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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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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你真爱我么?——

别怪我狭隘。

为娘,你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了第一乱臣贼子;

为我,你死生都闯过,只是,强橹之末,你能否再誓爱、争回天下?

我要你爱我、我要你只有我,也要你因此更强胜无敌、高居尊上。

哪一日,纵——

你背着罪名、我背着骂名,一并天长地久下去,也必得坦荡无羁。

偏畸如你我,卸下唬人冠冕,哪一处真能容不伦的燕侣?

所以,必不是这世道胜了你我,必然是你我控了八荒六合;

才任性驰骋,圆了死生相许,盟定千秋。

我错过——

我混沌、我可恶、我极端、我稚弱、我不通世理……

然,这一会,信我。

再抱紧你,贴着心;

你或不知道,但心必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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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候不多,要说的却太多;

但有一句,你死也要记着——

这天底下,你输了什么都行,独输了我,我一定是、永不放过你!

“……我时候不多,要说的却太多——总之,会有一辈子,把我攒着的话都跟你说……”

听着千云戈均匀的心跳,话语中静无涟漪。

“……但有一句,你死也要记着……”指腹蜿蜒在棱角突兀的脸庞、声音渐变得强硬:“这天底下,你输了什么都行,独输了我,我一定是、永不放过你!”

不等说完,我已更埋进他的胸膛,恨不能把那片温热全卷进五脏六腑……

……执着到不能再执着了,才惺忪着起来。

我不敛醉眼,吩咐道:“麝兰姐姐,你拿王爷的私印给我用用。”

麝兰不明就里地怔着,片刻,默然去了。

一直看我翻出信纸、盖上私印,又将一切收藏回去,麝兰再没有多话。

我把印台还给她,巍然对上那沉冥的眸子,无言片刻,终于道:“麝兰,若真论起来,我对不住你——可你是明白人,好、歹咱们都强求不得。所以我也只有盼着老天别再负你,若是日后,你落在两难中,大可不必委屈自己——”

麝兰脸上越发肃穆。

我一眯眼,决然道:“这不光是成全你,也实在不想白搭了无畏付出!”

麝兰咬着唇,大约仍不得要领,但还是笃定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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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回眸再搜掠一遍横陈榻上的宝,我挽住千万心澜,绷直身子、大步离开。

亦真亦幻,竟、几乎听见麝兰模糊难辨的惊喜:

王爷你醒了……

我微震,脚下一虚、却着落得更加踏实——终于,扬着脸,饱握着双手、桀衅而去。

等陈松偷偷开了偏门、四处张望一回、侧身示意,我突然顿住脚步。

“陈松!”我低声唤他。

“快走吧,七少爷,待会天怕要亮了!”陈松催促着。

我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陈松,你听我说——”

陈松定住,静待我发话。

“你能不能抽出些日子,帮我办件事?”

陈松沉默片刻,问:“要多久?”

“从长都到广陵往返大概要多少时候?”我放开陈松。

“马快的话,有个七八日便可,若是……”

“好,你明日来城外瑶觞亭取马匹,这封信……”我说着翻出折好的信封递给陈松:“务必送到广陵休家祖宅,给一个叫——厄澜的人!”

陈松缓缓接过,目光却始终不放开我。

我不由得别过身:“实话说,我也没见过那个人。我不管你怎么周转,这事关系重大——”猛然对上陈松的脸,我宽声道:“我要你非办成不可。”

陈松一个抱拳,笃誓般应着:“七少爷放心吧!”

点点头,我再不延迟片刻;跨出门槛,如个无常、漠然奔赴使命。

两天后,皇上便召见了我。

这回见驾却是在千氏王宫、天子的寝院。

迎头对上那和蔼如先的龙颜,我挺直身子一笑,马上大大行了个正礼,卑躬屈膝道:“砻琛参见皇上、愿皇上万福!”

“起来吧!”皇上说着,极亲切地过来扶我,并顺势拉住我的腕子不放:“我这番苦心,可是把你换回来了。”

“砻琛惭愧!”我不由得换上自悔。

“你我兄弟,何必如此——砻、琛……一时间还真是习惯不来!”

“是砻琛罪过,请皇上责罚砻琛!”我说着又要下跪。

皇上大手一撑,硬是把我止住:“诶!”

“皇上不怪我?”我闪烁着眼眸,沁出些泪湿:“皇上好意待我,砻琛谢过皇上——只是砻琛怪自己太痴,当初没有悟透,今日竟是万箭穿心般、惨不愿为人!”

“哦,砻琛——所谓‘痴’,倒是何意?”皇上放开我,玩味着。

我攒紧了脸,凄然片刻,强止住泪水,喃喃道:“砻琛……放不下三王叔!”

皇上的眼,渐眯成两道细锋,钉住我不放开丝毫。

()

杵在一旁的韦段戎早失了镇定,额角跟着渗出汗来。

“是吗?”半晌,皇上终于沉哦出一句。

“砻琛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我说着双膝木然着地,再不抬起头来,只凭泪水砸落大理石的地面。

“那朕——送你回均赫王府如何?”

“砻琛只求皇上责罚,没脸回去!”

“你当真这么想?”

“我骗得了皇上吗?”

皇上冷笑一声:“那好,你要朕怎么罚你!”

“愿是极刑,怎么罚凭皇上定度!”

皇上凝视片刻,走到龙案边坐下,径自执起张折子,悠然道:“那朕,就罚你——把‘地宝’给朕讨回来!”

“皇上!”我哀鸣一声、昂起头。

“怎么,这不算是极刑吗?”皇上揶揄道。

我忍住哽咽,倒抽口气:“皇上执意如此?”

“难道有什么不妥?”

“没有,只是砻琛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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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皇上问得轻佻,却不看我。

“砻琛怕情难自禁!”我字字咬定。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你肯定你会情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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