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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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苦不能怨政府,点背不能怨社会啊!」
我这么喃喃自语着。随着和范金燕慢慢熟悉,再加上她那天的言论。我开始逐渐了解这个女人,她其实也并非像她外表所显露得那么淫荡。这些都是生活所迫,以及丈夫和儿子对她冷漠疏远而造成的逆反心态在作祟。或许她第一次跟我Zuo爱只是为了猎奇,但现在————第二天,我跟范金燕在长途车站依依惜别,随后便上了车。宽敞地豪华大巴启动,带着我以及其他乘客离开了宁州。这次来,我没有完成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但却是另有意外收获,那就是得到了一位容貌身材都不输于我妈,年龄更是小上几岁的美妇亲睐。这是我来之前所没有预料到的。想想她那些跟我说的有关于我妈,她自己,还有那个钱明远的事情,都让我的内心感慨良多。现实的社会,复杂地人际关系。男人和女人们,他们在这个时代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强颜欢笑,辛酸挣扎,努力奋斗。可最后呢?我妈自不必去说。范金燕为了她自己的家庭忍受着自己丈夫的冷眼以及儿子的疏远。还有钱明远,这个男人虽说现在能占有我妈。但这一切怎样得来的他平时不会去想吗?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可是我更明白,很多年之后,我也会像他们那样。在追逐金钱,欲望还有权力的红尘名利场中丧失本性,沉沦到底。
想是这么想,但生活还是得继续。回到县城,甜言蜜语,再加上鲜花礼品的作用下。我终于哄好了对我有点埋怨的诸葛珊珊。随后学校开学了,我也因此到了人生的一个重要关口——高中的最后一个学年。上个学期期末,班主任让我们填了一份志愿书。是有关于高三文理科分班的志愿书。当时我没多做考虑,选择了文科。因为我很早便知道我们班在升上高三后就会成为文科班。选了文科的话那就不会被分走,而是留在原来的班级了。
人走人留,来来去去。这开学的第一天就在这种情况下过去了。我大致数了一下,我们班的人几乎都留了下来,只有少数的人离开,去了理科班。留下来的和新来的人在班主任的带领下开始了高三第一学期。老师们的督促更加严厉了,我们也暂时抛弃了私心杂念,全力投入到学习当中。因为大家都明白高考对我们意味着什么。我亦是如此,除了每个星期打三个电话,一个给我妈,另两个给爸爸还有范金燕。跟父母我是聊聊近况,剩下的范金燕那则是叙叙情话。此外,那就是周末和诸葛珊珊约一次会。其他时间都是乖乖的在学校里学习。
夏去秋来,转眼又是国庆节长假。爸爸依然是回家来休长假了。可这次回来很出乎我的意料。爸爸的脾气好了许多,面对我又恢复了以前那副谦良敦厚的长者模样。看样子他已走出了心理阴影。这让我很是为他感到欣慰,毕竟他在那件事中所受到的伤害最大。
没过两天,爸爸在吃午饭的时候就像我吐露了为什么能让他恢复到以前样子的实情。一方面,一辈子仕途不顺的他因为在现在工作的办事处勤勉干事,终于被提拔成了办事处副主任。同时行政级别也升到了副主任科员一级,工资以及待遇都有显著的提高。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他在工作的当地经人介绍结识了一位孀居的女人。那女人和爸爸同龄,丈夫去世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如今她的孩子也已成家立业。他俩接触了一段时间以后就想结婚,那边她的孩子对此是同意的。而爸爸就想趁这次回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如果我不反对的话他们就要在月底去领结婚证书了。得知这些后,我不加思索地对此表示同意。爸爸听了也非常高兴,剩下的几天假期里他好好的陪我游玩了一番,以弥补前两次回来对我的冷落。等到假期结束,他就兴冲冲地回去了。
「爸爸有归宿了,我妈呢?」
回到学校的我有好几次这样默默地想道。虽说她现在周旋与男人中间,活得滋润,活得精彩。但谁会真正为她付出什么?为她和自己老婆离婚?门可能都没有!了不起包养她,让她当一个二奶。绝大多数的可能性就是把她当作一个交际花,如同范金燕那样。
「夏天洪啊夏天洪,你可真是把她带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祝你早日投胎变王八!」
每当这些念头转到最后,我都会恶狠狠地诅咒小夏。没他我们家会散吗?
没他我妈会去学车碰到陈凯那小子吗?如今他好象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走了,可留给我们家的是什么?我敢肯定,要是现在杀人不犯法的话我便会立刻拿刀捅死他!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而且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半个月以后,我就接到了范金燕打来的电话。是有关于我妈的事情。在电话里,她语气焦急地像我述说了前两天所发生的事。那天她和我妈闲来无事,便去街上购物。没想到刚走了没多久就被人盯上了,一个女人径直对着我妈冲过来,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把我妈打的是当场愣神。不仅如此,打完后她还对我妈破口大骂,什么狐狸精啊,臭表子啊,总知什么难听她就骂什么。当时我妈就被她给骂哭了。骂完后她还不慌不忙地扬长而去。事情来的太突然,在一旁的范金燕也有点措手不及。最后只能把嘤嘤哭泣地我妈送回了家,并陪了她一晚上。那个施暴骂街的女人范金燕也认识,就是铭大船务公司老板江子辉的妻子。
讲完事情经过,她就叫我周末到宁州来。以便劝劝心情不佳,闷闷不乐地我妈。我随即答应了她的要求。挂断电话,我无奈地摇着头。这种事在我看来迟早都是会发生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但我这个做儿子的能怎么办?也只能胳膊肘朝里拐,心向我妈,谴责一下那位粗鲁的董事长夫人。
没过两天就到了星期五。下午放学后我马上给诸葛珊珊打电话,好说歹说下推掉了第二天的约会。然后便急匆匆地赶到了长途车站,买票出发去宁州。到宁州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来不及去我妈那儿,也不能去范金燕家的我就再次去了那家我入住过的假日宾馆开了房。吃宵夜,买零食,洗澡,忙完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后我就躺在床上,一边看着幽默的电视影片开怀大笑一边吃零食,顺带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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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没心没肺,而是这事情我也爱莫能助。除去安慰安慰我妈,我还能作啥?跑去痛骂一顿那位董事长夫人?或者还她两耳光?再或是用硫酸泼她脸,让她毁容?讲则胆大包天,做则胆小如鼠。这两句话就是形容我们这一代人的。光说不练是这代人,包括我在内最好的形象写照。所以无他,唯苦中作乐尔。
夜深人静,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关掉了电灯电视,只有我那嘴里地烟头还在忽闪忽闪地冒着红光。面无表情地我站在窗前,抬眼望天。忽然,隔壁房间里传来了阵阵蛊惑人心,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我慢慢地靠了过去,将耳朵贴在墙上屏气凝神地听着。刚听一会儿,那头的声音就如同牛喘娇吁,快极呻吟;松软地睡床也发出嘈杂的乱响。听得我是面红耳热,心头乱蹦。
「呵呵,不知名的男人女人们。你们干得可真卖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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