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玉凤夜半几度哀愁 东生白日连战连胜(1 / 2)
话说东生在冬梅窗外偷窥,不料被冬梅发觉喝问,遂老着脸儿应道:“姐姐开门,是我。”
半晌,门栓响动,东生推门而进。
及至近前,冬梅正背对着他,点亮银灯。东生—把搂住她,话儿紧紧抵住不放,冬梅假意挣扎,道:“公子放尊重些窗纸捅破未补,恐人看见。”
东生戏道:“要我尊重,谁替你杀火?见你浑身热如火炭,讲什么看见与不看见。”言毕抱起冬梅就往床上放。
冬梅勾住他的颈儿嗔道:“公子食言,将奴奴抛至脑后月余不顾,今又走来,想必走错了门?”
东生将冬梅轻放床上,笑道:“非错了门,我是特来捉奸哩。”
冬梅脸儿红红,在他身上扭了一把道:“公子乱说,屈杀奴奴。”
东生凑上在冬梅嘴上亲了一下,道:“休要瞒我,云雨之声惊天动地,唬杀人也,待我寻那奸夫出来!”
言毕在床上乱翻,在那湿答答的褥儿底下扯出一物,仔细琢磨,不禁大笑道:“却是胡先生弄得你爽极哩。”
冬梅急忙抢过朝床底一丢,捂着脸儿侧卧不语。你道何物,原来是一根去皮煮熟的七寸长的胡罗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东生晒道:“姐姐忒火大,自家经营羞也不羞?待我真家伙出动与你熄火罢。”
言毕去扯冬梅的裤带儿。
冬梅被他哂笑,心中甚是懊恼,执意不肯让他弄,夹紧双腿,不松丝毫,东生遂曲意安抚,哄了近半个时辰,那冬梅才允了,只是身儿不动,耸着臀儿让他弄。
东生无奈,只得先行宽衣,又将冬梅的裤儿往下褪,方至一半,冬梅又用手止住,再不让往下褪,白光光的臀儿似亦在生气。
东生不禁大笑道:“今日邪了,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罢罢,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笑罢,俯在臀上斜刺里将阳物射入。
冬梅正生闷气,何曾去听他的酸话?只管迎着,任他抽刺,热烘烘的,自比那胡罗卜管用,遂紧收门户,自做道理。那东生发狠大弄,乒乒乓乓冲撞不停,霎时七八百下。
冬梅受用无比,哼哼叽叽,前摇后摆,逗弄得东生血脉喷张,咆哮如雷,愈动愈疾,及至快处,洋洋大泄,冬梅连根锁住,花心紧张,不觉亦丢个痛快。二人搂抱而眠。
须臾,东生跳将起来,急套衣裤,冬梅忙问道:“为何这般紧张?公子就在此睡了罢!”
东生抡了抡手道:“不可,不可。”
冬梅讥道:“日夜厮守,亦不厌?”
东生道:“还是小心为妙,还是回去睡罢。”
言毕下床而走,冬梅心中大不悦。
东生弄了半日,早已肚腹空空,遂又转至厨下寻些吃食。()
已至二更,灶冷锅凉,只得胡乱寻些炊饼,充饥了事。想再寻那张彩,恐已睡。竟自回到卧房也睡下了。
正睡觉,觉有人上床挨着,肉滚滚的挤拥,以为是玉凤长夜难耐,又回来求欢,心中又喜又惊,亦不多问,腾身到肚腹上,扒开双股,扶住阳物就肏,闭着眼睛抽送起来,霎时肏了六七百下,觉其牝中淫水温柔滋润,紧嘬zuo疾吸,不比平时,遂发力狠弄,当下就又有一千多下。东生边肏边忖道:“今日这个骚货只知在身下乱扭,缘何哼亦不哼,是我肏得不够狠劲?遂推起双股,令夹在腰间,大力推送,又抵紧花心,旋转研磨。
约弄了半个时辰,身下浪声大发,疯了一般,东生当下一惊,不似玉凤声音,急拔出阳物,跳下床去点亮蜡烛,回身秉烛而观,见绣榻上玉体横陈,鬓发散乱的一个玉人正用手遮住脸颊。东生见那乳峰嫩松松的乱抖,不禁发笑,道:“原来是你这馋嘴的猫儿,看我不打你一顿!”言毕将烛台置于榻旁,扑将上去,将那玉人儿覆得个严严实实。
你道是谁?原来是张彩。
张彩与东生在柴房翻云覆雨,被人惊着,忙将东生藏好出去应付,待回来再寻,早已不见。心下恼着,恨未能尽兴。懒懒回到厨房收拾。
偶闻老夫人房中,侍婢议论说少夫人今晚要在老夫人房中伴宿,心中大喜,觑个空当,竟奔东生卧房。
及至门前,悄叩门环,久不闻有人应,遂大着胆儿推门进去,寻了一遭,不见东生,又等了一会儿,亦不见回来,看那红红罗锦帐,艳羡不已,比自家那补丁蚊帐,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再思自家那粗劣丈夫,不及东生一根脚趾,被窝里的事儿,也只知使些蛮力气,全然不懂风情,……
坐在椅中正在嗟怨,忽听门外脚步乱想,知是东生转来,急忙钻至床下躲着,果然是东生进来了,稍事洗漱便上床睡了。
张彩初时动不敢动,渐闻鼾声,才爬出透气。
再看那公子,赤身仰面,腰间那物竖得旗杆一般,兀自睡着。张彩裆中早已泛溢不堪,忙卸了衣裤,爬将上床,一时紧张,竟将东生惊动,遂趁势搂进,导引公子那物儿重入牝门,寻觅花心。
见东生亦不问遂亦不出声,咬着被角儿忍着任他大大折腾,阴精丢了几次都是不曾发作,及至公子架起双股,穷极深处乱捣乱擦,快活难当,才娇艳浪出声来,遂被公子识破。
东生双手扒着酥乳,戏道:“冒充我的娘子该当何罪?待明日写个状儿,发你到官衙大堂上,用水火大棍,将你腿间那偷吃的嘴儿戳上八十棍,看你再敢偷吃么?”
张彩俏眼—闪,道:“公子不就是官么?奴家等不及明日受刑,现在就用公子的水火棍戳上一百八十下罢。”
言毕又作骄野之态,挤入一只手,捻住阳物就往洞穴里插入。
东生臀尖一拎,道:“如此戳法岂不太便宜你了?要用刑法亦不能在床上。”
张彩双手扯住,急道:“莫非去外厢去用刑不成。”
东生手拉在床上笑道:“不用外厢,就在房中地上即行,还不起来?老爷我要升堂了。”
二人赤精条条来到地上,张彩不知如何受刑,遂问。东生道:“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儿,就赏你一把椅罢。”
张彩忙走至椅前坐下,问道:“奴家坐着,官老爷如何用刑?”
东生并不答话,摸将起来,骑跨在张彩身上,那硬硬的水火大棍早已唧的一下戳入,扶着张彩香肩,一下一下用起大刑。
张彩双臂紧紧搂住,觉那棍儿在牝中,乌龙摆尾般唧唧绞个不停,霎时流出一道道淫水出来,浇在地上,遂不要命般掀动臀儿,恨不得将那棍儿夹碎。
东生被张彩搂得结实,施展不开,只能深钻,奈何又被双股拦着,不曾到底,空吊吊的,煞是难过,遂起身将张彩抱起,自家坐在椅上,将张彩往身上—墩,趁着水道,一滑塞得个密实深紧。
张彩勾着他的颈儿道:“官老爷怎能徇私枉法,让奴家如何受刑。”
东生双手在张彩肥臀上一捞,上下套动着,气踹嘘嘘道:“老爷累了,你自行动刑吧。”
张彩闻罢哑然一声笑,道:“官老爷做得懒哩,待奴家替官老爷戳过馋嘴巴,官老爷数着数儿,别把奴家戳打晕了。”
言毕—颠一颠地套弄起来,一双乳儿,似兔子一般在胸前蹭着,蹦着,东生用口儿捕捉不及。
东生初时亦认真,半睁半闭着眼睛,数着数儿,及至后来,弄得昏天黑地了,哪里还顾得,仅顶送尚且不迭。
乒乒乓乓,吱吱呀,肌肤撞碰,椅儿脱榫,弄得好不闹热,张彩使出磨盘手段,旋个不停,上气难接下气,叫道:“到了一百八十下了罢,奴家要住手了。”
东生正干得起兴,脱口说道:“一千八百下都不止哩。”
张彩又道:“官老爷滥用刑,又该如何处置?”
言毕又大动不止。东生紧紧冲刺,口里应道:“待用完刑后,你再给我用刑。”
张彩故作吃惊道:“奴家哪敢?况且又无刑具。”
东生道:“你那肉枷不是刑具么?”
张彩又挑逗道:“恐怕老爷禁不住这粉嫩肉枷,还是住了罢!。”
东生哪里肯依,嗷嗷叫道:“叫你用刑,你就用,小心再戳打你一顿!”
张彩只是笑,不再言语,觑个空当,探手取来罗帕,伸进手去揩那淫水及至干净,又用刑不停,不知不觉,快到四更天气。
东生一阵肉紧,忙将张彩推开,不让其泄,刹那之间遂软缩了,不再耀武扬威。
张彩哪里肯依,遂道:“官老爷出尔反尔,不待奴家施刑,便欲退堂,是何故?”
又用手去牵东生那膫子,但它却绵绵的,有气无力。
东生道:“用刑半日,你不曾招,它却软了,老爷亦无奈。”
张彩只是不依,乱扯乱拽。弄得东生肉痛,遂道:“你若行个法儿将它弄硬,便让你随意用刑。”
张彩闻言亦不搭话,曲下身儿,将头扎进他的裆中,启开红唇含住,舌尖游移,津液顿生,湿湿暖暖,撩拨缠绕,胜似那牝户,东生不意张彩用此手段,霎时血涌潮至,那物儿昂然涨大,从张彩口中一跃而出。
张彩用手轻轻打了一下道:“奴家一啃,你又威风起来了,看奴家不给你上夹板。”
东生忙从椅上站起来拉过一条春凳,卧在上面,道:“你尽可用肉枷上刑。”
张彩跨将上去,挟住阳物用屄门两片肉枷夹住,用起肉刑。可怜东生那物儿,披枷带锁,怎生由得自己,只能让张彩墩在凳上,盘旋,顿挫,结结实实服刑,约有一个时辰,那物儿被用刑不过,只得招了,粘粘的喷将出来,又被张彩扶住不准下堂,强又被肉枷夹住,乱用起刑来,又过一会,才用尽气力,将肉枷解开,放出囚犯。让他仰面而卧。
东生那物儿被枷得欲死欲活,正没处泄火,东生拎其双足盘于腰上,挺身没头没脑一阵乱肏,肏得张彩在地上咿呀告饶。这正是:长眉留至缘,丹脸更加方工,夜愁生枕席,春意罢如龙。乱云低薄暮,柔情已近迩,行云且莫去,留翠玉芙蓉。
东生倒提着张彩弄了一会儿亦觉倦了,遂将其扶正,一同至床上睡下。
那张彩已是死猪一般,呼呼大睡,俄尔鸡鸣,东生恐玉凤将归,忙摇醒张彩,催张彩回去。
张彩推说累极,赖着不动,东生将其连哄带骗弄出门去。
回来熄灯又睡去,未及一梦,房门又响,恍惚间似玉凤声音,也懒应答令其自进上床,只是拥其入被中,那物儿又硬,被玉指牵引又入桃源洞中,弄得欢畅,累了便睡,醒了又弄,足足折腾到东方大白,才沉沉睡去,及待醒来,见旁卧着的并非玉凤,乃是冬梅!心中大骇,知其乘虚而入,心中叫苦不迭。
正不知如何处置,忽听门外乱响,慌忙坐在冬梅肚上,将绣被里紧,那冬梅正欲待叫,被东生用个罗帕塞住,可怜冬梅偷得一时欢娱,倒被当做椅儿坐了一回。
原来冬梅五更时候难耐欲火,遂潜至东生房外偷听,闻听里面干得鱼水正欢,妒火中烧,早把底下裤儿湿透,自家骚了一回,道他夫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正欲离去,忽听门响,忙躲藏起来,见一个人出去,心下疑惑,不知玉凤欲去干什么,及细观背影,却又不似,知是另外妇人,心中更妒,恨不得抢将上去撕打一顿,又怕惹出事端,只好忍住怒火,见东生房门未栓,遂闪身进去,摸上床来,被梦中的东生恣意弄将起来,酣畅无比,力竭而睡,及待醒时,已被东生横坐在身下,又闻脚步乱响,知有人来,遂不敢出声,卷曲被中,抖战不止。
东生并未曾坐实,半蹲半踞,紧里绣被等那玉凤到来。心头卜卜跳个不停,暗骂自己荒唐,—夜之间,连偷二妇,交欢数回。
再说那玉凤服侍完婆母后,就赶回居处,及至屋内,见地下椅凳乱放,凌乱不堪,又见床上东生坐在那颤抖不停,心中大惑,遂近前问道:“郎君昨夜安好,缘何拥被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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