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一 第一百零七章 拜见岳父(2 / 2)
张一鸣不知怎么说了,说自己很有钱吧,那有点吹嘘,张一鸣一向不齿这种行为,说自己没钱吧,那干嘛还买车送给刘红?打肿脸充胖子吗?主要问题是,这有钱没钱的标准是什么?在这一点上张一鸣和刘贵田的差别可能比较大,所以没法说。
“我有一家公司,主要是做投资,不是什么大老板,但是还过得去。”
张一鸣不知道这样的回答刘贵田是否满意。
刘贵田摆摆手,“算了,我也不是查户口,只要你跟刘红合得来,有钱没钱都无所谓。我的意思是,如果并不富裕,就不要为了虚荣,贷了款去开好车,住好房子。我们家原来那套小两居的旧房,现在刘红住着,就算你们没钱买房子,以后也不用担心没地方住。”
张一鸣忙说自己有打算,以后会买房子。刘贵田又道:“好了,现在说这个可能还有点早。刘红跟我说你们还不打算很快结婚。”
张一鸣看了看刘红,知道她至所以这样对父亲说,肯定是因为她们几个女人和张一鸣之间这种不能为世俗所容的这种关系。张一鸣不禁对刘红露出一个抱歉的眼神,刘红却是心有灵犀地一笑,表达出在所不惜的心意,令张一鸣心里甚是温暖。
“我今天叫刘红带男朋友来,本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刘贵田又说,“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刘红本来练有我们家的内功,最近我发现她的内力增长许多,我知道这是男人带给她的,所以想见见这个男人。不过既然是你,我就没什么奇怪了,上一次我已经知道你的内功路数。我记得我还叫你有时间来跟我聊聊,但是你一直没来。”
“我和刘红在一起,会有什么不妥吗?我是指我练的功会不会对她有不好的影响?”
刘贵田是老前辈,难得有机会,张一鸣很愿意就此请教一下。
“那倒不会。你的内力很特别,难得的有利于双修。”
刘贵田伸手把了一下张一鸣的脉象,然后道:“你的内力已经积累的很深厚了,但是却总没有一个突破。就好像一直在积蓄能量,要得到一个适当的机缘,你所积蓄的这些能量突然爆发出来,可以使你达到另一个更高的层次。”
“需要什么样的机缘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如果没有机缘,你的内力就总是在量上积累,没有层次上的飞跃。”
说到这里刘贵田忽然又疑惑地问到:“很奇怪,你的内力的积累为什么这么快呢?难道你一天到晚在练功?”
张一鸣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一直拥有着几个女人,夜夜春宵的结果。这可千万不能让刘贵田知道,否则他不勃然大怒才怪,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和几个女人一起属于张一鸣呢。
张一鸣觉得还是早早离开为妙,不然谁知道什么时候就露出马脚来。想到这里,张一鸣道:“刘红今天也没先跟我说,就把我从办公室拉来了,您看……”
刘贵田听出张一鸣的意思想告辞了,他对张一鸣的观感总的来说还不错,现在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便让张一鸣和刘红离开了。
“今天没上班?”
回去的路上,张一鸣刘红。
“请了一天假。我爸说今天要见你,我心里慌慌的,没心思上班。”
“有什么可慌的?”
张一鸣大咧咧地说,其实他自己刚才一开始的时候心里也有点七上八下。
“我爸有时候挺古板的,我怕他要是跟你不对眼,不准我们在一起。”
从刘红在父亲面前的神态来看,她是很敬畏自己的老爸,如果真的刘贵田与张一鸣对立,一边是老爸,一边是爱人,刘红还真不好选择。
“好了,不管怎么说,这一关过了。”
张一鸣也很欣慰,“呆会你先去酒吧,我去办公室收拾一下,再和乐乐下来跟你一起吃饭。”
刘红嗯了一声。“也不知道静静在哪边。”
张一鸣又嘀咕。
“没关系,我到了酒吧,如果静姐不在这边,我打她电话,你和乐乐下来就行了。”
然而这个中午张一鸣没有和几个女人共进午餐。
张一鸣回到办公室后,网上的一则新闻吸引了他,新闻的标题是:平抑国内铜价过高,国储局公开拍卖五万吨储备铜。
张一鸣一时间呆在了电脑前,心里一声长叹:完了,郝云天的消息是真的!
张一鸣一直在等的,就是这样一个证实郝云天的消息的蛛丝马迹,然而当这样的证据真的出现的时候,张一鸣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理的情绪不是欢呼,而是叹息。也许,证实了郝云天的消息,也就证实了国储局即将面临可能是上百亿的损失,这种感觉让张一鸣有些心痛,以至于抹杀了他自己可以从这个机会中赚取数亿乃至数十亿的兴奋。这种情况就好像是,假如中国与意大利踢足球,你下注押意大利,最后你赢了钱,但是心里却不太爽快,因为中国队输球了。
张一鸣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摇摇头,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中国队输球当然是让人不爽,但是张一鸣却不能因此就押中国队赢球。要么不下注,要么就押意大利,这就是期铜市场张一鸣目前所面临的状况。
张一鸣一直需要证实的,就是两件事:一,国储局是否握有大量期铜的空头部位;二,如果有,国储局是否有能力以现货交割。
如果国储局没有持有大量空仓,或者即便持有,但是它有足够的现货用于到期交割,那么国储局就不需要理会现在的期铜价格被推高到什么位置,因为它不需要在期货市场买入铜来冲销自己手里的空单。如果这样的话,随着交割日期的临近,期铜的价格最终会掉下来;反之,则期铜价格还将进一步上涨,或者至少不会下跌。
国际热钱把价格推高,就是判定国储局持有大量空仓,而且没有足够的现货用于交割,所以在交割日之前,国储局必定要在高位买入以平仓。
张一鸣知道这一批合约的交割日在11月,如果在此期间国储局没有什么举动,张一鸣也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今天国储局欲盖弥彰抛售现货的举动,无异于暴露自己的心虚。这说明国储局是想通过抛售来压低国内现货市场的铜价,从而影响到期货市场的铜价。从而间接证实了它手里有大量空单,且没有足够的用于交割的现货。
张一鸣摇摇头,知道国储局这样做也是出于无奈,它可能是希望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表明自己有足够的现货储备,能够影响市场的价格,从而把热钱吓退。然而,国储局也太小看国际基金对中国的分析和判断能力了。张一鸣这一阵以来从阅读的大量资料中,从近年来我国的铜产量和消费量分析,可以初步断定国储局的铜储备量肯定不多。那么国际基金又怎么会被国储局轻易吓退呢?
来不及吃饭,也没心思吃饭,张一鸣立刻打电话给桃李公司开户的大通期货,下了现价买入50000吨的单子。这笔单子的保证金花去了桃李公司那笔1.2亿资金的六成以上,期货风险太大,决不能满仓操作。这笔单以已经够大了,张一鸣之所以这样大胆,一是有郝云天的信息在前,这个信息已经他多方验证,二是假如价格在此期间向下波动,家纺的账上还有3个多亿可以救急。离交割期还有大约一个月,这期间可能会有波动,但是张一鸣估计最终期铜至少还能上涨20%,这样桃李公司将获得利润大约是3个多亿。
下了单后,张一鸣觉得有一种心虚的感觉。要么一个月后是3个多亿的利润,要么这暂时借来的1亿多资金化水。张一鸣想起郝云天那句话: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你不会总有这么好的运气,每次都这么快翻身。
这次如果看错,张一鸣知道自己是再也翻不了身了。那这些女人们怎么办?有那么一瞬间,张一鸣几乎又要拿起电话撤单了,他凝了凝神,仔细回想了这段日子里自己所看的所有资料和所作的各种分析,最终坚定了下来。
上帝与我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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