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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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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道:“在结束之前,不要叫我教主了,此刻只有你我,“你我”相称即可。”郝童的泪水这次没忍住,似乎也不愿再去忍,用力点了点头。

抽插在继续,快感也很强烈,我的心思却不在做爱上,反而在想,她们姐妹是不是也有伤心的往事?有过痛苦的经历?淫荡的女人是不是经常被人歧视?一个人有法力、有能力,从来不代表这个人能真正快乐!我法力已经不弱,又有混沌至宝,尚且有许多不得已,何况是别人?

我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狐女郝童,这一刻,不属于金圣叶凌玄,也不属于白狐狸郝童,而是一对无名的男女,正在做爱的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已,没有虚伪,没有利用,也没有强迫,一切都在自觉自愿中发生,那么的自然。

男人的鸡巴用力插入,缓缓抽出,再插入,在抽出,不停的重复,女人兴奋的颤栗和蕴含满足的呻吟也从未停止。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插入舒服,拔出也舒服,夹紧舒服,放松也舒服…

我一边抽插,一边伸出手指,伸到郝童面前,郝童微笑着,轻轻含了进去,舌头围着指尖打转,尽心挑逗传情着。

过了片刻,郝童吐出手指,喘息道:“我…我快…快高潮…潮了…你也…也一起…好…好不好…”

我看着满面恳切的郝童,看着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用力点了点头,她的眼中立刻放出神采,用力夹紧穴内嫩肉,我大力抽插几下,压上她的娇躯,不再动弹。

郝童高潮了,玉腿勒紧我的腰,口中轻轻呻吟,穴内嫩肉拧成了麻花,淫水混合着阴精大股大股泄出,被我吸入体内,混合自身真元,化为阳精,又被我猛烈的射了出去,射到她的嫩穴深处,射到她的子宫里…

在我射精的过程中,郝童的娇躯一直在颤抖,口中断断续续道:“好…好…好…好…射…射进来…来了…我感…感觉到了…射满…满我…的子宫…你的…精液…好烫…我…好…好舒服…”

我压在她身上,欣赏着她高潮后接纳我精液的痴态,一边向她体内输精,一边轻吻她雪白的脖颈,令她更舒服些,我把头抬了抬,咬住她耳垂,在她耳边道:“精液有很多,你可以尽情的吸个够,混合自己真元运行一周天后再泄出来…”

她高潮刚过,仍有些疲累,勉强点了点头,竭力将我的阳精吸入子宫深处,融合自身真元,我等她融合的差不多了,龟头碾磨花蕊,一股股阴精又再被我榨出,她的娇躯又开始颤抖,她泄出的阴精,自然被我采补,融合真元后化为阳精,再次射到她体内,这就是双修的过程。

世间凡人射精之后,交媾便算结束,但修真之人不同,可以采补对方精华,调和阴阳,令双方法力提升,在这个过程中,弱的一方得到的好处较大,毕竟弱者精华少,且纯度相对较低,和强者互补,自然占了些便宜,但真正双修之时,较弱的一方反而吃亏,因为局面势必被强者掌控,弱者根本吸不到丝毫精华,比如之前郝妙和我双修,我没射丝毫阳精给她,只是采了她的真阴,她法力自然略受损伤。

也正因为如此,修真之人才不会随便和人双修,万一对方居心叵测,或者隐瞒功力,一经双修交合,自身苦修法力不免被对方吸走,许多精于此道之人往往有信得过的双修半侣,根本不会随意打野食。

双修一场,郝童法力精进不少,精神也恢复饱满,我抱起仍昏睡着的郝妙,回到大殿,郝童自然跟随而来。

大殿中,姜甜儿和风尘子仍维持四肢反撑之态,谅她们也没有胆子违背我的命令,但此刻两女已经被体内药性欲火煎熬得两眼迷离,有气无力,看我回来,都是引颈而盼,却发不出声。

我将郝妙放到地下,和陶笑笑并排而躺,嘱咐郝童道:“好生照看着她们,笑笑快醒了,你姐姐还得再睡半个时辰,另外还得多看顾下风道友,甜儿是我小姨子,我再不替她调和药性,估计她该找紫涵挑我的不是了,所以风道友还得再忍耐一会。”

郝童道:“教主放心,贱妾定会忠于职守,令教主宠幸甜儿妹妹时,无后顾之忧!”我没有去看郝童,此刻,我是金圣叶凌玄,乱淫教主,她是白狐狸郝童,教下徒众,她的称呼语气,都完全符合礼节,但我仍有一点淡淡的失落,甚至是一缕怒气。

我想问她:“‘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吧?那时只有你我。”但我终究没问出口,因为我知道,我和她之间,只有这一次而已,我的计划和步骤决不能被打乱,我不能动善念,更不能动情,不久之后,我要受须弥山镇压,必须…,才能以策万全。

我转身离去,姜甜儿赤裸娇躯,跪爬着跟在身后,我没有回头去看,我怕我会忍不住放郝童离去,我咬了咬牙,别怪我心狠,将来必定助“你”脱劫,但在那之前,只能委屈“你”了。

我站立于寝宫中,看着面前宛如受惊小鹿的姜甜儿,她依然带着虚伪的面具,用无辜和娇弱来掩饰那颗自私、歹毒的心,我脑海里也依然在想着郝童,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怒意,之前那种假凤虚凰的玩心已经荡然无存。

我盯着姜甜儿的眼睛,冷冷的道:“躺到床上去,分开腿!”声音像结了冰,几乎可以冻死一切生灵。

姜甜儿娇怯怯的看着我,低声道:“姐夫,如果被姐姐知道的话…”我打断她道:“姐姐?你把紫涵当过姐姐吗?不要在使用这些虚伪的花招了,今天你的下场注定凄惨!”

姜甜儿眼神有片刻变化,隐隐透出一丝怨毒,一刹那间,我仿佛面对的不是姜甜儿,而是一条竹叶青,就是那种体型细小,如竹叶般翠绿,美丽而剧毒的蛇!竹叶青这种蛇总是隐藏在竹林里,静静的等待时机,时机一到,毒牙就会咬到人的要害上,迅速注入大量毒液,绝对的一击致命!

虽然只有一刹那,但姜甜儿眼中的怨毒依然令我毛骨悚然,这跟法力无关,纯粹是精神上的感觉,但就在我升起杀意时,姜甜儿眼中的怨毒已经如流星般一闪即逝,又恢复了天真和娇弱。

姜甜儿哽咽道:“姐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姐姐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一直把她当真正的姐姐对待,甜儿年少无知,做错了什么的话,请姐夫重重惩罚,但姐夫不可以诬赖…”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不是不想,而是我的手已经扇到她的脸上。

一记清脆的耳光,姜甜儿虚伪的话已经嘎然而止,我看着一脸震惊的她,淡淡道:“我说过,不要再使这种无用的花招!忘了吗?我有元始经,我能推算的事情比你想像中多的多!”

姜甜儿捂着脸,歇斯底里道:“姐夫要杀要打,悉听尊便!我没对不起姐姐!”语毕嚎啕大哭,哭的伤心欲绝,上气不接下气,连我自己都几乎真的以为错怪她了。

我看着仍不放弃演戏的姜甜儿,淡淡道:“知道‘红莲血泉’吗?顶级的天材地宝,用来淬剑的话,比灵气最浓的寒潭之水还要好上数倍,并没有毒性,普通凡人饮下红莲血泉也不会有任何不适,但如果把红莲血泉淋到没有肉体保护的元神上…”

我故意没有说下去,红莲血泉的特性是众所周知的,虽然并不会对元神造成真正的伤害,但沾染上红莲血泉的元神会异常痛苦,而且这痛苦经久不衰,以之折磨不愿杀死的元神最好不过,但通常没人会傻到用红莲血泉来折磨元神,毕竟炼器之时,有一星半点红莲血泉,飞剑法宝的威力就会大为提升!折磨人有的是方法,何必如此浪费?

在外人看来珍贵异常的红莲血泉,在不周山却为数不少,我手一翻,一个玉瓶浮现在掌心,递到姜甜儿面前,这自然是顶级天材地宝红莲血泉了,姜甜儿却仿佛看到了最恐怖恶心的毒虫秽物,眉头紧皱,连退两步。

我看着她道:“姜甜儿,我把这一整瓶红莲血泉淋到你元神上,你要是还能坚持自己是对的,我就信你一次,如何?你是自己元神出窍呢,还是要我帮你?”对付歹毒的女人,自然要用歹毒的手段,此刻我也没有自称本座,而是称“我”,但这等语气,跟之前对郝童呢喃时自然大不相同。

姜甜儿终于不再掩饰真正的自己,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没有丝毫天真和无辜,充满了恨意和怨毒,尖声道:“叶凌玄,从你大破九仙魔宫那天起,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之后你炼化众男仙和三大化身,手段干净利落,心肠毒辣果决,胆子更大,没有半分畏惧顾忌,我也十分欣赏佩服!但我终究没想到,你连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少女,也能狠下毒手,不为情色所诱。”

我淡淡道:“此时你大拍马屁,又有何用?”姜甜儿道:“自然有用!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之前挑了些货色,但都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凌玄,你法力高强,手段狠辣,更有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也唾手可得,若再得我这百世难逢的贤内助相辅,天下何事不可为?”

我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说灵山、天庭、血狱、洪荒的强者怎么会知道宋鹏有七星环的消息,原来是你暗中勾结了他们,可怜宋鹏自己还蒙在鼓里!”当日之事,我就是不出手,宋鹏也要死在九仙魔宫围攻白云观一役,究其根源,自然是这位九宫主姜甜儿埋的祸根!

至于地府楚江王知道此事,乃是另有一番曲折,当时一个叫虚真的道士无意中发现七星环的下落,但那地方极为险恶,而且有上古大能布置了诸多厉害阵法禁制,虚真只勉强破了外围三道禁制,就已经受了重伤。

虚真自知无法独吞此宝,无奈寻找帮手,拉拢了一个修真家族严家的三位长老人物,但虚真已经受伤,又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始终没有吐露七星环确切的位置,只推说跟着他走便了,严家三人贪图宝物,自然随他前往,不料严家跟宋鹏有梁子,半路为宋鹏、阴厉等人截杀,虚真为求活命,口称知道七星环下落,愿意带路,但宋鹏半信半疑间,反而使了搜魂之术,得出七星环准确方位。

经此一役,虚真固然魂飞魄散,严家三人也两死一重伤,死的那两人魂魄被宋鹏拘走,重伤的那人勉强逃离,但不久就伤发而死,魂魄入了地府,乃是楚江王辖下,那人为了能少受罪业,投个好胎,便说出九仙魔宫宋鹏知道七星环下落,楚江王自然起了心思,但地府鬼族不好在人间行走,楚江王便拉拢了大明皇帝朱元璋为臂助。

如此一来,除了神族的天界和诸多种族混杂的圣境外,天庭、地府、灵山、血狱、洪荒、世俗都已经有强者知道七星环的消息,虽然具体方位没有,但只要擒下宋鹏,一经施展搜魂,七星环下落还不是水落石出?所以各大势力都对九仙魔宫蠢蠢欲动,若非相互牵制,宋鹏等人有十条命也撑不到我出现。

虽然六大势力都有人知道此事,可毕竟没人愿意公开消息,譬如朱元璋虽然知道此事,但又怎么会告诉嬴政、皇太极等人?楚江王自然也不会告诉阎罗王、宋帝王等人,所以这仍是个秘密!而现在,宋鹏在我手中已经被炼制成法宝,自然奇货可居,此刻除了我之外,七星环的下落无人知晓。

见我提起宋鹏,姜甜儿轻蔑一笑,道:“宋鹏好色无胆,有勇无谋,竖子不足与谋!凌玄,若是你能早早出现,我又何必把消息透露给各大势力的人?你我夫妻共同将七星环取出,称霸天地,乃是何等美事啊!不过,此刻却也不晚,宋鹏元神在你手中,七星环准确位置仍无外人知晓,你我夫妻还大有机会!”

我轻笑道:“不叫姐夫了?一口一个‘你我夫妻’喊得倒是亲热!却不是痴心妄想?”姜甜儿道:“孟紫涵蠢笨得紧,又胸无大志,哪里配得上凌玄你惊才绝艳?只有我心机深沉、杀伐果断、容颜无双才配跟凌玄你双宿双栖!”

我正色道:“紫涵是我结发之妻,岂是你这等流莺野雁、淫娃荡妇之可比?何况紫涵心地仁善,三番五次替你在宋鹏等人面前说话,甚至不惜…你却恩将仇报,中伤于她,紫涵于无人之处念我名字以慰相思,是你无意间听到,暗中告诉宋鹏的,对吧?”

姜甜儿:“是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了活下去,出卖别人有什么不对?孟紫涵是对我有些恩惠,宋鹏、阴厉等人淫辱我,要对我施展灌肠酷刑,她以己身代过,我也承认,但那是她自己蠢!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她天生淫荡,自己想被男人调教灌肠?这等又蠢又淫乱的贱货婊子,我又何必对她感恩戴德?我…”

又是一记清脆而沉重的耳光,打断了歹毒女人的歇斯底里,姜甜儿被我打得趴在地上,随即猛地站起来,冲了过来,伸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臂,呐喊道:“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孟紫涵配不上你的!至少,她绝不会为了你的霸业而出卖自己,我可以!只要你娶了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为了你的霸业,我可以替你去勾引任何人,我可以为了你出卖自己…”

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的道:“你才是天生淫荡的女人!你其实很喜欢被男人折磨作践吧?你恨紫涵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保护了你,让你很少品尝到被男人凌辱调教的滋味吧?你爱的是你自己!你恨紫涵、恨宋鹏、恨一切你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你只爱自己!你太贪婪!”

姜甜儿狞笑道:“我淫荡?我贪婪?我是贪婪!可你就不贪婪吗?你不贪婪,你要元始经干嘛?你要四象鼎干嘛?你要七星环干嘛?你建立乱淫教干嘛?为了元始经,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亏你还口口声声说你爱孟紫涵,她的下场是什么?人尽可夫啊!你知道什么是人尽可夫吗?这是女人一生最大的耻辱!你当初要是放弃元始经,肯陪着她,她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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