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她关切地问。

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她，说道：“小……小龙今天怎么样？”

“好啊，到了村里，我都替他安顿好了，那环境还可以，让他锻炼一下也好。你放心吧，还有老师在呢。”

“嗯，那就好。”

我本能地应到。“敏仪。”

我抬头看了看妻子。

“什么？你说呀，早看出你今天有心事了。说呀。”

敏仪也抬起了头。

“我……我今天也跟着去了。”

我说。

“去，去什么去呀？”

敏仪还没反应过来。随口就问了一句。

“我……我也跟着到了村里。”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到敏仪的身子震了一下。

“你也去了？”

敏仪说着，一下就坐了起来。

“我不但去了。还看到了一些事。”

我这话终于出口了，我的声音很低，本来我还想厉声质问她的。没想到一开口，声音就变了。

“你……”

敏仪的脸一下就白了，她的眼中充满了惊讶，“你看到了什么？”

她问道。我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打抖。

我转过身来，直对着她，“敏仪，你说实话吧，你和小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都看到了！”

敏仪一下子瘫在了床上，眼中充满了复杂的神情，“你……你都看到了？”

“是的，我都看到了，还有以前你们在家里，我……我都看到了，敏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那……那是，那是你的儿子呀。”

我的声音变得大了起来。

敏仪好半天没有说话，也许她不知该如何说，我看着她，也没说一句，房子里突然静得能听见针掉的声音。

良久，敏仪的身子动了一下，我听到她叹了一口气。

看着她的脸，我的心也不禁有些软了，“敏仪，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说实在的，我自从上次无意中见到你们那个之后。我也是很苦恼，我一直不知该怎么跟你说，后来我专门看了些弗洛依德的书，我知道，小孩子都有些所谓的‘恋母情结’，我们小龙也刚好到了青春期。难免会有些不实在的想法。我……我只是想知道一下事情的来由，这样我能舒服点。你知道吗，这些天来我有多难受！”

“志刚，我对不起你”敏仪抬眼看了我一下，我没有反应，她低下了头，说：“其实一开始我也只是想帮一下小龙。”

按着，她就向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那是今年开春时的事了，我平时不常在家，总是敏仪督促儿子做功课，有一天晚上，敏仪在房里看电视，中间广告时间，她就到儿子的房间看一下儿子学习。走到门口的时候，儿子的门半掩着，敏仪刚要推门，突然注意到小龙正低着头在桌下看着什么东西。敏仪敲了敲门，儿子马上惊慌失措地把手上的东西塞到了抽屉里。敏仪于是不动声色地进了屋里，儿子的表情很紧张，敏仪也不好说什么，随便看了一下就离开了。

第二天，小龙上学的时候，敏仪到屋里翻了一下，在小龙的垫被下边看到了那东西——一本印刷精美的色情杂志！敏仪当时心里震动不已，但是想一想，这种事不好当面跟儿子开口，而且这种事要正面引导，不能让孩子心里产生反叛的心理。于是敏仪决定先和我商量一下，不巧那时候我刚好要到广州谈生意，事情就这么被耽误了。

那以后，敏仪开始观察小龙晚上在屋里的情况，有天她翻开儿子收在床垫下的色情杂志，那上边赤祼的女体上，居然贴上了她自己的头像！仔细看了看，那竟是儿子从我们的相册里剪下来的！敏仪的心里开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难道儿子对妈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那天晚上，敏仪借故要出门，但是离开几分钟后，她返了回来，悄悄地打开了门，儿子在房间里，没有觉察，敏仪又来到儿子的房门口，儿子此时正坐在椅子上，书桌上放着那本杂志，而翻开的那一页正是贴有敏仪头像的那一页，儿子的手伸进了裤裆里，正在不停地揉搓着什么。敏仪轻轻地唷了一下，儿子迅速把手收回了。第二天，敏仪洗衣时，刚拿起小龙的内裤一股男人阳精特有的腥气扑鼻而来。敏仪敏仪先是一怔，继而迅速地弄开内裤一看，赫然看见一滩黏乎乎的浊白的阳精在内裤上。敏仪心下莫名地乱了起来，难道小龙真的对女性有了想法……

后来的事更是印证了这一点，敏仪在小龙的书包里还找到了一本小日记本，那里边记载着小龙上初中后对男女事情的一些朦胧的看法，而更多的是小龙对母亲的一种暗恋之情，那里过写了很多关于敏仪的事，他如何偷偷的在妈妈的背后欣赏她，如何的爱慕她丰满的双峰，高耸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甚至于偷看她洗澡，换衣服，拿她的相片和色情杂志来手淫等等事情。小龙对妈妈成熟的肉体已经是到了无法自拨的迷恋程度。他甚至对班上所有的女生都不放在眼里，他认为只有他的妈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性。

敏仪除了震惊之外，不免也有些感动。她没想到小龙竟然这么热爱她。她知道孩子长大了，这种事总是避免不了的。思前想后，她终于决定先把杂志上自己的头像从杂志上撕下来。然后看一看小龙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