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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合上她美丽的眼睛,不再注意这纷纭的世界,留下一片净土,那时梦幻的国度,与我甜美共欢。
“越来越放松,不再感觉到一切不愉快,不再被烦恼的事情牵拌,你只想好好地进入温柔甜美的催眠,享受我指导和命令向的欢乐和慰籍。你已经失去痛苦了,你已经失去自己原来的担心了,你,已经,慢慢地,失去判断是非了。”
她在试图抵抗我最后的一句话,我放下高跟鞋,双手温柔的握住她嫩滑柔暖的手,轻轻告诉她:“一切都回好的,不用担心,你的是非判断粘上了太多属于那个混乱世界的错误,放弃吧,你会觉得很舒服,身体就像处在春天的郊外那样舒适,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想像一下吧,世界的黑暗和寒冷将会笼罩着你,那是多么悲惨啊,请你进入更深层的睡眠,享受那种温馨。”
她已完全进入被催眠的状态,再也无法抵抗,带着温馨的微笑,倒在我的怀里。我抱起她,带上高跟鞋,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她不是淫荡的妇人,即使在失贞的关头,在肉体享受的狂欢前夕,她仍然是那么地温柔贤淑。
当然,失贞,是这个世界强迫加在人们的锁链,真正的失贞,是那些为了物质而出卖自己灵魂的人的罪恶勾当,我的女人,如今是放心地把贞节交给我,只是对她丈夫的最大藐视,是对真正黑暗的最大胜利。
如今,她躺在床上,是那么安详,当我脱去她的外衣时,我只感到耀眼的夺目,全因为那白皙美丽的躯体,是那天使的最好佐证,当双手每一次从那身体滑过,除了生理的兴奋,更是和天堂的接触。
天堂,我没有去过,也不想去,因为这个世界的苦人等着千千万万像她和我这样的人去帮助,有了这样美丽的灵魂与肉体的支持,为什么要去哀求上天把你孤孤单单地留在混沌的虚空中?
她的内衣同样是高雅柔顺的,我的抚摸纵然令她通体舒畅,美不可言,但她却没有马上脱下内衣的欲情,让代表自己高贵和圣洁的内衣,告诉我,内衣的主人需要爱,真正的爱。
我是如此的感动,因为我亲手为她脱下原来的高跟鞋,双手轻轻地揉抚着她的滑嫩脚掌,丝袜的触觉由手臂延伸,化作无比的惊喜,令抚摸和被抚的双方进入那朦胧神秘的缥缈境地,同时,按照古老的东方礼仪,也宣告了,我抚摸了她的脚,得到了她的贞节。
粉嫩嫩,泛着微光的丝袜,如此紧密的环绕着它的主人,丝丝欢喜,传入心中,我为她穿上那双高贵的高跟鞋,温柔地命令她在屋里行走,摆出最性感但又高雅艺术的姿态,充分表现人,丝袜,高跟鞋的高度统一,她如是行,为的是证明她的超凡脱俗,她对我的顺从和依赖。
调低了灯光的亮度,欣赏那在点点灯光辉映之下的美腿,那柔和的曲线,在修长地延伸,令人联想起波浪,不知道这起伏的波浪,能否给我俩高高低低的快感?你知道那眼神的尽头,是否有神圣的欢娱?
于是,我决定去尝试。
我抬起她的双腿,将它张开,现在看得更清楚了,黑色的阴毛下面,阴唇已经微微翻开,爱液正源源不断地为我而流,我握着饱涨的,用龟头抵住她的的圣殿,来回拨弄,仍舍不得马上插入。
然而她虽然沉睡,却不自觉的用那穿着华美丝袜的双腿来回轻抚我的脸庞,邀请我探索那圣殿的里面,有没有令人永葆青春的圣水。
我感动了,顺着爱液的润滑,推进了。真正的爱来自双方的紧密结合,她那紧小狭窄的宫殿,刚好仅能容下我的宝贝,分明是为我天然准备。
我开始慢慢的推动我的腰部,我轻轻的挺进抽出。她也很会配合我的动作,轻轻地摇弋,圣殿里面爱泉洋溢,令我俩像跌入大海那样高高低低,在欢乐的黑暗中穿越一世纪的幸福。
我们就像是一对再次重逢的恋人,紧紧的贴在一起,那时候她脸上都带着性高潮的红晕,充满的幸福的表情,就好像上了天堂一样,身体也更加成熟动人。
我更加欢喜了,犹如击破长空的万钧雷霆,在她圣殿里面狂风一般地穿梭,抽送、抽送、再抽送,我的战车不断极快速地进出她的身体,丝袜的轻滑感觉在我的身体上作用越来越明显。
我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摆动,她的娇美身躯也在晃动之中突然挺直,冷冷的冰雨浇灌在我的火热战车上,霎时之间我俩诠释了爱的真谛,我笑了,堵住了她的舌头,尽情、痛快地把我的爱液射入阴道深处。
如果世界上还有幸福,那一定是在混沌之中的一片冰清玉洁,那一定是夜幕之下盛开的爱之花。
我轻轻地整理好一切,继续用低沉的声音对她讲:“你的全身,现在将感觉笼罩在一股温暖的和风里,你将不再记起今晚所发生的一切,记住,每当你听到越夜越美丽的时候,你就会沉睡过去,接受我的指引,但只有这句话由我说出的时候才有效,其他人说是没有效力的。你现在将在我数1、2、3以后挣开眼睛,但你将忽略眼前的一切存在,你将到屋外,坐出租车回家,司机问你,你将醒过来,很自然地回答你家的住址,并觉得一切都是正常自然的。就算你的记忆之中残留着今晚的我俩之间的事,你也只把它当作是一种愉快的幻想,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不断想起。我们以后有的是时光,你可以放心。”
我再次吻了她,她圣洁美丽的脸上突然挂着一滴泪,那代表欢喜,还是代表离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始终有一天会永远在一起的。
“1、2、3……”
随着高跟鞋的远去声,我目送她走进出租车,消失在这个狰狞的都市夜幕。蓦然回首,在这诺大的房间里又只剩下孤单一人,耳边,似乎想起了《都是夜归人》:“是冰冻的时分,已过零时的夜晚,往事,就像流星,刹那划过心房……梦醒了,多久才见温暖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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