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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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亚马逊的一年里,张雨程最喜欢在危机四伏的热带丛林中玩杀人游戏,被杀死的剽悍土著人和武装份子不少于三百。
后边的脚步声轻微的几不可闻,张雨程撇嘴冷笑,疾速奔行的身子如标枪入地,猛的定住,挺拔的身形没有丝毫的晃动,两个脚面陷入松软的杂草中,物理学的惯性原理被他展现出来的诡异身法彻底推翻。
他靠着一棵松村,摸出了发皱的烟盒,在亚马逊的热带丛林里每次杀人之前会抽支烟,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点燃烟,深吸一口,眯眼看着随风摆动的松村枝条,洋溢在脸上的森冷笑意浓了几分,有胆子指使杀手开警车冒充黑衣杀人的兴许只有傅家的独苗。
“向雨峰……”张雨程摇头笑了,意味深长,深邃黑眸中多了一抹浓烈杀机,带给人阴冷的窒息感。一根烟慢慢燃烧,烟灰在清爽秋风中飘散,轻微的脚步声从五个不同的方向传来,张雨程将半截还在燃烧的烟卡在了松村的枝条间,喃喃道:“向雨峰…我一定会送你一份终身受用的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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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杀我者,赏,否则,就把你的命留下。”这伙看似手段毒辣的杀手,其实是张雨程花了大价钱从世界各地找来的,原来无它,他就是想要在这种环境之下,锻炼自己。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杀戮,张雨程必然会变得更加地强大。
张雨程是个疯子,从被向雨峰毁家灭族的那一天起,他就是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一个疯子,为了能够打败向雨峰,他会不惜一切的代价,哪怕是往死里折磨自己。
'sddzs。com]约定,到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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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三章节约定,到下辈子
当张雨程的声音在树林之中响起之后。
一名戴面罩的杀手带着两人呈三角阵形缓缓前行,三人警惕着周围每一处的风吹草动,在茂密的树林里捕杀“猎物”不轻松。
淡淡青烟从一棵松村后飘出来,触碰了三人紧绷的神经,三人高抬腿,轻落步,明知是陷阱仍然选择缓慢靠拢过去。
三人小心翼翼绕过松村,只看到了卡松树枝条上那支快要燃尽的香烟,是烟不是人,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废物…我在你们身后。”
三人听着带有嘲弄意味的冰冷声音,大惊失色,来不及反应,异常阴冷的气息无声无息的袭来,一道青光乍现,蒙面杀手凭着还算矫健的身手滚倒在地,另两个穿着黑衣制服的杀手呆立原地,一动不动。
急促的脚步声迅速逼近,张雨程的身影再次鬼魅般消失,另两个小组的六个人跑过来,有人轻轻推搡呆立的两人,两颗头颅骇然滚落,猩红的血水喷出一米多高,血腥的景象触目惊心,三个小组剩下的七人漠然对视。
啊!树林里又传出了凄惨的嚎叫,一场真正的杀人游戏在茂密的树林里展开了。半个小时后张雨程的身影出现在山顶上。他迎风傲立,把玩着又收害了十五条人命的匕首,昂首眺望连绵起伏的山峦,就好似一位君临天下的王者。
一个双脚残废的废人匍匐在几米远的草丛中,痛苦呻吟着,一双失去光彩的呆滞眼眸中充斥着挥之不去的恐惧,裹着身体的衣服破烂不堪,沾染着刺眼的猩红血迹。
匍匐在草丛里的年青杀手无力的扭动身躯,艰难的向山下爬去,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是他最大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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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鸟雀从林子里飞起,仓皇飞向山的另一边。
张雨程眉梢微挑,低头看着寒芒闪闪的龙鳞,从容道:“杀了我,那屋子里面的钱,全是你的。”
“哈哈哈…”嚣张的笑声起自茂密树林中,底气雄弘,在山峦之间回荡,久久不绝,内家功夫练到一定境界才有这神震人心神的威势。
…………
一间灯光昏暗的包房里,张雨程懒洋洋的靠着沙发,手里托着一杯红酒,轻微晃动着,却一直没有品尝,他对上等的红酒情有独钟,但现在根本没心情饮下这杯出产自法国波尔多地区的红酒。
一个魁梧的光头男人就跪在张雨程身前两米处,灰白的面容僵硬着,仿佛是一具没有感情的僵尸,带给旁人莫名的寒意,有点眼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跪地的男人不简单。张雨程看着光头男人,淡淡道:“我把你从死狱中弄出表是有代价的……”
“张少,我知道,我能再多活几天全拜张少所赐,也准备随时把这条命再还给张少。只求张少一件事儿。”男人冷漠道,他曾经是共和国最优秀的军人,一次醉酒斗殴却毁掉了一生,那一次这个男人在闹市区的饭店门口仅用十秒钟徒手格杀十三个混混,一名优秀的特种部队教官也就成了军事法庭上的牺牲品。
“说吧……能满足你的我张雨程一定做到,我这人从不食言。”张雨程抿了一口酒,视线落向了别处,看着光头男人的脸,他没来由的不舒服。男人皱眉寻思片刻,干脆道:“张少,从去年我进了死狱,老婆就跟别人跑了,家里只有七十岁的老母亲和六岁的儿子相依为命,我想让张少安排母亲和儿子,别让他们受苦。”
“好,这个要求不难办,你的母亲和儿子不会受苦的,你离开这里后我会派人给他们一笔钱,送他们去国外过新的生活。”张雨程一本正经的承诺道,光头男人的要求对于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咚!咚!咚!”男人一连磕了三个响头,昂头凝视张雨程,阴冷的眸子中没有一丝感激,这就是一场交易,谁也不欠谁的,他磕头是因为向大少了却了他心中的遗憾和愧疚。张雨程昂头喝尽杯中酒,站起来,道:“杀他的时候做的干净点……不要留下蛛丝马迹我不想他的死牵涉到我,必要时你就和他同归于尽,我必须要告诉你,你要对付的人,不是普通人,哪怕你有一丝一毫不对劲,都会让他着觉,所有,你务必要做到,一击,必中,否则,就不可能再有机会了。”
“张少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光头男人起身就要离去。张雨程问道:“你不回去见你母亲和儿子最后一面吗?”
“不用了,见是多余的,不如不见,也不用再心痛一次。”光头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孤单的背影显得苍凉悲壮,与几千年前别于易水边刺秦王的荆轲有几不相似,一个为国,一个为家,一样的悲壮。
“是条汉子可惜得为我死。”张雨程低吟了一句,嘴边泛起阴冷刻薄的笑意,随即环视包房的手下道,“你们去把他的母亲和儿子先看好了,以防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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