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2 / 2)
直到我和妈妈重重倒在床上时,才发现我和妈妈已经是浑身光溜溜的了――在从客厅到妈妈卧室的通道上零乱地扔着妈妈的睡袍、性感的|乳罩、三角裤和我的睡衣裤。
妈妈一翻身趴在床上,把羞得粉红的秀面埋在臂弯里,吃吃地娇笑着。圆润的肩头,柔韧的腰肢,肥突的丰臀、浑圆的大腿。在柔和的灯光的映照下,妈妈的肌肤越发显得光洁、润滑了。
我趴在妈妈的身边,一支手臂搂着妈妈的圆润的肩膀;一条腿搭在妈妈圆翘、肥美的屁股上,硬梆梆的荫茎顶触在妈妈细嫩滑润的肌肤上。
我的嘴的吻在妈妈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欲火而酡红的腮边,轻轻吻着妈妈软软的富有质感的耳轮、耳垂(我发现了妈妈的耳轮和耳垂是个性敏感带,每当我吻上她的耳轮和耳垂时,妈妈都会骨酥筋软,任我摆布),轻薄地戏谑着妈妈:“妈妈,您还没告诉我是我的荫茎大还是爸爸的荫茎大呢?”
“哎呀,臭小子,你坏死了,不来了,你就会欺负妈妈!”妈妈羞得在我的怀中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撒着娇说。
“真的,妈妈,你告诉我,你喜欢让儿子和你Zuo爱吗?”我的手伸进妈妈双腿间,在妈妈的双股间轻轻撩拨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妈,你现在还不到四十,正是虎狼之年……”
“小坏蛋,妈妈现在就吃了你!”妈妈猛地一翻身,把我掀下她的身体,使猝不及防的我一下子仰卧在床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妈妈已经骑跨在我的身上,把我压在了身下。我和妈妈搂抱在床上打起了滚,几个翻滚之后,我把妈妈压在了身下。
荫茎已经是轻车熟路地插进了妈妈的滑润的荫道里。在新买来的大双人床上,我和妈妈摆出各种姿式疯狂地做着爱,妈妈也渐渐地从羞涩中挣脱出来,不再象前几次那样只是压抑地呻吟着,身体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而是轻声地叫着,身体扭动着,尤其是挪动着肥美的屁股,配合着我荫茎的抽插。
整整一个晚上,我和妈妈几乎没有停下来,我的荫茎一直就在妈妈的荫道抽插着,尘封了多年的性欲一旦被激发出来,成熟女人对Xing爱的追求是热辣辣的,是疯狂的。
妈妈不在象前几次那样只是被动地任我摆布,而是渐渐地主动地配合着我,最后,有几种姿式还是妈妈教给我的。那一夜里,我把Jing液几次喷射进妈妈的荫道深处。
可是,当妈妈疯狂的情欲中平静下来时,又会有一种动人的羞涩,也许是在她的意识里,和儿子如此疯狂地Zuo爱无论如何也是件令人难为情的,更何况每次,妈妈都大呼小叫,被我干得骨酥筋软,荫道紧紧夹迫着我的荫茎,双腿缠绕在我的腰间,肥美的丰臀用力向挺着,使我硬梆梆的、长长的荫茎全都插进她的滑润、湿漉的荫道里,硕大圆润的Gui头顶触在妈妈荫道深处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肉上。
黎明时分,在妈妈放浪的叫声中,Jing液从我的荫茎强劲地喷涌而出强劲地射注在妈妈的荫道里,妈妈趴在我的身上,紧紧抱着我的头,我紧紧搂着妈妈,荫茎用力向上着,喷射Jing液的荫茎在妈妈的荫道里一撅一撅的,热腾腾的Jing液冲击着妈妈荫道深处那团肉。
妈妈也把下体用力向下压着,使她的荫道完全把我的荫茎连根包裹住。我的荫茎在妈妈的荫道里感觉到她的荫道内壁和荫唇一阵阵收缩、抽搐,浑身一阵阵颤栗,直到我把Jing液全部射入她的荫道里。
妈妈骨酥筋软、心神俱醉地伏在我的身上,轻轻喘息着,香汗淋淋。我射过精的荫茎依然插在妈妈的荫道里,亲吻着伏在我身上的香汗如珠的妈妈红润的脸颊,亲吻着她吐气如兰、红润甜美的小嘴,妈妈把她那丁香条般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俩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我的双手则抚摸着她身体,从光洁滑润的脊背,摸到丰腴、喧软、圆润、雪白的屁股,揉捏着揉捏着。啊!妈妈,美艳的妈妈真是上帝的杰作!
妈妈趴在我的身上,因性高潮而红润润的秀面贴在我的脸上,我和妈妈轻轻喘息着,我的手在妈妈滑润的脊背上抚摸着,一只手沿着妈妈滑腻、洁润的脊背部慢慢滑到妈妈那肥美、丰腴、圆翘、暄软的屁股上,充满着柔情蜜意地揉捏着。
妈妈红润、甜美的小嘴吻着我,光洁、白嫩的肉体在我的身体上扭动着。我射过精的荫茎这时渐渐地软了下来,从妈妈的荫道里滑了出来。
“哦,妈妈太累了,小伟,你真是小色鬼,看来妈妈想睡个安稳觉也不能了。”妈妈依偎在我的怀中,用一根手指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划着。
“妈妈,您真棒,看来,在您的身上我能学到许多东西。”我搂着妈妈,回味着妈妈带给我的无以名状的快感。
“尽瞎说,”妈妈的小手握成拳头在我的胸脯上轻轻捶了一下,脸上一红,“还不是你,把妈妈弄成了这样,怪丢人的。”
“妈妈,”看着妈妈因Xing爱而容光焕发的面容,我坏笑着贴近妈妈耳边轻声问了一句,“儿子Cao得好吗。”
“啊,”妈妈也许是第一次听到如此不堪的话语,秀脸差得通红,埋进我的臂弯里,扭动着身体,“不来了,臭小子,坏儿子,就会欺负妈妈!”
“妈妈,你告诉我,”看着妈妈娇羞的样子,我不由得一阵阵心动,荫茎忍不住又硬了起来,“我和妈妈这一夜都在做什么?”
“哎呀,”妈妈知道我是在故意逗她,但这些话也是难以启齿的啊,“不许胡说,妈妈不理你了。”
“不嘛,”我紧紧搂住妈妈佯做要起来的身体,“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嘛。”
妈妈的脸脸红红的,只是吃吃笑着不肯说,后来,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终于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们在Zuo爱。”
“好妈妈,说得通俗些嘛?”我硬梆梆的荫茎顶在妈妈光润、浑圆的大腿上。
“哎呀,这怎么说得出口呢?”
“做都做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这……”
“妈妈,你快说呀,我就要听妈妈说”我撒着娇说。
“我们……我们……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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