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4 章(2 / 2)
之后两个礼拜,她每天都幻想着和我Zuo爱来自蔚,借此发泄情欲,尽力叫自己避免让这不伦的事再发生。有没有功效,事实已证明了。
有些人或许已经留意到,我们前后做了两次Zuo爱,感受大不相同。
总结第一次的经历,我们一起出门参加婚礼,入住宾馆,一切都由我采取主动,老妈只是受我摆布,我说什么她就顺着我意思去做。那时,老妈已差不多七个月没有性茭过。
我替她擦背时,她觉得好得无比。我的抚触并无邪念,却无意中挑起她心里的欲念,她的肉体渴慕着有爱她的人慰藉,如果能有个男人和她Zuo爱多好。这个念头教她害怕,因为她知道替她按摩的人是我。
于是,她就谢过我,告诉我够了。她想更衣,马上上床睡觉,忘记那件事。
我问她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换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说,那时候,她心里迷糊,慌乱,根本没想过。她的脑子转不过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无意识地做。
至于她脱凉鞋要传给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样。她对我说,我的手一摸着她Ru房时,她就觉得好象炸弹爆炸了。我对她说躺下来,她已经知道,我将会直捣黄龙,和她共度陈仓去也。
她脱凉鞋,是她打给我的信号,表示她也想要,这是个不用开口说的表达方法。我收到了,于是,造就了我们床上一对好鸳鸯。
两个礼拜后,她送上门来,和我接续前缘,又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头会出门一两遭,去他姊姊家住几天。礼拜五早上起程。他爱钓鱼,与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个周末,礼拜一中午才回来。车程四小时。
只有老妈一个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门,她就想来我那里。想了整个礼拜五。
晚上是个难关,拼命自蔚,想着我。
第二天起来,放下一切消极想法,立下决心来看我。我们会有整整一个周末在一起,只是她和我两个。这个念头是她一生最大的试诱。
而她通不过这个考验,整个早上沐浴、剃毛、化妆,将衣橱里每一件衣裙都拿出来试穿过,认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绪了才离家。
她以为我可能不觉得她够吸引力,所以费尽苦心地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全十美,此所谓女为悦己者容。
不过,她一来到我家,我打开大门那一刹那,她就采取主动,指使一切。她绝不闪缩退避,她想要什么就告诉我,顺着欲望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满自信。
对女人,一向是我主动的,不惯受女人摆布。不过,妈妈要求我为她做些什么,我是乐意效其劳的,何况,妈妈让我在鸡芭上沾到的乐趣和快感,没有其她女人能比拟。
我觉得,如果我们之间就此完了,不继续下去,是可耻的事。
「妈,想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只怕你不愿意。」
「你愿意,我也愿意。」她点点头。
「妈,我愿意。」我喜极忘形,搂住赤条条的老妈,不住地吻。
有了君子协定,大家心里有了个底,老妈就不再拘束了。Zuo爱的次数果然能改变人的情感,两天来不停地Zuo爱,肉帛相见也不难为情。妈似乎很快就习惯我们这个「新」(性)关系,和我Zuo爱接吻当作平常。
对于我们的性关系,她告诉我她觉得很好,好的事应该继续做下去,就是那么直接简单。我问她老爸怎样?她说,这是我们母子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与他完全无关,不要把他拉进来。她冲口而出,叫我们之间的性事做「两母子的事」,我佩服她的开明大胆。因为我这自命的唐吉诃德,也不敢提这乱仑的关系。而怎样面对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辈份而相爱更难的一关。
她说,我们都爱他,所以必须保守秘密。她告诉我爸爸太会享受人生了,幸福,他享受过,现在轮到她了。
就在那时,她做了样令我吃惊的事。她提起电话筒,挂电话到爸爸的姐姐家里去找他。姑母接电话,她们谈了一会儿,妈说要与我爸爸通话。
我爸爸接听。他说,刚把钓到的鱼煮了吃掉。他问老妈好吗?她说,她独个儿觉得闷,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记得她说的每一个字:「我独个儿觉得闷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里,给我们两个煮顿饭吃。」她说的时候,看着我,对着我微笑。
老爸问老妈我可好。她说:「他很乖,我刚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谈谈吗?」
说到这里,我吓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妈她一样若无其事地和老爸说话。我直摇头摆手,表示免了。
妈说我仍在厨房洗盘子,不能和他谈。他们再谈了一会儿,然后道晚安。
妈对我打个眼色,说:「你看,我看得很准。他们那边很热闹,我们这边也很快活,各自各精彩。」
我不敢相信妈会这样做。打电话给老爸时,老妈身上只穿着我那件T恤,无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屁股热辣辣地压住我的硬鸡芭,不让它翘起。
她可以和老爸闲话家常,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本来是揽住她的,听见她和老爸说起话来,马上放开了手。他们通话的几分钟,是自礼拜六我们上床以来,我双手最安分的时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的身上造次,她把脸凑过来,呶起嘴唇,我也不敢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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