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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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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不断的撞击,她的体内升起了灼烫的快感,口中亦发出欢愉的呻吟……

他的唇舌边挑弄着她,大手还伸往两人身体交接处,不住撩拨勾搔,引爆她的热情,腰杆也用力挺进,让男性勃起次次直达她体内最深处……

“啊……”不同于上回的痛楚,这回她终于尝到男女交欢的欢愉滋味。

他放浪地在她湿滑紧窒的体内冲刺,一次比一次有力,一下比一下更深吔街瞳着进入她,激烈的摩擦令她娇吟连连……

“啊……”激狂的欲潮不断侵袭她敏锐的娇躯,纤弱的神经绷紧至极致,小腹间涌起一阵阵抽搐的颤动,快感一路窜升,攫住了她全部的心神。

浓烈的欲望氛围回荡在床帏之间……他放纵地在她的体内尽情驰骋摩擦,充分享受被她的紧窒紧紧包围所带来的销魂快意。

“啊……我……我不行了……啊……”小脸上布满激情的红晕,脑中一片混沌晕眩,她不断呻吟娇喘,几乎快要招架不住他愈来愈激狂的冲撞……

最后,她受不住地尖泣出声,在达到高潮的颠峰时,再一次厥了过去感觉她体内传来异常的紧绷,他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体内抽插,在一次强力的冲刺时,将灼热的欲望热流全部激射在她的花径深处……

城南永平大街青和堂解去身上毒性,休养数日后终于完全痊感的于怀恩,随即迫不及待地找上始终不肯告诉他师妹因何不见踪影的师父。

“丹若在桓王府?”

听到语调冷淡的简短回答,于怀恩蹙起眉心,一脸不解地看着端坐厅堂中央椅上的周侗,对他脸上那种事不关己的表情感到疑惑。

“她怎幺会跑到桓王府去的?”按捺不住心中疑问,于怀恩继续追问。

原本脸色平和的周侗忽地露出一个气恼又不屑的表情,冷冷的开口。

“之前你陷入昏迷时,她奉我之令潜进袁府盗取“七重春”草,谁知身手太差而失风被抓……”

“啊!”于怀恩惊呼一声,紧张的踏前一步,眼底浮起愤慨,“师父,你明知师妹除了轻功尚佳外,几乎等于不谙武功的平常人,你怎幺可以派她潜入袁府去做那幺危险的事?”

于怀恩与柳丹若从小一起长大,早巳视她为自己的亲妹子。

周侗忽地嗤了一声,“别急着替你那个不知羞耻的师妹讨公道?!”

“师父,你怎能这幺说丹若?”于怀恩愕然,没想到师父竟会对师妹口出恶言。

周侗哼声续道:“她被抓数日后,突然回到青和堂,说是由桓王府逃回来的,而且还说桓王府有一味可解百毒的解毒丹药,当时我虽然怀疑她保留一些事情没有说出来,可并没有深究下去,还告诉她,待我另行打探“七重春”的去处后再作打算!

“谁知几日后她便忽然失了踪,直到桓王府的人送上解药,告知她已是桓王爷的人,并要我们不可再去寻她时,我才知道她突然失去踪影是跑到桓王府去了。”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丹若是不知羞耻啊!”

“怎幺不是?她主动找上桓王爷,美其名是用自己换来解毒丹药,实则是她自己贪图富贵,妄想一步登天,攀上枝头作凤凰!”想到送解药来的人对他所撂下的警告,周侗心中又是一阵愤恨。

“师妹不是那种人,师父!”于怀恩大叫了出来,他实在不明白师父为何一脸异常痛恨的表情。

“女人都是一个样!是你眼盲看不清!”周侗眼底闪过一抹激烈的恨意,看着于怀恩为柳丹若辩解的眉眼,脑海忽然浮起藏在记忆深处中那抹与他有着同样眉眼的倩影,心中又是一阵止不住的怨恨。

师妹啊师妹,你可知你那甫出生即被我盗来的孩儿,已经成为一名通缉在案的夜盗了,这就是你贪图富贵、背叛师兄我的下场!

于怀恩眼神疑惑地看着师父阴沉的脸庞,可此刻他却无暇深究,满心只想着身陷桓王府的师妹。

“想来师妹定是被迫与那桓王爷交换条件的!”于怀恩眼神凝重地揣想,“不如让我走一趟桓王府,见丹若一面,好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想到师妹竟然因为他身上所中的毒,而接受那种羞辱的条件,他就恨不得立刻飞身前往桓王府,将师妹平安无事的带回来。

周侗对于怀恩的话嗤之以鼻,“你见得到她才怪!送解药来的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根本不许我们用任何名目去桓王府找她!”

其实桓王府的人送解药来的时候,曾挑明地直说是因为他算是间接为十三皇子“延王”工作的人,所以才不追究他教唆柳丹若偷入袁府的罪行,但这些话他选择不告诉于怀恩,所以他也会尽力阻止于怀恩前去桓王府的企图!

“不管桓王府的人怎幺说,我还是要去找丹若,然后接她回来。”于怀恩露出坚决的眼神,二十几年来头一次他没有顺从师父的决定。

“不准去!”周侗低喝,“别忘了我们师徒还有其它大事要做!哪能容许你将时间花在其它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头!”

“丹若不是其它无关紧要的事!”于怀恩抗议地说,难以置信师父竟然就这样撒手不管师妹,师父怎幺会突然变得这般无情、冷血?

“她选择进桓王府,就与我们没有关系了!”周侗眼神严厉,“你只要专心在自己该做的事上头就好!”

于怀恩看着师父冷酷的眼神,突然叹了口气,“其实,我早就想告诉师父……我真的不想再做那件事了。”

“你说什幺?”周侗瞬间变脸,“这幺神圣有意义的事怎能就此半途而废,说不做就不做?”

“师父!”于怀恩再叹一声,“说实话,我实在无法认同偷入他人府邸、盗取财物,算得上是劫富济贫、神圣有意义的事!”

休养的这些天里,于怀恩想了很多。当初他真的不该盲目顺从师父的意思,勉强自己去做这件所谓“济贫扶弱”的事,因为私心里他一直觉得偷入别人府邸洗劫财物是不对的,可又不愿忤逆师父的坚持,因而只有苦了自己的良心。

原以为这回因误触机关而中毒该算是罪有应得,对即将来临的死亡只有认命的分,谁知竟然害了他最疼爱的师妹。

而今他想通了,他再也不能这样盲从下去了!

于怀恩脸上坚决的表情令周侗心中一阵恐慌。“别忘了,当初你可是兴致勃勃地去做这件“有意义”的事!”他勉力定下心神,硬声指责着于怀恩。

没想到一向听话顺从的徒弟竟然会突然“良心发现”!眼看计画已实现了一半,如果于怀恩不肯再继续下去,那他等待多年的报复岂不是要前功尽弃,尽成泡影了?

于怀恩黯下眼,“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做下去了,那些等待帮忙的人,我可以想别的方法来帮助他们。”他依旧坚持。

周侗脸色阴沉地看着于怀恩半响,才勉强抑着音调开口,“你才刚解了毒,先去休息吧!这事……你再多想想,然后我们再来讨论。”

于怀恩嘴唇微张,正打算再说什幺,看到师父不豫的脸色,也只好咽下到喉的话语,“那徒儿先回房了。”或许等师父适应他的想法之后,便不会再那幺坚持了。

眼神阴鸷地看着于怀恩消失在门后,周侗所坐椅子的扶手忽然传来一声“啪!”地声响——随即,坚硬的木料轻易地在他的手中碎裂开来!

桓王府邸破天荒地,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竟成为桓王爷最新上任的侍妾。

不仅如此,桓王爷还将她安排住进离他寝房最近、临湖而建的“明水轩”,而没有让她住到众多侍妾居住的“满香阁”去。

这个令众人哗然,私底下偷偷讨论不休的消息,很快便传遍整个桓王府邸。原先最受宠爱的牡丹,当然不会错失这个令她无法接受、震惊不已的坏消息。

“可恶!我求了那幺久,辛辛苦苦的努力那幺久,别说连王爷的寝房没进过,就连要求独自住一间楼宇也不可得,偏偏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贱女人,竟然得以进住“明水轩”

,真是气死我了!”牡丹瞪着美眸,艳丽的脸庞因怒火蒸腾而显得有些扭曲狰狞。

“明水轩”一向用来招待与晏知灏较为亲近的亲朋好友过夜居住,图得便是“明水轩”是离晏知灏寝居“绿波楼”最近的楼宇之便。

谁知晏知灏竟然让一名侍妾住进“明水轩”,那岂不是代表她的地位已然凌驾在其它侍妾们之上?这个体认真的是气坏牡丹了!

“可不是嘛!”坐在一旁、赶来通风报信的侍妾玉娘,噙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冷眼旁观牡丹发飙的模样。

“就我看呐!就算王爷真要选个住到“明水轩”去的侍妾,也该是最得宠的牡丹你哪!怎幺也轮不到一个才刚进王府的女人!”玉娘眼底闪着不知名的深意,半是嘲讽半是认真的吐出风凉话。

其实玉娘是仅次于牡丹得晏知灏宠爱的女人,平时两人明争暗斗,少有交集,不过,如果是为了“第三者”,那幺她们两人便会不约而同地连成一气,先打跑“第三者”再说。

牡丹听完玉娘所言,顿时发怒地跳脚,“你是什幺意思?特意跑来讽刺我的吗?”

玉娘撇了下嘴角,“哪是讽刺你,我是想告诉你,发火着急是没有用的,还是想想该如何对付那个“新宠”比较重要!”

牡丹一听顿觉有理,胸中的怨气暂时消了去。“说得是,那你有什幺想法?”没错,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合作共同对付“外敌”。

玉娘娇美的俏脸上突然露出一个阴阴的笑容。“我的确是有些想法。”

“那就说来听听。”牡丹立刻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好……”

接下来,两个尚未见过“情敌”一面的女人,开始热烈讨论起“制敌”大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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