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7 章(2 / 2)
和碧玉颜色深潭一般的眼睛。
呆住。
她也看着自己,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似笑非笑。
明明是个热的不能再热的仲夏,却一瞬间有清软的花香扑面而来。
一花,足绝天下。
“陛下,到底怎么办啊。”礼部大人哭丧着脸站在为候炽熠帝面前,“水见官大人又不见了,还有不半个时辰祭奠就要开始了。”
“哈哈。”炽熠帝大笑,“又不见了?又不是被我藏起来的,你们找我干什么啊。”又不见了?呵呵,这小祭祀长毕竟还太小啊,正是好玩的年龄,每每用到她忙的时候,都是大庆典。大庆典时,宫外可比宫内热闹的多,而且在宫外还不用她一板一眼的扮深沉。
礼部大人快要哭出来了。
“陛下,这可是开春最大的祈天祭奠,关系到为候这一整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啊!”
有这么严重吗?
不过是小女孩爱玩而已。
这不一样,他的长帝姬现在不也不见踪影?
玩够了就回来了。
“那我也没办法啊。”炽熠帝依然笑嘻嘻,“兜了不是我藏起来的了。”
礼部大人头上那汗啊,稀里哗啦的往下流。
“可是,这祭奠?”祭奠上为候炽熠帝到不到没关系。这一代的祭祀长,水见官可是必须要出现的啊,她要是不出现,还要的什么祭奠啊!
“祭奠?等吧,既然找不到祭祀长,祭奠就不能开始,不能开始,就等咯。”为候炽熠帝不以为然。
礼部大人一刹那有想咬人的望。
而眼前唯一可供咬的人,只有一个,人,为候炽熠帝。
不敢咬。
“帝姬,我们要躲到什么?”炽熠帝身后那一大丛郁郁葱葱的装饰用花球背面,花绝像模像样的压低声音问着。
“笨!”荻锦一把拉过花绝捂住她的嘴巴,就算是再怎么像模像样,离的这么近,也会被听到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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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熠帝愣了一下,连同目瞪口呆的礼部大人一同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第一声,为候水见官花绝的声音,因为太小,大家都以为是幻听,没往心里去。
第二声,为候长帝姬的声音,可是清楚又直接,的大。
炽熠帝弯身,看见那两个窝在花球后的女子。
小女孩子。
一个坐在地面,眨着圆溜溜眼睛无辜的望着突然出现的人群,穿着金橘色朝服,高高盘着宫发的,是为候炽熠帝的嫡长女,王位第一继承人,荻锦。
刚被一把拉倒,趴在帝姬腿上,捂住嘴巴,着绛紫祭祀服,散着一头无以伦比的柔顺长发的,是为候去年刚出炉新鲜的祭祀长,属水的见官,花绝。
“哈,父王,早安,啊。”抽动着唇角,荻锦在心中把花绝念了三百遍有余。
“早安,荻锦。”炽熠帝笑容可掬的同女儿相互问候后,转眼看着那位仍然趴在为候帝姬怀里的小人儿,“你不觉得惟独在这个时候不应该绑架我为候祭祀长吗?”
礼部大人听到后那个想哭啊。
惟独在这个时候不能绑架吗?明明是什么时候都不可以随便诱拐我们的祭祀长啊!!!
木讷的,荻锦松开了手。
在她怀里的小人儿慢慢的起身,就算在这样被包围的环境里依然动作优雅无比。
抚开在混乱中滑来遮住面孔的长发,露出一张堪称绝色的小脸,一双碧色的眼眸不含世俗,不藏感情,额正中的那圆形一如既往的像镶嵌的银色宝石。整张面孔虽然没有荻锦的威严天成,却只是柔软清冽的,就足以让人不忍亵渎,不敢亵渎。
花绝刚刚站直,就呼啦啦上来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帮花绝把身上的尘土拍掉,扫去头上的草屑,梳理好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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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一样,水嫩嫩的端庄水见官立刻高贵视示人。
“日安,陛下。”花绝浅浅的点头全当行礼。
“日安,祭祀长。”为候炽熠帝点头,日安?是了,都接近正午了。
荻锦叹了口气,苦命的自己爬起身,自己拍拍身上的尘土和草屑,还好这早晨被压在镜子前盘了一个时辰有余的头发没有乱掉。
“祭祀长大人,时辰快到了,请移驾前往祭奠台。”礼部大人恭敬的上前行礼,说。
“嗯。”微微颔首。
这一刻就立刻变脸,不再是那个被荻锦拉着不住神殿,却住在皇宫,却还整天逃宫出去的小小美人花绝。
而是为候百年不遇,千年难寻的天赐水见,拥有“水眸”和“”的祭祀长,花绝。
荻锦无可奈何的,眼睁睁看着花绝被他们带走连头都不回,嘴巴里嘟嘟囔囔的还没等抱怨完。
却见眼前黑影一大片。
“荻锦。”父王慈爱的声音,现下正伏身为荫端正在头顶。
打个冷战先。
“都十五岁了,你若是再在这么糟糕的时候拐花绝乱跑,我就让你母妃打你的手板,再随便找个人当你的夫婿。”
说完就转身走开。
真残忍!!没人性!!!
荻锦在父亲身后拼命做着鬼脸,空荡荡的御花园却只有微寒的春风与装饰用花球上掉下来的一片假叶摇曳着陆与她做伴。
第2章
为候皇宫所有的宫人都知道,长帝姬是个把自己的欢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上,把恶作剧当理所当然来做的女子,可所有人都也无法否认她身上与生俱来的王气,就连为候现任的炽熠帝有的时候都会被自己女儿的一个眼神铩到。
所以,就算平日荻锦总是笑嘻嘻的,对这样那样的人都很亲切,玩起来的时候也不遵长幼贵贱的分别,却还是没有人敢人想象的出,她好象吃饱了嫩叶的青虫巴在树枝上晒太阳一样,趴在床榻上压着花绝的一条腿。
“花绝,”荻锦懒洋洋的说话,握着一缕花绝的长发在脸颊上扫扫,“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出生啊。”
浅浅的微笑,倚靠着厚厚靠垫半躺在榻上的花绝仿佛精致的娃娃,“现在才是炽熠十七年,至少还要四年。”
荻锦苦哈哈着一张尊贵的漂亮面孔,“还要四年?在过四年我都二十岁了,当你娘都可以了。”
闻言,花绝呵呵的笑出声,“怎么,帝姬,你要做我娘吗?”
吐吐舌头,荻锦否认,“我才不要呢,我会是个好娘?我的小孩一定会被我自己玩死的。”
花绝抿着嘴,“那你那么着急一次次追问我什么出生干什么?”
“抢你过来啊,你自己说的嘛,说光有魂魄却没有灵体和身体很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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