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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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里想,到底谁才是席上的主角?
邓爵士亲自点了些菜,这份工作他做最适合不过了,因为我无意中看见,这里的白饭,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点菜,我真不知从何下手?
“龙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长久卧病在床呢?”蒋法官迫不急待的问。
这个场面也真够尴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话,我猜蒋法官可能会称呼我一声龙师傅。
“蒋法官,我在车上问过师傅很多次,他始终不肯讲,他说要得到你的同意才会说。”邓爵士加把嘴说。
“毕竟这是蒋法官的私隐。”我礼貌的回答。
“没关系,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龙师傅,只是碍于我今天是他的主审官,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儿子长久抱病卧床一事,我就顾不了那么多,既然现在已经同桌吃饭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就不妨说出来,我也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帮帮我儿子。”蒋法官说。
“蒋法官,其实我站在犯人栏里,已经看出你家里发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和你说话,所以无缘帮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心,终于让我们有机会再次碰面,而且安排同一张桌子用膳。”我说。
“嗯……我也很相信缘份,哎!”邵爵士突然叹了一口气说。
我最怕看见邵爵士叹气的样子,每当他叹气我的心就不安,但他开心的笑,我也会特别的开心。
这种感觉很怪,他身上还存有一个疑问,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相信今天他会告诉我了吧!
“龙师傅,到底蒋法官的儿子,出了什么问题?”芳琪追问说。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着芳琪,双眼也直瞪着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说……”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蒋法官,我看见你眉间有晦气,直犯田宅宫,当主家中儿孙辈,必有灾祸临头。我推算年龄不该是孙辈,所以肯定在儿子身上。况且你脸上的晦气是黑而结成团,所以猜测必是压抑内心很久了,既然儿子的事压抑内心很久,想必是病痛之类,绝不会是丧夫或丧子之痛。”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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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师傅,果然厉害。”蒋法官兴奋的说。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兴奋的时候,会做出不知不觉的事,好像蒋法官那样,恐怕他叫了我一声龙师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龙师傅的功力果然不简单,恐怕我再钻研个十年,也无法达到他的境界,佩服!”陈老板摇头叹气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要是你行的话,就不用被那张小子唬到了。”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你也别挖苦老陈了。”邵爵士笑着说。
“龙师傅,我儿子出世后,便一直生病到现在,看过无数的医生都不曾好过,也验不出到底是什么病,曾经试过找人看过风水,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不知道你能否帮帮我儿子,让他渡过难关?”蒋法官祈求的说。
风水轮流转,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几个小时前,我在蒋法官面前,摆出同样请求的表情,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她也和我一样用同样的表情对我,真是痛快极了。
不过,我很同情他儿子的遭遇,也算答谢她让我保释之恩。
“蒋法官,我帮你纯粹是不想你儿子受苦,并不是答谢你让我保释什么的,这点我要说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让我保释,我也打算找机会帮你,明白吗?”我说。
“谢谢你了,龙师傅,你果然深明大义。”蒋法官激动的说。
“蒋法官,你儿子什么时候出世的?”我问蒋法官。
“我儿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点多出世。”蒋法官想了一会说。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时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头便不停的摇。
“对!没错……”陈老板也在一旁算着。
“去你的,老陈,你也会算……”邓爵士掩着嘴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我不断的摇头说。
“龙师傅,什么没理由,有什么不妨直说。”蒋法官紧张的问。
“蒋法官,照这个日期推算,没什么不妥,更无大碍呀!”我不停的思考着。
“对呀!龙师傅,这个出生日期花根也没问题,应该没事呀!”陈老板说着。
没想到这个超级风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类,看来久病能自医,这句话果真没说错。
“哈哈!没想到老陈也会算八字,看来我不跟师傅学,日后准会给老陈笑死,师傅,回去帮我补课。”邓爵士说。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间,看见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两个字,这个刑字让我想起“青乌序”记载:同生时不能犯刑冲之事。
“蒋法官,深夜三点到五点之间,可曾做刑冲之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三点到五点,对了,我丈夫承受祖业,是出名卖烧鸡的,那个时候最忙,每天四点便会杀鸡,有不对吗?”蒋法官说。
“哎呀!蒋法官,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你想想四点杀鸡,正是寅时中时分,而你儿子偏偏是寅时出世,刚好犯了刑冲,所谓命犯刑冲不死就半疯,怎会不病呢?这样吧!改成六点后才杀,我担保一定会没事。”我笑着说。
“原来问题出在这,要是真的灵验,我马上到贵店重重的答谢。”蒋法官说。
“不必客气,其实你已经答谢了。”我说。
“我答谢了?”蒋法官好奇的问。
“蒋法官,要不是你临时改变决定让我保释,我又怎能帮上你的忙呢?也许这是上天早已经安排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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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算可以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显自己的本领,尤其是芳琪,从她的眼神中,我简直看见了佩服两个字。
“龙师傅,你怎么知道,我是临时改变主意让你保释的?”蒋法官不解的问。
“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望了我身上的红色西装,才改变主意吧?”我问。
蒋法官用一种很怪异的神情望着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龙师傅,我做什么想什么?你真的会知道?那么神奇?”蒋法官问。
“蒋法官,平时我不知道,今天也许知道些。”我笑着说。
“没错,从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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