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越战启示录(2 / 2)
上马的时间到了。之前我买了一盒超厚保险套,用了一个后便丢在一旁,想不到今晚可大派用场。面对阿莲和阿碧这对佳人,如果是肌肤相接,我想过不了几招便会精尽人忙。我戴上厚套子先插阿碧,累积了一晚的高涨情绪,我一上马便给阿碧来一轮狠狠快攻,在厚套子的保护下虽没甚么感觉,但我只是要减低敏感,延长作战能力。
插累了,我反身躺在床上叫阿碧上来,用女上男下的姿势骑我。她胸前像挂了两个大木爪,一抛一晃的给我又抓又捏,她摆动黄蜂腰,带动美臀一下一上地套着我的大炮。我玩过各国佳丽,可敢说没有一个越妞有粗腰,她们饮食喜欢酸辣低脂的东西,同时环境酷热,人不容易胖是事实。而且越南天气潮湿,皮肤水份够,越妞的皮肤又滑又嫩。你看加拿大天气干燥,二十岁的洋妞皮肤已仿如沙纸般粗糙。
我一手捏阿碧的乳,一手掐她妹阿莲的乳头,两对波同样结实饱满,但有两种手感。阿莲爬到我面前把屁股朝向我,我开始吃她更窄的嫩穴,我用手指把阴唇拨开,拼命用舌尖舔舐那最嫩的阴道壁肌肉,阿莲被我舔得前面大叫,后面不断出水,陆续地流出洞口。
这时阿碧在上面骑累了,示意阿莲接棒,阿莲躺好在床上等待我的插入。我盖上饭店的毛毯,趁她们看不到的时候把厚套子脱下,换上一根预先藏好的狼牙捧。那是在华西街商店买来的,捧身成粒粒状。除了这一个,我还买了圆环状、珠状等等,今天先用这粒粒状。小弟本来的庞然大炮,戴上狼牙捧后顿时又加大了几寸,象支古代的兵器,趁阿莲穴里水源充沛,狠狠地一棍插进去。
细小的阿莲哪受得了大捧的摧残,没命地喊叫,我不知她用越南话说甚么,只知在餐厅我实在为她着迷得比阿碧还甚,今天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我抱紧她的身体,她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脯,大炮不断轰炸她的肉洞。
我把阿莲双手按在床上,几近粗暴地不断进攻着迷恋已久的窄洞。她的洞很窄,隔着厚厚的狼牙捧我还可感觉到她的窄。她头来回两边摇摆,不停呻喊,在狼牙捧的保护下,我维待了很久不衰,直到我怜香惜玉,认为她受够了,才秘密地把狼牙棒脱掉,塞到床下,然后再插进阿莲洞里。这次和她肉帛相见,没抽送几下我便在莲花洞内射出无数热烫的精虫。
我人变得很累,但情绪依然亢奋。越南妞真会讨男人欢心,真体贴,阿碧在饭店浴缸放好水,我们一同来个三人鸳鸯泡泡浴。
三人在浴缸很挤,还好阿莲身材娇小才勉强挤得下。我们三个身贴身,阿莲在前,阿碧在后,两个乳房四个乳头不时摩擦我的胸膛。泡泡液在她们身上留下一种薄膜,使她们幼嫩的皮肤更加嫩滑。
在这种种刺激和温水的舒缓下,我再度昂然起首。浴缸太小,我们转阵到床上,阿碧先跪在床给我从后进入,然后阿莲也跪在我身旁给我指插,我还腾出一只手上前掐阿碧的豪乳。手指和大炮作同样的抽插频率,我搞到她们两姐妹叫声四起。
然后我将目标转向心爱的阿莲,我把大炮每一寸都送进去,双手又伸前捏她的双乳。她的阴道又紧、又湿、又窄,我棍棍到底,插得她浪叫不绝。十数分钟后,我把第二炮精液射在她肉洞的深处。
那年我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没等多久便三度春风。她们并排躺在床上给我轮流干,每个我抽插十下便转干另一个,两个窄洞两种感受,说不出哪个比较美妙,但我闭上眼也认得出她们两个不同紧度、润湿度和弹性的美穴。
一个受插时,另一个在喘气,气没喘好又要受我插。这次我还是把精液留给我心爱的阿莲,我三次都射在她的洞里。
箭发三响,我实在累了,左右搂着阿莲和阿碧躺在床上。阿碧有点不满意的问:“you dont like me?”我说:“怎会呢?”虽然我的确比较喜欢阿莲多一点。
阿碧又问:“then why dont you come out(射精)in me?”
我道:“im sorry,我没有想到这点。”
阿碧道:“can you give it tomenow?”
美人开口,哪会有问题。
我和阿碧相拥相吻,阿莲乖乖在下面为我吹箫,我摸遍阿碧身上每一寸的肌肤,享受她那完美的线条。
阳具在阿莲小舌的吹奏下,很快就四度挺起,阿碧看到我这么快回气,道:“franky,you are as trongman。”
阿碧知道我累,主动坐在我身上,女上男下,上下不停移动;阿莲爬到我身旁,温柔地搂着我,让我把玩她胸前一对肉球。我干一个、抱一个,棍插一个、手玩两个,得妞如此,夫复可求!
阿碧在上面做了一会累了,叫妹妹阿莲上来接力。阿碧提醒我这次是她的,要留给她。我放松自己,享受着小美人阿莲的服务。她胸前两个小木瓜随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摇晃,我一手搂阿碧入怀,一手偷摘阿莲的木瓜。
之后我看阿莲也累了,便叫她下马,阿碧转身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等待我再度插入。阿莲和阿碧这对姊妹花给我干了一个晚上,阿碧现在还是和之前那样紧贴,我在洞里奋勇直前,棍棍重击,把阿碧干得娇气连喘。到了巅峰时刻,我一棍尽入,把精液深深射在阿碧的肉洞里。
我给阿碧一吻,对她说:“thank you!”又给阿莲一个吻,道:“i loveyou!”阿莲听了笑了一笑,然后她和姊姊两个轻吻。我抱着两个美人,一起满足地裸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阿莲先起床淋浴,我进去和她继续缠绵。我抱着她,她身体凌空双腿夹着我的腰,还好她身材娇小玲珑才可以玩这样的体位。于是在洒下的暖水中,我又发了一炮给她。
阿碧起床走进浴室,看到我正和阿莲做爱,我问她要不要来一次,阿碧道:“only if you can,franky。”女人这样说,男人死都可以。她先帮我吹了一阵箫,我最后站着从她后面给她来了一次。
她们说要回去餐厅帮忙午饭时间了,两人到床上给我最后一个拥抱和亲吻,我一个人在床上仿佛还嗅到她们遗留下的气味。我问,下次还可以找她们吗?阿碧道,她们不会和同样的客人出去两次,她们不想留下感情。这也是明智的,但她们给我留下了绝美的回忆,至今十年已过,当晚的事还历历在目。
我再也没有去过阿莲和阿碧的餐厅,听朋友说,她们已没有在那里做,好象给一位越南大哥包起来养了。我祝那位越南大哥,对着阿莲和阿碧这对姊妹花要压抑情绪,不然夜夜六炮,命也少几年。
当晚所有连饭店我共花了两千加币,差不多五万台币。那时找妓女打一炮才八十到一百元,两千元不是我这学生能负担的,不过这样的经历一辈子不会有几次。阿莲和阿碧早在十多年前已经开了援交先河,说到援交,下次我再说一个我援交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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