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章(2 / 2)
真的应该让那个该死的自大狂等一个晚上!
非欢在黑暗中闪著亮光的眼睛忿忿不平地瞪著楼上透出灯光的窗台,赌气似的在楼下磨蹭了半天,终於…………还是上了楼。
不断咒骂没有坚定立场的自己。
自从遇见许掠涛,日子就变了。
讨厌许掠涛的自大狂妄,讨厌他所有的一切。但却总是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他,只为了与他相碰时刹那的、象被虚缈的轻烟包围的感觉。
心总是又烦又乱。许掠涛占有惊人,可是………。却从来不肯给承诺。
呸!我非欢又怎麽会在乎一个破承诺。
冷著脸打开门,厅里的电视传来喧闹欢快的声音。正在播放《娱乐纵横》,相当受欢迎的节目。
碰!
非欢把门关上,瞥一眼正无聊坐在厅里抽烟的许掠涛——他根本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对著电视里笑颜如花的美女主持面无表情。
“怎麽这麽晚?”许掠涛没有转头望向非欢,背对著他沈声问。
非欢不理他,解下脖子上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带。许掠涛却忽然焦躁起来,起身窜了过来,接过非欢手里的领带,随手扔到沙发上。一手搂著非欢的结实窄窄的腰,一手伸到下巴,细心地帮非欢解开衬衣的扣子。
修长的手指弄得胸口又痒又酸。就象平常的快乐前奏。
许掠涛的优点,恐怕就是可以快速让平日冷淡的非欢激动。心里再怎麽讨厌这个家夥,可是在这个时候却总是觉得他特别充满魅力。
电视中无聊的打诨笑声似乎听不见了,耳边只有许掠涛平稳有规律的呼吸,还有——那让人心跳的低沈笑声。
非欢不耐烦地扭扭身子,似乎在逃避许掠涛假装殷勤而实则挑逗的手指,却又抱住身型比自己稍微高大的许掠涛,用力向後一仰。两人同时滚倒在特制的宽大沙发里。
“真热情……”许掠涛低笑,双手左右一分,粗暴地将非欢的衬衣一分为二。
非欢低头望望新买的衬衣,叹了一口气,潇洒地捡起身上的碎布向地上一抛,粗鲁地拽著许掠涛的领口向前凑到自己脸上,将甜美的气息喷进许掠涛的唇:“喂,你要赔。”
“赔?”许掠涛笑得邪气:“以身相赔如何?”
“以身相赔?”非欢扬眉。“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灵活的手伸向许掠涛的下身,恶意地戳戳那个鼓鼓胀胀的地方。
许掠涛被这个煽情的动作激得一震,全身肌肉绷紧,立即象食肉动物一样扑向可口的食物。
三两下把非欢剥得嫩嫩白白,许掠涛一边在胸前的樱桃上下工夫,一边调笑:“我的本钱,你还不知道?等下可不要求饶。”
“求饶?”非欢喘息著挺起上身,自动用胸前的肌肤挑逗许掠涛的手指,帅气地扬下巴:“想得好美。”
“啊…………”
修长的手指擅自闯进密闭的花门,非欢毫不掩饰情地了一声。
“喜欢吗?”许掠涛低头,在非欢唇边轻,气息逐渐粗重:“看我把你弄得半死不活………”
“去你的!就凭……呜……。就凭你?”非欢娇喘一声,象狂野的猫一样咬上许掠涛的唇。
舌头在交缠,吞噬、追逐………发出一阵阵乱的声音。
许掠涛坏心眼地把玩非欢的望,让眼角逸出春意的帅气青年在手中翻滚转侧。
“非欢,用口吧。”
()
“不!”
“这麽漂亮的嘴,不用太可惜了。”许掠涛老练地挑逗著火热得快融化的身体,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优美的唇中搅动。
非欢带笑的眼眸横了许掠涛一眼,忽然牙齿一紧。
“呀!”许掠涛急忙把疼痛的手指抽出来,恼怒地说:“你怎麽这麽别扭?别人个个都肯,就你特别。”
“别人?”非欢眯起眼睛危险的重复,脸色一沈,将猝不及防的许掠涛一脚踢下沙发。
很早就知道自己倾向,但是从来都是冷冰冰拒绝他人追求的非欢,实际上只有许掠涛一个性夥伴。即使早知道许掠涛是个没有廉耻的下流种子,但在欢好的时候听到这种话,又怎麽能不火冒三丈?
“你!……”被毫不容情地踢下地,许掠涛脖子涨得老粗,攥紧拳头,差点冲向前捏断非欢的脖子,又似乎想到什麽,眼珠一转,把火气压下去,笑了起来。“你吃醋啊?”
“吃醋?我没你那麽滥交!你当我是什麽?”
“当你是什麽?”许掠涛露出让人恨恨不已的古怪笑容,反问:“你想我当你是什麽?”
你这只猪!
心里酸涩不堪,望著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没有一点尴尬地露出无赖般的笑容,非欢胸口的起伏逐见剧烈。
看见非欢死死盯著他的目光,许掠涛得意洋洋地爬了起来,抽出放在台子上的香烟,衔在嘴边。
非欢气得说不出话,滚下沙发,立起身子走去浴室。
刚关上浴室的门,就听见许掠涛开始打手机。非欢咬著下唇,贴在门上偷听。
“小彬,今晚我来。”许掠涛说得很大声,完全不怕非欢听见,充满Se情意味地笑著:“记得喷上我喜欢的香水,在床上等我。”
()
刷!砰!
微笑著关上手机,许掠涛面不改色的望向把门猛然打开的非欢。
对上那双清澈得让人失神的眼眸,许掠涛轻佻地拍拍非欢因为愤怒而豔红的脸。
“小宝贝,等我的电话。”
愤怒燃烧在每一条神经里。
“你给我滚!”非欢挥开许掠涛的手,指著厅门大吼。
许掠涛有趣地看看非欢的反应,转身走向大门。
“想我就………”在门口转身想抛下最後一句自大的话,高速横飞过来的花瓶让他闪身。!!
花瓶错过目标,撞上许掠涛身後的墙壁,砸个粉碎。
真是难弄的小野猫。
看见非欢的暴怒反应,许掠涛不得不承认自己在瞬间恶劣地感到愉快。
冷漠的非欢、对所有追求者嗤之以鼻的非欢,却象妒妇一样对我扔花瓶。
嘴角上扬著,可惜地对著脚边的碎片啧啧两声,许掠涛绅士地後退,望非欢气冲冲的美丽模样一眼,体贴地为非欢关上门。
滴答!
门轻轻的关上,隔绝非欢和许掠涛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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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立即变得寂静起来。电视里传来的声音忽然大得让人受不了。
呆呆望著门发愣一会,非欢低声诅咒著,转身躲进浴室,背靠在浴室的门上发呆。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我希望你只要我一个,我要你只要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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