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1 / 2)
”
这时候,电梯又动了,等到了一楼,我立刻拉着张丽娜的手跑了出去。
“那个日本人没有被你打死的话也成了个太监了。”张丽娜喘着气说。
“活该,他妈的小日本,在我们中国的地盘上还那么嚣张。”我说。
“你这么恨日本人啊?”她又问。
我忽然觉得张丽娜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放眼中国,当年日本鬼子对我们中国人做的暴行谁能吞下这口气,不狠揍他们一顿我就不舒服。更可气的是那些小日本还不吸取教训,居然不承认这历史,他们不该打谁又该打。”
“好了好了,我不是不想你打,今天幸好你的速度够快,不然你就吃亏了,下次再打最好拿上东西打。”她说。
“好,以后我就天天带一块砖头。”我的气已经消了一半。
我们就在酒店附近转了一圈,然后又走回了餐厅,当我们回去的时候,发现只有胖子一个人在那里发楞,李静已经不见了踪影。
“胖子,李静呢?”张丽娜问。
“她走了。”胖子的样子好像被谁打了一顿一样。
我才发现,胖子的头发湿了。
“你怎么搞的,头发都湿了。”我说。
“哎~~还不是她弄的。”胖子坐在那里。
“怎么了?”我挨着胖子坐了下来,张丽娜坐在我的身边。
“我刚才只是随便说了一下我家里的情况,然后我想送她这个。”胖子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张丽娜眼疾手快的拿了过来,然后打开一看,“啊?是一块手表。”
“什么啊。只是一块表而已。”我说。
“这是块金表。”张丽娜说,我听后拿过来看了看,一块小巧玲珑的手表,金光闪闪的,很漂亮。
“李静不要吗?”我问。
“她站起来,然后把可乐倒到我头上,就走了。”胖子说。
我还没有说话张丽娜就把话抢过来说:“你是不是跟她说你家里的经济情况很好了?”
胖子点了点头。
“该,要是我啊,我也泼你。”张丽娜生气的说,“李静的家里情况不是很好,父母是退休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还不到两千块,而且还要交水、电费以及她读书的费用。李静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她面前夸耀了,你当她的面说,还要把金表给她,这无疑是在讽刺她啊,她也要面子,你这样无非是自讨没趣。”
“有那么严重吗?可是我也不清楚啊,我只是想告诉她,如果她同我一起的话,家里的东西可以都给她,我是好意啊。”胖子一脸无辜的说。
“是啊,胖子也不是你说那个意思,再说你也没跟胖子说过这些,他怎么会知道。”我帮胖子打圆场。
“行了,不要替他说好话了,我现在回去看看李静怎么样了,要是她不原谅你我也没有办法。”张丽娜说。
“好好,那就麻烦你了,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谢谢你。”胖子彷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那我先走了。”张丽娜站了起来说。
“要不要我送你。”我说。
“不用了,你好好看着他吧。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她冲我笑一下然后走出了餐厅。
胖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忽然他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我真蠢啊,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算了,你不是还没有完全了解她吗?也怪我,早知道我早点打听清楚她的情况就好了。”我安慰胖子说。
“这不怪你。”胖子说。
“算了,不要再想她了,我先送你回家。”我说。
胖子无奈的点了点头,我们把帐付了之后就离开了那家酒店。
我把胖子送到了家,然后自己打车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在路边有很多的酒家同ktv,人都特别的多。
“师傅!那里的人怎么那么多啊。”我问司机。
“哦?你说那里啊,这附近有一间什么大学的,里面学生不少,晚上没有事情了就出来玩。以前这里人不是很多,现在不知怎么搞的都出来了。”司机说。
“这里就没有个网吧什么的?”我问。
“网吧?以前有很多,每当周末的时候他们的生意都特好,你想找个位子都难,现在,谁还敢开啊。”司机说。
“他们是大学生怎么不去上课啊,现在期末了,他们不考试吗?”我又问。
“哪啊,他们那是一所民办大学,以自考为主,自考的考试时间同正规大学的正好岔开了,所他们才那么闲。”司机热心的说。
听司机这么一说,我茅塞顿开,我大致看了一下,原来是网吧的地方都已经成了空屋了,门上写着大大的字“本屋转兑!”。
车到了我住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我飞快的跑上了楼,没有回自己的家,而是打开了老师家的门。
当我进去的时候,老师正坐在床上发呆,手里拿着遥控器,穿着睡衣。
“老师,怎么了?”我走了进去问。
“哦,石头,你一进来冷风都跟着你进来了,先把外衣脱了。”老师把空调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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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的脱了衣服,当然是全都脱了下来。
“我让你脱外套,你怎么都脱了。”老师嘴上这么说,眼睛却望着我那缩成一团的Rou棒。
我跳上了床钻到了老师的被窝里一把把老师抱住了。
“好凉!”老师说。
“我今天想到了网吧该怎么开了。”我兴奋的说。
老师把遥控器放下,手摸着我的Rou棒,“怎么开啊?”
“开到大学边上啊,尤其是自考的学生,他们空闲时间多,而且考试的时间又同正规的岔开,我今天大致看了一下,在一个民办大学旁的街上有很多空屋,而且那里人也很多。”我兴奋的说。
“真的?我怎么没有想过这些啊。”老师脸上也露出了兴奋的表情,手把我的Rou棒捏的更紧了。
“我也是一时才想到的,我明天去问问执照的事。”我摸着老师的Ru房说。
“执照可是不容易┅┅哦,我想起来了,我听前夫说过你父亲的事情。”老师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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