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5 章(1 / 2)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嘴唇吻去我脸上的泪珠,说:“好,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么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Bi吗?少臭美了!我是你的妈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么想你自己的亲妈?”妈妈又轻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想了想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哩?”
“是Bi!”妈妈随口答我,可是俏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Bi,我太爱你了,听您说Bi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呢?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啊?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没有妈该怎么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妈听了我的话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才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好象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就让你,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鸡芭还不会硬吗?鸡芭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荫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窄了,你的小鸡芭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呢?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荫道已经松弛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Chu女,荫道那么紧,洞口处还有Chu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妈,什么叫Chu女、Chu女膜呀?您的Chu女膜在哪里呢?让我看看好吗?”
“Chu女就是没有让男人过的女人,Chu女膜就是Chu女的标志,妈早已不是Chu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Chu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荫道口,是女人荫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鸡芭要插进女人的荫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Chu女膜过,一进去就把Chu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Chu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荫唇,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Chu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Chu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Chu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亲娘的,根本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Chu女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内裤,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鸡鸡,对着妈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Jian』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说着,妈妈用手把自己的荫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鸡芭往里边塞。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鸡芭却只是在妈妈的Bi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荫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荫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性茭不只是把鸡芭插进Bi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潮、She精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了,十年以后吧,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
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做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地叹了口气:“唉~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
其实,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频临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
本来我是由奶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爱恋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