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1 / 2)
我独自躺在床上,一点睡意都没有,脑海里想像着卧室里的两个人可能要继续干那种令人热血沸腾事情的场面。想到这里,我了下床,轻轻的把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听着里面的动静。过了大概有二十几分钟那边就传来了我妈那压抑而又急促的呻吟。似乎两人干得很激烈,因为“砰砰”地肉体撞击声和睡床“咯吱咯吱”地摇晃声都非常清晰地从那边传过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过去看了。关上了门再次躺回了床望着窗外,今晚天气很好,月儿像一把银梳子斜挂在天上,尽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蓝瓦蓝的,只有几团银白色的云彩在月儿和星儿之间飘。
就在此时,客厅外的防盗门突然“吱噶”一声被打开了。没几分钟的功夫,本来平静地夜晚就被提早回家的爸爸给打破了。我妈惊惶地哭求、爸爸愤怒地呼吼以及小夏那慌乱地说话声都传入了我的耳中。而我也不知所措,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第14章
二个月以后,我妈和爸爸去了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自从那天被爸爸撞见两人的奸情后,感觉受到侮辱的爸爸坚决要和我妈离婚。无论她怎么百般哀求和亲戚们的调解劝说下也没有让爸爸回心转意。他更觉得在县城里没脸再待下去,于是就向单位领导申请了去单位设立在邻省的办事处工作并且以最快地速度办理完工作交接后就去了那里。这结果让我妈的情绪变得非常低落,人也显得很憔悴。
做什么事都丢三拉四心不在焉。或者是神经过敏,总觉得芒刺在背,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要用谣言的软刀子杀了她。在这样的情况下饭店也被无心经营的她很快的转让出去了。转让拿到的钱她拿出一部分还给了当时借给她开饭店的亲戚朋友。另一部分她本来想还给小夏的,因为那钱本就是他投资进来的。不过小夏没有要,他让我妈自己拿着。这段日子里他还是做了一个负责任男人所应该做的事情。他一有空就都陪在我妈的身边安慰她,以帮助她度过这段难熬的日子。
两人离婚协议是我归爸爸带,我妈则离开这个家,每月付六百元的抚养费给我。十一月底她离家那天我在学校,我们母子俩在学校见了一面。是小夏陪她来的,也许是小夏对她的关心让她心情好受了些,看上去不再那么沮丧。我们聊了一会儿,她嘱咐我要努力学习,保重身体,并要我有空去看她。说完这些她又拿出三千块钱给我后就泪眼婆娑地和小夏离开了学校。望着她那依然婀娜的身姿,我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她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小夏所住的地方,算是和他同居了。就这样,我本来平静美满的家就此解散了。
()
时间翻过了这一年,现在是元旦的第二天的下午一点。此刻我站在县城最繁华的百货商场门前,一边看着道路两旁耸立的枫树上那早已变成深红色的枫叶,一边等着我妈。距离她离开家已有一个月了。这期间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她去了趟上海。在电话中她的语气很温柔,我想可能是她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了,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她还在电话里和我约定元旦放假时带我出去买东西,我也答应了。爸爸昨天在家休息了一天后又回乡下加班去了。所以现在独自在家的我正等着她的到来。
一点二十分左右,我妈就到了。她刚从出租车上下来就让我眼前一亮:秀脸精致的淡妆凸现着她的娇媚风韵,重新烫好的,那似有若无的大波浪长卷发自然优雅地斜分开来,一条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黑白豹纹围巾在雪白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垂在胸前,更增加了些许野性的味道。黑色丝绒连衣裙紧紧包裹着饱满坚挺的Ru房和浑圆挺翘的臀部,还有一件崭新黑色紧身皮衣中和了柔媚的同时却更增成熟女性的独有魅力。修长圆润的双腿上穿着黑色长筒丝袜,再配上一双黑色小短靴,这身装扮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使她看起来相当性感撩人。她走到我面前,冲我甜甜一笑后说道:“进去吧,小军。”
“嗯。”
我答应了一声,刚要迈步。这时她伸出带着黑色高级女士皮质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她边用嘴在我的手上呵着气边心疼地说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带手套啊?你看,皮肤都有些开裂了。”
“呵呵。”
我不知怎么回答,只好用憨笑来替代。“嗨,那进去吧!”
她叹着气,拉着我的手一起进了商场。
在商场里,或许是为了弥补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我妈出手大方,毫不犹豫地给我购置着东西:有卡帕的羽绒衣、JACK&JONES的羊毛衫、苹果的休闲牛仔裤、鄂尔多斯的羊皮手套、阿迪达斯的篮球鞋。买完这些东西以后,我们来到了位于商场顶楼的咖啡厅,找了个靠落地窗的位子坐下。点完饮料后我俩坐着,彼此间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儿冷场,我尴尬地把头转向一边,看着落地窗外车来人往的繁华景色。这时我妈出声了:“孩子,你怪妈妈吗?”
将头转回来的我看着她,此时她的脸上充满着对我和爸爸的愧疚。不等我回答依旧自顾自地说着:“孩子,不管怎样妈妈都伤害了你和你爸爸。你爸爸这样做我也无话可说,但孩子,你以后别不理妈妈好吗?你不理妈妈的话那妈妈就更伤心了!”
说着说着她的那双美目里就浮现出了一层水雾。见她快哭了的我赶紧安慰她:“妈,别伤心了!我现在已经不怪你了!你放心,我不会不理你的。”
边说着这些我还把桌上的纸巾递到她的手里。她拿着后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稍稍平复了情绪后又问我:“那以后每一星期给我打一个电话好吗?”
“好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