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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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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确实变得有些让我不认识了,虽然我知道有些淫荡的女人也自慰,但高挑高雅高傲高贵的妈妈,怎么能也会自慰呢?更想不到她为了自慰还专门换上一双性感的丝袜。现在想来她刚才不单单是俏皮的玩弄丝袜和小腿,她更是喜欢那被丝袜缠绕包里的感觉,那薄纱的丝滑和紧绷的质感说明她潜在渴望被捆绑,被束缚?她蒙上眼睛,释放内心最真实的欲望,说明她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欲望,却又想释放。她的意识想逃避自己的欲望,却又离不开自己成熟性感的躯体。

紧张与好奇作着激烈的斗争,偷窥的快乐和真相的残酷让我纠结。鬼使神差我又去了妈妈房门口。我如同做贼般地窥伺。

她?她在做什么?只见她把翘挺的臀部高高撅起,腰部抵住床而上身向后仰,双手慢慢伸向身后,在翘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还带有欣喜地笑笑,接着双手按在袜口,用双手扶着将双腿慢慢打开,分开的双腿笔直修长,直至两条修长的丝滑美脚都伸出床的两侧,那被子已经散到一边,此时可以看到妈妈除了丝袜外一丝不挂,她高昂的螓首无比虔诚,彷彿圣女将自己的身体献给神明。

臀部翘起地向后撅着,双手抱住分开的大腿,乳房向前挺着,摆出个一字马,这向后弓起的程度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的,几乎折成了个l型,这费力的姿势需要女人良好的身体素质,柔韧性和耐力。我彷彿见到那变态男人一边粗暴的抽插,一边肆虐地蹂躪她的翘臀,男人在肏屄的同时享受妈妈的整个身体,平展的一字分腿无论是视觉或是触觉都是神仙般的享受,男人直捣黄龙的同时还能玩弄笔直长腿,而反弓起的娇躯让她的上身较也能被轻易操纵,男人可以肆意凌虐巨乳和丰臀。

妈妈费力地折着蜂腰,向后撅起的臀部极力地翻起,男人即使从上方也能轻易肏到她的嫩穴。妈妈缓缓抽送着水晶阳具,阴唇发出滋滋的水音,慢着,她的那里真的没有毛,光秃秃的私处没有任何保护,大展着一字马被水晶阳具肆意侵略。

我想进屋确认下妈妈是否已被剃成白虎,但又怕进去后把持不住。我不断地暗示自己要冷静,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血脉賁张。我掏出怒挺的老二,气愤地擼了起来。

她这恭敬淫荡的姿势近乎变态,而妈妈自慰都用这种姿势,对方调教的功力可见一斑,这样笔直的一字马,两腿大开地展露性器,好在她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否则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定会气得吐血。

慢慢的,妈妈变得很兴奋,如同与人做爱一般,她扭动已被反向对折的腰肢,来增强水晶阳具的插入感,她本可以大幅度抽插阳具即可,但妈妈绝不是个懒惰的人,想必被调教时也是如此,在濒临高潮时已经变得主动,迎合那个齷齪男人的插入。

屋内的美色让人不能自已,硕大浑圆的巨乳如欢快的小白兔,沉甸甸地随着腰肢的摆动剧烈跳动,掀起一阵阵乳浪,若不是保养得足够坚挺,定能听到轰然的乳房与肌肤碰撞声。她时不时发出悠长的呻吟,释放身体的喜悦。

没等妈妈先高潮,我已经爆发了,射吧,射吧,把一切屈辱和骯脏,一切罪恶和恐惧都随着我的子孙液射走吧,一切我讨厌的事物,都被我的精液净化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射得太爽,我一阵抽搐,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

我只是个孩子,妈妈的事情本不该我管。我还是安静地做回自己,享受自己的快乐吧?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眼前又浮现起妈妈那恭顺得近乎变态的姿势,这样严苛地要求女人,还有没有点男人的怜惜之情?他根本没把妈妈当做情人,而是洩欲的工具。根本不顾及妈妈感受的人渣在凌辱我贞洁的母亲,我岂能容忍?

我回忆着妈妈古怪而变态的受孕体位,对方在调教妈妈时,恰恰也暴露了自己……

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只是裆部已射满了粘稠的液体。我顾不及换裤子,飞快爬到妈妈卧室门口,她安详地睡着,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刚才的一切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幻?我一时间竟分不出来。

这似梦非梦的插曲一直困扰了我一整天。期间我有无数次想把自己猜测的嫌疑人暴揍一顿,可我都忍住了。如果是他,那他的能力绝不像他表面那般可任人欺凌。妈妈从各方面都比我强许多,还是得到惨败,落得个被调教被胁迫的下场。我若打草惊蛇激怒了他,那是否会让他对妈妈的凌辱变本加厉?

对方的能力远远超出了他的外表。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我也不能一意孤行。首先我能想到的就是爸爸。爸爸虽然行动不便,他能得到的信息有限,但心态上绝对比我们沉稳,分析问题更会冷静透彻,而且他是正牌老公,如果能旁敲侧击地告诉爸爸,而爸爸来要求妈妈,绝对是最正统地挽回妈妈的方式。

于是晚上我便哀求妈妈,一起去见爸爸。在医院里一边写作业,一边看着妈妈给爸爸一口一口地餵饭,彷彿是一种奢侈的幸福,我尚没来得及享受这种幸福,就被一阵暴力的敲门声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咚咚……”

“李刚!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叫喊着。

“滚出来!滚出来……”似乎不止一个人,彷彿有七八个人,还夹杂着中年大妈的声音。

“咚咚……”

“别做缩头乌龟,担起你的责任!”领头的男人继续喊着!

“担责任!担责任……”后面的人继续吆喝。()

“再不开门,我们就撞了!”那男人声音更大了。

爸爸妈妈对视一眼,面露难色。我见这欲破门而入的架势,一下就傻了眼,赶忙去开门。却被妈妈拦住了。她看了看只能卧床的爸爸,又看了看已被吓傻的我,摆了摆手,“强强,坐你爸那去,听到什么都别出来。”我看着妈妈高大的背影,突然觉得她是那么伟大,而自己是这么渺小,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挽救妈妈,关键时刻还不是让妈妈这个保护伞来庇佑我们爷俩儿。

“哟,开门了……”

“姚?姚老师?”

“姚?”

“呀……”妈妈开门后,男人们似乎有些惊讶。

“呀,真高……”

“又是你这个贱婊子……”

“臭狐狸精,让你男人出来见我们……”女人们小声的惊讶中,更多的是詆毁和妒忌。妈妈今天穿的很素,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配一条白色的铅笔裤,可这样已经让大妈们嫉妒得咬牙切齿。

我朝门口望去,领头的男人长得很粗獷,彷彿我还见过,他面露酒红色,仿佛喝醉了,手里还拿着个酒瓶。

“刘大哥,是你们……”听妈妈的语气,好像早已料到。

“额,弟妹!你……”那男人本来还挺有气势,见了妈妈却彷彿弱了一半。也难怪,酒壮怂人胆。

“刘明玉,你说话啊!”

“别吞吞吐吐跟个娘们儿一样。”

“刚才不是说要把他头拧下来么?”

“嗯,弟妹,你闪开,今天我们冲李刚来的。”他转脸对屋里吼道,“李刚,你他妈是个男人就堂堂正正站出来,别总拿女人当挡箭牌。”爸爸好像还有些难过,彷彿真地做错了什么事。

“刘哥,这里是医院,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好么?”妈妈见控制不住局面,对领头的男人说道。

“不,你个臭婊子,上次就拦我们,说什么给解决,结果呢?给了那点就要打发我们走啊?”人群中有个大妈喊道。“就是,就是。你分到多少?”

“我才……”其他的女人也絮絮叨叨地议论着。

“国家不是给了抚恤金了么?我们也……”妈妈解释道,突然被打断了。

“少拿国家说事儿,那是国家给我们的,不是你们给的!”

“就是”

“就是……”

“你们欠我们的,就是当牛做马也还不完!”那喋喋不休的大妈真是令人生厌。“骚货,长这么好去卖逼啊,来补上你男人欠下的债!”毒舌妇们开始抨击妈妈了。“就是,你看你的大匝,挺着给谁看呢?出去卖啊。定有个好价钱!”

“人家就是卖的呢。”

“都给我闭嘴,不准侮辱姚老师!欠我们债的是李刚,关她什么事。”那姓刘的男人开始帮妈妈说好话了。

“你凶什么凶,她给你好处了咋的?”

“就是,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要让他家破人亡,见到人家老婆就软了?额。她要跟你好了咋地?”

“她是不是跟你上床了?”

“真不要脸。”三个女人一台戏,门口围的女人抨击起妈妈来,可怎么也挡不住。

“住口,你们说什么,你们知道她是谁么?”姓刘的男人虽然喝醉酒了,但应该也没忘记妈妈身份。没错,以前妈妈作为优秀教师,全市先进个人,在萤幕上也红了两年,那些女人如果知道应该有所收敛。

“我管她是谁。她是那个王八蛋的老婆。上次也是因为她,把我们打发走了。”一个女人气愤地说。看来他们不是第一次来。

“你们静一下,所有责任,我会替老公承担。”妈妈好不容易找空隙说了一句。

“承担?你拿什么承担,你承担的起么?你还我老公!”

“骚货,滚开,不然我把你衣服扒了,看看你是不是这么挺!”

“就是,狐狸精,滚开,不然让你现原形!”

“滚开!滚开!”随着女人们的谩骂,有些男人也跟着附和起来了。

她们根本容不得妈妈说话。这些人可不像学生那般好对付,妈妈一时也急的束手无策,突然有人想往里冲,妈妈两手一撑,双腿分开,用身体把门堵住。“大家冷静点儿……”妈妈大声地喊道。

“冷静个锤子。骚货敢堵门,把她扒了!”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立刻有几双手朝妈妈的衣服上伸来,领头的刘大叔赶忙护住妈妈,可无异于螳臂当车,眼瞅着妈妈就要被推到了。

“吵什么吵?不知道这里是医院么?”传来一声高亢的女声,声音盛气凌人,不像妈妈刚才这番没有自信。“都疯了么?在闹都给你们抓精神病院去。”

“让开,病人要上药了!”那女声越来越近,穿过人群走来一位白衣天使,声音挺稚嫩,还带着点可爱的嗲气,可身材丰腴得如同少妇一般,特别是一对巨乳,像生了小孩一样特别突出,她身材并没有妈妈般高挑,骨骼也更加纤细,这尤使得乳房更夸张的前挺,似乎都要把护士服顶破了,但乳房的根部似乎并不大,走起路来,即使隔着宽松的白大褂,也能看出她的乳房剧烈晃动。她朝着爸爸走来,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摸了摸爸爸的额头。“怎么出这么多汗。”

“我……额……”爸爸好像还是很紧张。

我赶忙让出个位置,她慢慢坐在爸爸身边,透过宽松的护士服,我注意到她的小腿也似妈妈般纤细,定是个婀娜的尤物呢。如果王燕到她这个年龄时,会是啥样呢。

护士拿出个托盘,给爸爸肌肉注射了一针,几秒后,爸爸就发出舒适的长叹,也不紧张了,放松地闭上眼享受,彷彿外界一切都无法打扰他。护士又给爸爸挂了瓶吊针。扎针时爸爸竟然无丝毫感觉。

“病人家属,过来一下。”护士一边朝门口走,一边叫妈妈,此时妈妈正在和那帮闹事的人对峙着,那帮人虽然不闹了,但还是堵在门口,小声地絮叨着。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收场。妈妈听到护士叫自己,跟着护士走到了一张靠墙角的病床边。

我们这屋有六个病床,除了一个出院了外,其余几个病友,都去世了。此时成了爸爸的专有病房。我望着护士的背影,依稀觉得她走路姿势古怪,似乎有意两腿交叠的夹紧,臀部夸张地左右摆动,像模特的猫步一般。她不会还兼职模特吧?这臀部配上她娇小的骨骼,也是极其性感丰腴。

护士把口罩摘了下来,精緻的五官略施粉黛,配着白里透红的肤色,二十岁的少女,看来来医院没多久,面容像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我心中闪过一丝悸动。

“你?”妈妈似乎认识她。

“怎么样,想好了么?你们最近情况好像有点难额。”她问妈妈。她大概一米六八的样子,已经有近乎女神的身高,可在妈妈比她高了二十多公分的这个女巨人面前只有仰望的份儿。不过气势上一点儿不输给妈妈,无论是从刚才阻止闹事,解救妈妈,还是此时两人谈话,她都比妈妈自信数倍。这里是医院呀,毕竟是她的主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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