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色鬼与陌妇厮混 汪东生把妙人盘问(1 / 2)
话说陈好古被夫人在屋中持剑追杀,堪堪毙命之际,猛然外厢有人高喊:“剑下留人!”
夫人不禁止住,提剑愣在那里,陈好古趁势翻窗而出,狼狈而逃。
夫人气恼。提剑开门就追,冷不防玉凤撞进,险些被刺,夫人惊道:“这般乱闯,伤着如何是好?”
玉凤亦不搭言,缓缓夺下剑来掷于—旁,拉扯母亲坐在床沿。
夫人细看,见其眼肿眉乱,好不心疼,正欲开口相劝,玉凤道:“适才娘亲之举,儿已觑见,事已至此,杀他也无益,若闹大恐更难收拾,还是忍了罢,待其自省。”
夫人长叹一声,道:“不想我儿一路风尘而来,竟遭此不测,也愧杀为娘,定要为儿讨个公道,今日不杀他,看在儿的情面上,从今尔后倘再有不轨之举,为娘定先斩后奏明圣上。”
玉凤道:“娘亲舐犊情深,无以为报。”
夫人接道:“一家人何言相报,为娘有一事,不问心甚不安,又难启口。”
玉凤知母亲问那事,遂道:“娘亲不必问了,儿并未吃亏。”言毕低头不语。
夫人这才长嘘了一口气,道:“至此再不让老杀才近及半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玉凤道:“娘亲切勿大动肝火,明日即是寿诞,还是修养精神为好。”
夫人又叹了一回,互相慰抚一番,各自歇息不题。
且说陈好古翻窗逃出,刚刚落地就被冬梅瞥见,见冬梅故意把头儿扬起,气得陈好古去摸腰中佩剑却摸了个空,遂狠狠瞪了冬梅一眼,悻悻然而去。
半路又遇那苟合的妇人,更觉晦气,似遇见鬼一般竟亦不理。
东走西拐,乱绕了半日才转至书房,躺在床上擂得床沿山响,大恨自家无良,竟干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来,惹得夫人狂怒不止,誓杀不罢休。想来想去,皆怨那两个骚货,狂浪勾引遂致此杀身之祸,还有何面目再见夫人、女儿?
愧悔难当,生不若死,倘传扬出去,再无颜立于朝廷不说,触怒龙颜,定当满门被斩!陈好古哀声叹气个不停,懊恼忧思,没个着落,忽然想起酒来,翻身下床四处乱找,记起房外廊下,有预备的寿酒,遂跌足推门而出,摸至廊下,急抱一坛,做贼一般而回,启开布封,举起就饮,饮了一阵才放下酒坛,嘿然而笑。
你道为何陈好古为何发笑?原来这美酒下肚,已解去千般愁绪,万种烦忧,如沐春风,如登仙台,滋味甚妙。陈好古怀抱酒坛,踉跄而至床前,卧在床上又饮了起来,用手一掂,已饮去大半。
陈好古饮得烂醉,哪里还去想什么狂荡淫乱,诛讨之事?头目森然,放置酒坛未稳,鼾声已扯起,若蛙鼓一般。
正沉睡之间,似有人相偎相抱,陈好占连连挥手,贪睡不止,又是一阵呼呼噜噜。
俄儿鼻中又痒,急用手抓,不意抓破鼻梁,血泪泪而下,陈好古这才醒来,忿忿坐起,酒已醒了一半,朦朦胧胧之间,见床头坐着一妇人,疑是夫人又来寻命,遂躲至床角连呼饶命。
那人亦不作声,起身点亮灯盏,陈好古方才看清,日中于竹林中交欢过的妇人,不由心头火起,遂骂道:“骚货,又来做什?倘被我夫人看见还了得?”
那妇人笑道:“何必说些名堂出来!谁人不知淫辱亲生女儿,夫人仗剑诛杀之事?”。
陈好古大怒,骂道:“都是你这骚婆子惹得!看不弄杀你。”一头骂着一头扑将上来。
那妇人并不躲闪,格格笑倒在床上,一撕一扯之间,酥胸尽露,粉臂平拖,陈好古手在半空中停住,盯着那粉团团,肉疙疙,气短涎长,腰间那话个儿又支了起来。()
妇人一把捻住道:“尊官之物为何挺然而起?不怕被剑一下削去?”
陈好古正没好气,听得一派胡言,愈加横怒,叱地一声撕烂妇人的裤儿,扒开双股,将头埋进裆间吃将起来。
妇人连连吸气,抱着陈好古的头,心肝乱叫,陈好古将个舌尖挟带着酒气抖擞而进,曲折蜿蜒,及至花心深处吮咂不休,妇人将腿儿分得大开,俄尔又紧夹箍住陈好古的头,陈好古一心一意,猪吃糟水般乱响,大嘬、狂舔弄一阵,陈好古方抬起头道:“你这骚水为何愈吃愈多?”
妇人笑道:“尊官醉酒还知滋味?这醒酒汤任尊官吃到天明。”言毕,把个牝户高高迭起。
陈好古埋头又吃,一头吃一头挖进个手指道:“尊嫂不要做难,合紧作什?
莫非开饭店的还怕大肚汉不成,放宽些罢!”
妇人笑道:“人人皆嫌女人阴户阔绰无趣,偏偏尊官要大摇大摆而进,却亦怪哉。”
陈好古道:“耕田之牛,怎能够于方寸之间劳作?尊嫂还未尝到甜头?尽皆舔至方寸才有趣?”
妇人道:“只是你一路舔得酸痒难捱,还是用你那家伙给我消火罢。”
陈好古跪起道:“不若这般,买卖才公平。我扒在肚上吃你妙物,将我之物让你如何?”
妇人大喜道:“主意甚好,也省着口中淡出鸟来。”
陈好古在那肉丘之上一拍,道:“该打!不是淡出鸟来,是淡入鸟来。”
妇人急到:“管什么淡出、淡入,都是鸟!”言毕伸手去捉那鸟儿。
陈好古笑道:“衣笼未去,鸟将安出?”
言毕褪尽衣裤,俯在妇人身上,将口埋在妇人裆间,把个臀尖送至妇人眼前。
妇人叫道:“尊官会弄,这叫什么手段?”
陈好古亦不答他,舌尖一吐,又入牝中,蛇动鱼游,激得妇人浪声一片,弄了半日,妇人竟忘了眼前的鸟儿,被陈好古用手一送,才吞下大半截,唧唧吃了起来,陈好古正吃到兴处,自家那物儿又入了窝,更觉欢畅,舌尖频吐,四周溅湿。
妇人吃得趣味大增,搂住陈好古的臀肩用力朝下压,尽根吃尽,及至深喉,几欲噎死。腿儿乱蹬,用手撕扯其臀尖,陈好古方知不毛之地至险,遂提腰将膫子拖出,妇人才回过气来,用手播弄,道:“尊官之物,粗大无比,口竟纳不下,姑且饶了罢。”
陈好古起身回视笑道:“尊嫂口也甚小,容入其间美妙非常,还是再弄上一回罢。”
妇人道:“尊官老牛饮水一般如何受得了?”
陈好古道:“此间正乐,又要掉转路径!”一头说来,一头跨上马来,妇人早把粉腿儿竖起,陈好古笑道:“好不骚淫。”
遂将阳物颠了几颠,照准便刺,急急抽提不休,又口对口做成吕字。
再看妇人,勾住陈好古颈儿,吁吁的喘,顾不上哼叫,闭着眼儿享受,陈好古灯下看那妇人,甚是标致,别有一番趣味,遂大抽大送,霎时又一千余抽,淫水汪汪,横流直泻。
妇人及至美畅之处,把个臀儿抖摇得生风,陈好古那物儿亦吃醉酒般东摇西晃,如鱼得水,好不快乐,正是:二人虽旧。两个重新,一个驾鹤乘鸾好徐娘,一个攀龙附凤陈好古,一时间,巫雨会襄王,片刻间彩云迷是虫,金莲高驾水津津,不怕溢蓝桥。玉笋轻抽,火急急那愁烧袄庙。口对口,舌尖儿不约而来,腿夹腿,那话儿推来又去,久已离变,今番不能罢手,向成渴风,何时方能得手,虽然交浅,实是情深。
正弄得畅快,妇人叫道:“死也从来没有今朝这般快活。”
陈好古笑遭:“尊嫂莫非想起尊夫来了。”
妇人道:“此时无暇,待明日慢慢细想。”
陈好古道:“今晚将你肏死,看你如何明日细想。”
妇人道:“做个风流鬼,死亦无憾!”
陈好古一头行那九浅一深之法一头戏道:“去至地府寻你汉子再狂弄一番,止不定肏弄得你又还阳哩。”
妇人哂道:“他那物儿灯草样儿,焉能送我还阳?心肝莫再调笑,尽力快肏罢。”
陈好古数到第九,深深尽底,抵住不动,双手扒着奶儿问喧:“偏偏不信男子那物有灯草般细,如何顶用?且说与我听听。”
妇人熬不过,用口儿来咬陈好古鼻子,叫道:“休要缠问,你还不快弄,急煞人也!”
陈好古依旧不动,笑道:“若不说出一二,断是将花心刺穿!”
妇人软了下来,双臂紧搂道:“先夫之物真是灯草儿样,每次行事,指儿相助。方能入巷,勉强蠕动,遂一泄而缩。”
陈好古急问道:“那你如何尽兴?”
妇人眼儿半睁半闭道:“自有法儿消火。要不如何苦熬漫漫长夜。”
陈好古来了兴致,遂大动起来,一头急肏,一头问道:“去偷汉子消火不成?”
妇人不答,竭力向上凑迎,陈好古又问道:“偷的汉子本事又如何?”
妇人嗔道:“问得肉麻,不与你耍了,快快抽出!”言毕用手去拔。
陈好古哪里肯依,霎时狂野驰骤,肏得妇人哪有力气,肢体摊着,眼白乱翻,陈好古拜起金莲,肏得痛快,觉阴中深处花心地带,似又有一风流孔儿吮个不休,龟头麻麻,几次欲泄,那吮力又止住,知是妇人手段,满心欢喜,大弄起来,累了,稍稍一歇,挺身再弄,阳精又至,悬而不出,陈好古身似火烧,哪里还能再忍,遂捞起妇人肥臀,翻转而跪于床上,双手拄床,觑准那水洼宝地,奋劲顶入。
摆摇起来,难禁之时,把个奶儿肥臀乱抓。
妇人知他憋得厉害,泄不出火,遂妖声骄气道:“久闻尊官有龙阳雅好,喜那后庭插花,府中小厮,俱被弄过,何不寻来一个一同做耍,亦好杀火。”
陈好古抽顶愈速,气吁吁言道:“这般时候,何处去寻?你倒想趁势多吃一个,是否亦嫌我这铁杵短细,不够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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