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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俏冬梅园中采花忙 憨金良树下狂蛰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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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劈手打了金良一下,道:“那亦轮不到你。”

金良一躲,又道:“巡个时机我与姐姐做耍,让小姐故意看见,小姐若不动心,我输你一条裙儿。”

冬梅道:“亏你想得出!那样小姐还不打死我俩。”

金良摆手道:“你若不信就算了,那花早已替你摘好放在亭子里了。”

又涎着脸儿靠了过来道:“姐姐今晚来我处欢娱罢。”

冬梅道:“想得甚美!只此一次。”言罢抽身便走,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原来阴中肿痛举步艰难。金良一旁窃笑不止,冬梅大怒拾起一枚湖山石朝金良打去,金良捂头落荒而走。

冬梅一瘸一拐的寻到花篮,往亭中去寻花束,果见一花盆内有鲜花一束,冬梅忖道:“这蠢才倒有些机灵。”

拿了花篮,去回复玉凤小姐。正是:一刻值千金,娇娃欲断魂。

虽说小姐正在绣一锦帕,上面红绿两个鸳鸯交头而眠,见冬梅突至,忙藏至袖中,嗔问道:“缘何如此长功夫才回?”

冬梅抹抹眼窝道:“适才小奴去后花园,不慎被一狂蜂蛰了眼睛,故此这般时候才归。”

玉凤见她眼窝果有泪痕,便不深疑,吩咐将花儿插在瓶中。

冬梅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将新采之花插入,忙动之中忽忆起方才在后花园中情景,顿时霞飞双颊,心跳如鼓,股间春水汨汨,身醉神迷,不能自持。

玉凤无意瞥见,遂问道:“你又发什么呆?”

冬梅忙恢复常态笑容可掬道:“偶忆起园中狂蜂采花之景。”

玉凤不解道:“狂蜂采花是自然之事,有什奇怪?”

冬梅道:“狂蜂采花,恣意无比。”

玉凤道:“你又非狂蜂,焉知采花滋味?

冬梅笑道:“奴奴曾尝此昧,故知。”言罢,忙掩口。

玉凤觉冬梅言语甚是奇怪,正欲问个明白,一小厮来到跟前纳头拜道:“老夫人请小姐过去。”

玉凤忙起身款款而去。

冬梅伸手劈了自己脸一下,忖道:“今日说走了嘴,小姐起疑恐难饶过。”

见月己上梢头,胡乱吃了些饭食,回房倒头便睡。这正是: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二更鼓响过,冬梅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骚痒难奈,白日之事恍在眼前,几次欲起去后园幽会金良,又暗恨自家不争气,如此粗劣男人亦让自家神魂颠颞倒,偏偏这恼人春夜,叫人怎能独眠?肉欲人情,非礼规所能禁,个中滋味,怎忍割舍,胡思乱想间,褥子已被洇湿大片,摸生门,早已湿透!如何消除此难耐欲火,又不要自家摆弄自家?……罢罢,反正已做了秀才,再中个举人罢。

冬梅披衣而起,精赤着下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才觉不妥,返回穿上一套裙,哪管里面空空如也,一路淋漓不尽,直奔后园而去。

夜阑更深,蛙鸣虫唱,明月高悬,疏星排列。冬梅急急如风,穿越小轩,绕过石桥,曲径通幽,顷刻来到金良房子外面。

冬梅四顾无人,忙又推门,门虚掩着,呀的一声响后,溜进房内,听帐中鼾声如雷,冬梅捺不住心头狂喜,轻手轻脚直奔床前,挑开帐幔,鱼一般溜进金良被窝中。

金良不推不拒,迷迷糊糊中用大手去扯冬梅下衣,一摸精光,亦不做声,游走不停,腰间那物挺起,顶在髋上亦不入巷,急得冬梅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

大手又至牝户抚摸良久,继而下移,遍梳玉体之后,欢手摩至肉缝儿,久久摸弄。

冬梅急得乱骂:“狗杀才!有什么好耍的,还不快快替老娘止痒。”

金良亦不做声,将小脚提起一尺,搁在肩上,扶着家伙往里便肏.初时试探花丛,似小和尚般探头探脑,搅得冬梅阴水横流,畅快至极,更痒难止,金良用手摸着牝户四周,阴气发动,沛然成雨,遂挺身一插,直到花心深处。喜得冬梅金蓬在半空中连蹬带舞,直是心肝地叫,那金良更是肏得虎虎生风,夹带渍渍水声,把个虫鸣蛙叫硬是逼退了。当下就抽送了一千多下,肏得冬梅花心怒放,阴精频丢。比白日在草地上干更是另一番滋味。

金良早已打过头阵,何惧关隘万险,一路冲杀,马不歇,人更不歇,足足杀了两个时辰亦不怯阵,这边冬梅虽嫩花一枝,初尝风雨亦无所惧,猛掀动身子极力往上凑迎弄,记不得有多少回合,却不见胜负。淫水汗液把个褥子湿透,连换三块巾帕仍不住手。

金良愈战愈勇,那物件暴跳如雷,可怜冬梅花簇般的阴户己被捣得水肿不堪,仍在频频接应。冬梅几次都被肏得晕死过去,醒来仍不依不饶。

金良见一时战不倒冬梅,索性拔出阳物用巾帕擦了又擦,又将冬梅横在床上,自家跳下床站稳,掰开两股,大举侵入。

此时月华透窗,照见二人模样,金良低头看阳物在牝户中出入之势,甚是有趣,唧唧之声不绝于耳,冬梅觉小肚子中又多了一截,不禁阵阵浪叫,乳波臀浪,好不淫荡。

金良淫兴大发,狠命抽提,一连又是近千余下,肏得冬梅手舞足蹈,声息渐小,冬梅暗忖今晚他竟金枪不倒,再弄一个更次亦是无用,不如让他暂泄,杀一杀他的威风,自己亦好休整一下,然后再战,思此不由浪声大起,又说些淫辞,又摆又摇,前后推拉,阴肌收缩,麦齿紧含,把个金良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狂抖起来,一阵阳精射在花心深处,似雨打芭蕉一般。

冬梅觉阴中甚热,一阵眩晕,阴精也出,四肢如废,摊成团泥。金良拜倒辕门,气息渐微,死了一般。有诗为证:但愿生从极乐国,免却夜夜苦相熬。

二人交颈叠股,睡至鸡啼方起,冬梅道:“又便宜你一夜快活。”

金良道:“夜里浪叫的是哪一个?”

说罢又去抚冬梅光溜溜的那处。

冬梅一躲,骂道:“昨夜不曾吃够,又来歪缠老娘。”

金良老着脸道:“姐姐,就是将那话儿整天插在姐姐的小肚子里那才快活哩。”

冬梅又笑问道:“你个挨刀的,做个欢喜佛亦没整天歪缠在一起哩!”

金段又笑问道:“姐姐明晚来不来?”

冬梅在他的脸上扭了一把,道:“我才不来哩,你一个人打手铳罢!”

金良趁势搂住冬梅在怀里亲了个嘴,用手摸着乳,道:“我打手铳能消火,恐怕姐姐无处寻角先生受用,还是找我这根真家伙吧。”

说罢又欲求欢。

冬梅被他这么一捏摸,欲火又上来了,跨到金良身上,捻住阳物照牝里一送,一上一下套动起来,金良大喜,双手搂住冬梅的蛮腰,往上顶送,口里哼唧着道:“姐姐,你的倒浇蜡功夫还不错哩!用力多弄!”

冬梅伸手一下将金良抻起,金良坐着与冬梅弄了起来,动情之处,冬梅大呼大叫,阴精丢了,金良呼呼喘着卖力抽送,不觉龟头一麻,亦泄了。

二人又倒在床上,良久,冬梅长叹了一声道:“如此下去,怎生得了?”

金良含着冬梅涨大的乳头,含混不清的道:“姐姐若依我计,定会无事。”

冬梅一把扯住他的阳物道:“依你何样奸计?”

金良笑道:“不错,正是奸计,待我俩交欢之时,让小姐看见,不怕小姐不入瓮。”

冬梅用力一抓道:“天杀的,真是要骗奸小姐不成?看老爷不打死你。”

金良手指早已抠进冬梅肥腻肉缝之中,道:“小姐倘若被奸亦不敢告,名声要紧哩”。

冬梅拿开手道:“不与你乱讲了,我要服待小姐去了。快些拿出你的脏手。”

金良抽出手指,见指上早已黏液欲滴,遂道:“看姐姐骚兴又发,再来一回如何?”

冬梅站起身来,惊道:“你这贪吃鬼唬杀我也!”说罢,穿上裙子就走。

金良赤精条条下床就追,在门首赶上紧紧搂住,那时节,冬梅裙带还未系上,金良便站着,仗着腰中之剑,急寻孔洞刺去,刺得个冬梅面无人色,低低叫道:“天杀的,让人从窗外看见怎生了得?”

金良哪管冬梅说什么,将冬梅抵在门上,抽送不止,约有二百余下才往了,再看冬梅娇喘微微,酥胸半解,如醉如痴,把个香舌抵送津液到金良口里,金良挺阳物又冲入牝中;乒乓乓又大弄了一百余下,正欲狂肏,忽听隔房门响,冬梅忙抽身提起裙儿。又手理云鬓,再看金良白眼一翻,身子一抖,龟头中喷出些汁液来,落在门上,亦撒至冬梅的裙子上。

冬梅急用手摸,黏黏的,米汤一般,不禁笑骂道:“你这些坏水出了,看你还逞什么威风!”

说罢,听听无有什动静,系好裤儿,猫儿一般开门潜去了。

金良回到床上躺定,慵懒之中心满薏足,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让人销魂,真不枉为一回人!待把那风骚的小姐勾上床云雨一番,就是死了亦心甘情愿了,待思个计策行事。”

想到小姐模样,不觉裆下又涨硬起来。

且说冬梅一路小跑,回到卧房,关好门,日头光亮亮的在空中,映得满室金黄,冬梅上床欲穿上内衣,碰到腿处黏乎乎的好生痒痒,亦不知是金良还最自家流的,遂取过菱花镜,坐在床上,支起雪白的腿儿,照那私处,一照之处不觉心寒,只见镜中之物青肿,毫茎凌乱,遂用手理了理,有些烧灼般痛,思无良药,只好穿上内衣,在房中闷坐。这正是:桑间陌上欢不够,等闻候又迎郎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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