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现在梁二苟也不敢逼迫秋霞，如今秋霞背后站的人是王进喜，万里浪这段时间曾经有意无意地给王进喜推荐过几个漂亮的女人，王进喜只是轻飘飘地说：“家里有秋霞能照顾我的生活就好，其他人多了不好。”梁二苟很怀疑秋霞给王进喜吃了什么药，让王进喜这么喜欢她，秋霞这个小娘们他也是操过的，也没有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今天是大年三十，秋霞锁好王进喜家的房门，回到鸭勃巷的家里陪妈妈过年，刚回到家里看到家里还坐着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这个人她认识，是她妈妈采桑剧团的丑角。

因为长得太丑了，四十多岁还没有找到老婆。小时候秋霞叫他杨叔叔，有一次杨叔叔没有下妆就过来抱她，把那时候的她直接吓哭了，从那以后，秋霞见到杨叔叔就躲着走。

晚饭吃得很平淡，妈妈说上次爸爸的事多亏了杨叔叔找人帮忙，今天杨叔叔就一个人，大家一起吃顿饭。秋霞好奇地问妈妈是怎么帮到爸爸的，妈妈尴尬地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秋霞终于放下了心，那天妈妈没有发现自己。这段时间她不在家，和妈妈说在革委会大院里当服务员，每月工资32.8块。自从秋之江出事后，秋之江的工资也就停掉了，家里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拮据，秋霞每月15日发工资，她就给自己留下5块钱，其他的都给了妈妈。

吃完了饭，秋霞到附近几个平时要好的小姐妹家串门，其实是想打听一下白语哥哥的消息，但小姐妹们反馈回的信息都不太好，自从白文兵被枪毙后，白语就成了“黑五类”家的小崽子，红都二中的红卫兵组织也把他赶出了队伍，有一次一个造反派组织把他家给抄了，还要抓白语去游斗，后来白语的妹妹去求了梁二苟，梁二苟亲自去才把人放出来。

还好去得及时，白语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再晚点就没命了。后来又听说白语的爷爷从乡下接白语回老家养伤，再后来就没有看见他了。

秋霞心情郁郁地回到了家里，还没有进门就听到屋里妈妈和杨叔叔在说话，妈妈说：“别乱摸，等会儿秋霞就回来了。”杨叔叔说：“淑宛，你们家秋之江的事，我前前后后跑了多少地方，我们说好了的，你不能过河拆桥呀。”秋霞心里撇了撇嘴，你帮了多少忙？

淑宛沉默了一会说道：“小杨子，说好五次的，这是第四次啦，你不能晚几天，等秋霞走了再弄。”杨叔叔嘿嘿笑了两声回道：“今天不是大年三十嘛，一个人在团里很寂寞，你上次不是还夸过我吗，你也没说过秋霞今天回来，你叫我今天晚上怎么过。”

秋霞听不下去了，拿出钥匙就开门，故意将开门的声响弄得很大。等她推门进来的时候，妈妈和杨叔叔很规矩地坐在桌前，杨叔叔见秋霞进来，就起身告辞，妈妈也正好去送杨叔叔出门，秋霞总感觉妈妈和杨叔叔躲着她在用眼睛说着话。

秋霞今天感觉很不舒服，随便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觉了。晚上，他梦见白语哥哥满脸是血，指着她骂：“都怪你，都怪你，你这个小婊子，你就是一个下贱的小浪货……”秋霞被吓醒了，感到口渴，就走到客厅去喝水，这时她听到妈妈的房间里传来女人的淫叫声，秋霞好奇地走到门边，顺着门缝往里看，就看到杨叔叔仰躺在床上，妈妈背对着秋霞坐在杨叔叔的胯上一上一下快速地扭动着屁股，妈妈的双手抓住杨叔叔的一只手放在胸前硬蹭，嘴里发着含糊不清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