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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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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福林……咦呀……娘受……不了…………”

“娘……娘,啊……呀,我……受不了……娘啊……”

疯狂的性茭达到了令人窒息的高潮!

天在转,地在转,芦苇丛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粗硬的Rou棒被娘的荫道紧紧的吸允着,我和娘血汗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儿把我们娘俩抛向浪尖,一会儿把我们娘俩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

啊,我要She精了!

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Jing液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荫茎里急射而出,“呲……”的一声,喷灌进娘的荫道深处……一刹那间,娘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

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娘了。我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荫茎上。我的荫茎随着动脉的率动涨大到了极限,插到了娘的宫颈深处,随着阴囊的收缩和Gui头的膨胀,一股,又一股……

我充溢旺盛的Jing液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娘的阴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母亲干涸的土地……

我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我身下的是生我养我的娘亲,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娘的体内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尽,荫茎象吐了丝的蚕蛹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我趴在娘瘫软的身上喘息着,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娘不知在什么时间早已处于昏迷之中了。我从娘的荫道里拔出荫茎的时候,由于吸允的太紧,猛的拔出竟把娘的荫道壁上的嫩肉都扯了出来,引起娘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娘浑身痉挛着侧身蜷缩起来。

娘弓起的大腿间湿淋淋的荫毛嘬成一团,两片荫唇又红又肿,丝丝屡屡粘滑浓白的Jing液不停的从娘的荫道口内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叶上;娘的脸被乱蓬蓬的长发遮盖着,她紧皱眉头,双眼微闭,嘴角浸着被牙咬的血印。如果不是娘的双|乳随着呼吸在起伏,我真的以为娘被我弄死过去了。

看着娘被我蹂躏得象散架似的裸体,我猛然感到异常的空虚后怕,强烈的罪恶感使我感到无地自容,以后如何面对母亲?面对父亲?我跪在娘的身边,默默的望着娘的裸体。

娘象一只瘦弱的小母羊卧在草窝里,显得那么娇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壮年,她怎么会经得起我那么百般粗狂的践踏蹂躏呀?

“娘……我……”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羞愧的泪水充满了眼眶。

“嘘——”一声长长的叹息,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怔怔的望着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样那么茫然。“福林,这是怎么了?”

“娘!……我、我该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泪水夺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现实,她猛的坐起来,抓过衣服遮在胸前。

“福林……”

“娘啊,我对不起你呀!娘,我是……”我跪在娘的面前,把头抵在地下。

“福……林……怎么会……这样啊?天呀……”娘终于爆发似的哭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太阳早已落进西山。芦苇丛里早已是夜色朦胧了。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弟弟福林的叫声。

“娘——哥……”弟弟的叫声把我们娘俩从梦幻中惊醒了,是福海来找我们来了。

听到弟弟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我顾不得许多了,趴在地上给娘磕了一个头,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窜进了芦苇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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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相思难熬窥娘窗画饼充饥驴当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惊散后,我在外边游荡了两天两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芦苇丛里瞎转,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里。我心里又后怕,又紧张,感到无脸回家见人。如果娘对爹说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茭时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第二天将近天黑的时候,我来到那片芦苇丛中,看到我和娘压倒的那片草地上,还残留着我们盘压的痕迹。我两腿跪过的地方留下两个深深的坑,那时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脚蹬的那块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头摆动的草丛里,我发现了几根娘灰白的头发,我急忙收了起来准备留作纪念。

我顺着盘倒的草往下看,在我两膝顶的沙坑之间,是娘扭动屁股的地方,细茸茸的草叶上还残留着已经凝结的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娘的体内流出的Yin水和我的Jing液的溷合物。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来。

无意间,我发现在那草丛里有几根细茸茸弯弯曲曲的茸毛,我检起一看,竟然象娘的头发似的灰白——原来那是娘的荫毛,我急忙象发现珍宝一样收藏起来。我再也无法按耐冲动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是一个独门院子,三间堂屋,两间西厢房。爹和娘住在三间堂屋的东里间,原来我住在西头的一间,后来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头那间。我就住的西厢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我家的一头牛。后来为了给父亲治病,把牛卖了。

庄稼人离不开牲畜,今年初我又买了一头母毛驴。我家门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长着两株高高的梧桐树,那是我和爹在十几年前种下的,期盼着“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可是我们的家境一点也没有改变,我都三十岁了,连一个说媒的媒婆都没有上过门。

我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吃过晚饭了。爹一见我就发了一通火,问我为什么一去两天也不说一声,让家人着急。我唯唯诺诺什么也不敢说,我接过弟弟递给我的饭碗,闷声吃起来。吃着吃着竟然在碗下发现两个荷包蛋,这是娘特意给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无其事的收拾着家务,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我估摸娘不会将那件事说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小时侯既是我们犯了错,娘也从没大声吵骂我们。况且这件事关系到全家的名声,她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想到这里,我暗自高兴起来,为自己两天来多余的担心感到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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