裤子,挺着身子就弄,何见得:武士单矛,直入貌胎之帐,骚人阁笔,裁成云雨文章,这黑蛮似铁罗汉投斋,何曾歇口,那骚货如粉骷髅弄阵,惯会长枪,津津送过舌来,留而不返,洋洋水入水出去,难似遮藏杨柳腰不住的无风舞摆,秋波眼频频转含似窥朗,口内甜津,糖伴蜜,酥胸紧贴,漆投胶,两腿上肩如获藉,一只阴子似投桃。也不管金钩斜鎏,笑微微俊眼含情,热急急百般乱叫。输却千金骨,赢将一段骚。
大弄了几阵,东生阳精欲丢,忍了几忍,遂又尽力抽送,几番下来,亦有三千余回,肏得冬梅醉眼朦胧,口内冰冰,死了一般,东生仍不依饶,又将金莲架起抽送了七百余下,那冬梅起死回生,花心重放,双臂紧缠,东生深肏,紧抵花心播动,倏然之间那冬梅嚎叫道:“心肝来了。”
东生听罢加紧肏道:“我还未曾完哩!”说话之间两人抖成一团,俱都丢了,方才住手。
须臾,冬梅将东生推开,见那肚下一片红红白白,遂扯裙裾揩拭干净,那东生四肢不举,瘫痪在地,赤着下体依然半挺那物儿,等冬梅来擦拭。
冬梅道:“奴奴替姑爷收拾,可会有赏?”
东生道:“待去房中,再赏肏你三千下。”
冬梅纤手拍了一下半挺那物儿道:“复能再战?定当奉陪。”
东生道:“且待打扫战场后与你酣战!”言毕那物儿又昂头而起。
冬梅笑道:“果然不同凡响,上面未吐,下面却吐了,看姑爷再吐些什么出来”。
东生挺挺身道:“一夜吐个十回八回又有何妨。”
冬梅讶道:“岂不将肝胆都吐出来么?”
东生笑骂道:“你这骚肉儿,这般打趣,掌乳。”骂毕在冬梅乳上挝了一下。
冬梅咯咯笑倒,又道:“先前姑爷与奴奴相会,一吐方罢,敢是与小姐夜夜吐十回八回?”
东生又一拍冬梅的臀儿骂道:“好骚肉儿,连别人房事亦稀奇,不妨与你说说罢,何止十回八回,你家小姐凶着哩!”
冬梅咋舌道:“小姐那般柔嫩,如何承受得起?想是姑爷用强罢了。”
东生又将冬梅搂在怀里,摸着那妙物道:“你家小姐在床上不让须眉,弄不过她哩。”
冬梅打情骂俏久了,反生酸意,脸儿沉下道:“那时欢会全至今日已经月余,不意姑爷如此冷淡,是何意?且姑爷思许奴奴做妾,亦抛之脑后,让奴奴好不伤情,姑爷如此薄情,奴奴就死给姑爷看。”言毕挣开就往那桌腿上撞。
东生急忙扯住,道:“休要莽撞!非是我无意于你,怎奈你家小姐,日夜歪缠,恐她疑心,故不敢与你欢会,今特来寻个空当,聊慰久旷之躯,却亦别是一般趣味,缘何说着就欲寻死?你若死了,何人替我杀火?”
冬梅恼怒,又挣扎道:“自有人替你杀火,欺奴奴不知,方才奴奴去取酒来,见姑爷卧在那水灵灵的侍儿中,乱捏乱摸,说不定今夜又偷偷去嫩货那里尝尝亦不知!”
东生紧紧搂住,不住的在脸上鸡啄米般亲着,下面那物儿顶在冬梅腿间乱滑,冬梅用手推阻道:“闹了半日,恐有人来了,快快穿衣罢!”
东生老着脸儿道:“恁何转瞬之间又不曾恼哩,想必我这小兄弟帮衬得你欢喜哩!”
冬梅用手捻住道:“勿要乱戳了,快快穿衣罢,被人看见奴奴真要死哩。”
东生手扪其乳道“尽都醉的醉,累的累。谁来做什?”
冬梅道:“已近二更,家人定来收拾杯盏,撞见裸体之身,岂不羞杀人也!”
东生道:“尽知我醉,谁来逐我不成?偏要再饮上一回,看谁敢来收拾?”
言毕,腾出只手又取那桌上酒杯,道:“再不饮你那凉水,替我斟酒过来。”
冬梅趁势起身,穿好衣裤,站住不动道:“姑爷若再肯喝饮,奴奴陪去房里如何?夜凉恐怕致老房病耶!”
东生想了一会儿,道:“有理有理,这木椅甚硬,久坐伤腰,扶我进房罢。”
言毕将杯一掷。
冬梅见他还未曾着裤儿道:“姑爷如此这般出去恐不雅观罢。”
东生用手一拨阳物,道:“这又何妨,倘若哪个见到,还寿增一纪哩!”
冬梅见他胡说,寻了裤儿给穿上,扶起就走,方走两步,东生站住道:“酒哩?”
冬梅皱了眉儿一下,也不应他,顺手操起个酒坛,搂在腋下,挟着他踉跄而行。
方至门首,见一人影闪过,冬梅眼尖,认得是陈好古房中的那个骚婆子,暗叫不好,被那骚婆子看见又要舞弄是非,得寻个法儿替自家清身,东生催道:“快些进屋去做耍,立在此受风凉做什?”
冬梅无奈,—头想着,一头扶东生向绣房而去。原来,玉凤嫁后,二人卧房均空着,留待二人回来探亲用,当下冬梅好不容易将长拖拖的东生架至房中,放在床上已喘不过气来,手拍胸口,心里依旧想着那骚妇人。
东生睡了一会儿,又嚷着要酒喝,冬梅不奈烦,斟了一杯酒递去,东生接过饮了一口猛的吐了怒道:“你又拿凉水来欺我!”
冬梅叹了一声,将水泼掉,重新换上一杯酒,递上道:“这是真的,饮了就睡罢。”言毕又呆坐在一旁想心事。
东生美美饮了一口,道:“这回未欺我哩,来来,陪我饮上—杯。”言毕将酒杯递至冬梅唇边,冬梅躲了一下,被东生扯住,硬灌进口,呛得满眼泪花花,怨道:“姑爷自家饮罢,何强酒于奴奴?”
东生笑笑道:“方才在堂上你言说些什么?不陪酒就是此般下场。”
冬梅哄道:“奴奴非不愿陪姑爷用酒,实是不胜酒力,恐醉了没人服侍姑爷。
东生一把又楼将过来道:“倘你醉了,我来服侍,岂不受用?”
冬梅道:“奴奴醉了,姑爷也醉了?何言服侍?再说奴奴也不敢承受姑爷服侍。”
东生饮了一口,嘬到冬梅唇上启开送下,将个舌儿翻搅一回后,道:“姑爷我醉了也要服侍你一回。”
冬梅咽下酒,停了一会儿道:“姑爷怎样服侍?说与奴奴先听了,倘真醉了,还不知老爷手段哩?”言毕用乳儿摩蹭。
东生伸出舌道:“就是这根加上下面一根。”
冬梅道:“这有何新鲜?奴奴早就尝过了。”
东生笑道:“你尝过的是正道,我反其道而行之。”言毕舌儿颤颤抖动,作那曲折模样儿。
冬梅遂明他之用意,遂道:“奴奴要不敢承受了,想老爷的舌儿,是用膳与上朝奏事才舍得用的,奴奴怎敢望其项背?”
一头说一头就去捻他那物儿,那物儿早被酒浇醒,兀自在档中潜伏,被冬梅轻轻一触,又扯起帐蓬了。
东生又亲了—口道:“先替我解了裤儿罢”。
冬梅随手卸下,见露出那物儿虎视耽耽,遂皱着眉儿道:“奴奴今晚只陪老爷饮酒,不弄了罢。”
东生用手扶着向冬梅道:“这般钢枪,为何不弄?”
冬梅道:“比方才弄时还要粗长,奴奴现在阴中还火烧一般,缘何受得了。”
东生道:“我惯会怜香惜玉,并非令你非卸裤儿不可,且坐起罢。”
冬梅心中欢喜,道:“谢老爷怜惜,奴奴再给老爷斟酒。”
东生道:“酒也要吃,这钢枪亦要弄。”
冬梅惊道:“不饶奴奴?还要做那事儿?”一头说着,一头欲往外走。正是:苦恋多娇美貌女,阴谋巧娶欢娱。
上天不错半毫丝,害彼还应害己枉着藏头又露尾,且待时辰来至。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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