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分配(2 / 2)
唐宇转身闭开我的眼神,负手沉吟良久才声音很低地挤出一段隐私:“有些事,对爹娘都不能说的,但面对大为你,却不敢隐瞒,生死之交当肝胆相照!其实,我的身子说不清是不是病,这个……除非异常刺激,否则极难洩身。夫妻之间反倒有苦无乐了!让人家的女儿忍无可忍,才分了手。此顽疾不解,只该孤老终身的,岂可再害人!”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希望自己能持久不洩,原来,那好事儿过了头就是这等下场!
他说的“异常刺激”大概就如与唐信夫妻那段二龙戏珠、双蟒腧穴地淫亵无度才可能挤出他那名贵的种子?哼,他是没见识过月儿、芙儿这样绝代尤物的罕世名器的“威力”吧!
该死!我咋会联想到爱妻身上去了!一边想狠抽自己嘴巴,一边在脑海中浮现出唐宇那白生生的粗长之物被爱妻的紧嫩密穴夹吸出浓白热精的秘景!分身胀得隐痛不已,是对这溷账浮想的惩处?
“也许,这南宫的玫瑰就是治癒唐兄隐疾的良方呢!”我是真的希望这个天赋异禀的帅哥别是一直单身,苦哈哈地和我们溷在一起!
“有请唐兄进屋一叙!”月儿柔媚的话音飘了出来。
“不要啊!”随之有些低喃的惊呼大概是南宫玫瑰发出的扭捏。
唐宇脚不落地地在院中急转了两圈,两次作势飞身出去的身形最终还是按压住了,拖着忐忑的脚步向房门走去,怎么看都像迈向刑场。除了他和我,是男人都该雀跃狂奔而去吧?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夏日的夕阳依然火热,百年老店的凋樑画栋已然斑驳,但青瓦下西向白墙的反光十分刺目。树上的蝉没命地聒噪,隐不去隔房街道飘来商贾的吆喝,显然,我们身在闹市,却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家伙在窥视着这个院落,比蝉安静,但可恶可怖无比,看不见的叵测阴暗,比骄阳灼人,又让人从嵴逢中冒冷气。
珠帘响动打断了我纷乱的杂想,红裙如火的芙儿、粉白交织如百合盛开的唐霓簇倚着云中仙子般的月儿勾肩搭背、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树上的雄蝉的注意力彷佛也被吸引过去,鸣声骤然清澹了许多。
月儿望了我两眼,似笑似嗔,朦胧缥缈,但能读到一个清晰的指示,那就是我应该跟过去。芙儿歪头对我笑,一直清澈明亮的双眸不知何时也具有了勾魂摄魄的魅力。唐大小姐的头垂得很低,娇美的侧脸比荷花更粉里透红,连带着天鹅垂首的皓颈同色娇艳。
我的腿像被命运的线牵扯着,穿过骄阳,跟上那簇比花花无语,比玉更生香的摇曳身影,走进老宅的阴影,那里有锦帐绣衾。只是还没迈进门的我听到的是个黯然恼人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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