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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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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某大都市。     一方面是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另一方面是大批下岗工人,两极分化严重。     某大厂女工谭敏,54岁,身高1?69米,貌俊美,肤色白皙,大|乳细腰肥臀美腿,脚长得异常秀美白皙。     她已经下岗好几年了,开始厂里每月还发两三百块生活费,这半年来,厂子里一分钱也没发。     谭敏一家三口,小她一岁的丈夫也早下了岗,十四岁的儿子还在上中学,几家亲戚,情况也差不多,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谭敏被逼得实在没办法,只好利用自己最后的财产,也就是自己的姿色,去赚钱养活一家三口。     谭敏一直是车间一枝花,以前上班的时候几个头头都占过她便宜,老了还是风韵不减,她晾在外面的丝袜被人偷走不少,都拿去She精了。     一开始,谭敏去舞厅陪舞,干了一阵,就干不下去了,一是陪舞费用低,二是虽然可以跟人出台,但舞厅里人员参差不齐,出台很危险,有两次谭敏差点被人卖掉。     吓得她不敢再去。     后来她和几个女伴,都是中老年性感妇女,一个厂子的,去有名的中日合资酒店,四星级神女峰泛亚酒店,向客房里打电话,然后上房卖淫。     她们向酒店里的一些中日员工随时免费提供她们的肉体,他们也就允许她们开展她们的Se情业务。     几个日本经理还对她们非常迷恋,频繁享用她们。     由于她们颇有姿色,所以生意还有,但也由于她们老了,所以生意不算太好,经常碰壁,在这个靓女如云的大都市,同时还有很多年轻靓女也在这家大酒店做皮肉生意,喜欢年轻女人的男人毕竟还是大多数,有恋老妇癖的毕竟不太多。     不过,谭敏总算找到一条生路。  生活就这样总算维持下来了。     儿子的学费可以交了。  一天晚上,谭敏吃完晚饭又来到酒店,一个日本经理看到她,就带她到他办公室,就在办公室里蹂躏了她,变态的日本人弄得谭敏不停地叫。     事毕,她在日本人那里洗了澡,就在他办公室向客房打电话。     因为以前经常发生打通电话后,客人让她上房,见她年纪大又退她的情况,所以以后谭敏打电话时就向客人说明自己年纪比较大,如果客人不介意,她才上房。     今天谭敏也是如此,一连几个客人,听她年纪大了,就把电话挂了。     谭敏渐渐着急起来,不会今天又是白板吧?     她定了定神,又打了一个电话,这次总算可以了,电话里的客人同意她上去看看。     谭敏坐电梯上到三十层,找到房间,按了门铃。     门开了,谭敏走了进去。     等进去后,她首先看到一个十八岁左右的青年坐在沙发上,斜眼看着她,看来不是什么好鸟,谭敏做生意,也顾不上那么多。     再看开门那个,差不多十六岁左右。     屋里原来共三个人,等谭敏看见第三个人时,不由惊呆了,原来正是她的儿子,十四岁的中学生谭勇(他随妈妈姓)。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谭敏的儿子连学费都困难吗?怎么有钱住酒店?     原来,谭勇因家里贫困,渐渐无心上学,成绩越来越差,发展到后来就经常逃学,和社会上一些人混在一起。     最近,他刚投靠了一个老大,就是沙发上那个青年。     今天,老大高兴,带两个马仔到酒店开房,打算玩玩妓女。     等谭敏醒悟过来,就对那青年说:「我年纪太大了,可能你们不会喜欢,你们年轻人都喜欢小靓女,我还是走吧。」那青年见这妇人虽老,却容貌俊美,看得出奶子也很大,她上身穿衬衣下身穿半截裤,肉色丝袜高跟鞋,半截小腿和几乎整个秀美的脚背都露在外面,看得出她脚长得十分秀美。     青年鸡芭开始硬了。     他怪叫道:「不许走,今天老子就是要玩玩老女人!」说着扑上来,将老妇按到在床上,在那个十六岁二马仔的帮助下,谭敏被扒得一丝不挂。     青年拿着扒下的丝袜,使劲闻着那发黑的袜尖,连声叫道:「好香啊!」遂一头扎入老妇胯下连舔带亲。     那个二马仔也钻进老妇怀里吃奶头子。     谭勇站在一边,进退两难,而鸡芭却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     这个大城市人的祖先原是少数民族,与汉族特徵有明显差别,发展到现在其后裔也就是现在该大城市人当然早已融入汉族,不过还是有与其他汉族人不同的特点,身材较高,肤色白皙,毛发较浓。

谭敏和这个城市许多性感女人一样,腋毛荫毛极为浓密,白肉黑毛,激起那青年的强烈兽欲,他压在谭敏身上,抱着她的头,一边和她亲嘴,一边奸污她,十分凶狠,刚遭到日本人变态蹂躏的谭敏有些受不了,被奸得不住叫唤。     之后,那个二马仔也奸污了谭敏。     然后,老大让谭勇上,这个老大是另一家厂子的,不认识谭敏。     谭敏此时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只好忍受,因为如果向老大说明真相,如果这个可怕的青年往她厂子里一传,很快厂子里就会知道她在卖淫,这样她一家人在厂里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与其这样,不如忍过今夜再说。     谭勇也想到这一层,另外,母亲的性感的肉体和叫声也使他兽性发作,鸡芭硬得似乎要爆炸了,老大又在一旁催促,他也就管不了许多了。     谭勇扑到母亲身上,将鸡芭插入他的出生之地,谭敏今天连续被轮奸,现在又是被儿子插入,她不由哭叫起来。     这却更刺激了儿子的兽欲,他不顾一切地狠插起妈妈来。     老大被这性感老妇的痛苦模样刺激得再度勃起,他命谭勇躺下,命谭敏坐在谭勇鸡芭上,阴沪将谭勇鸡芭吃进,老大从后捅进老妇屁眼,二马仔则从前头将鸡芭往老妇嘴里乱捅,谭敏被糟蹋得不住呜咽?深夜回到家后,谭敏大哭。     丈夫却不管,又爬到她身上将她奸了。     第二天,儿子回来,丈夫在家,谭敏不好问他昨夜的事,等丈夫吃了午饭出去闲逛,谭敏才有机会问儿子,母子俩都坐在饭桌旁,一时竟相对无言。     谭敏家就两间房,在三楼,一间是她夫妻卧室,一间是客厅,儿子一直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全家吃饭也在客厅。     谭敏看着儿子,柔肠寸断,她情不自禁流泪了,说不出一句话来。     谭勇看着妈妈,面红耳赤,也是无言以对。     妈妈流泪的模样楚楚动人,谭勇一下子想起平日里自己经常偷妈妈穿过的丝袜She精的事情,早就隐藏在谭勇心里的对妈妈性感肉体的长期迷恋这时候突然爆发了!     突然,谭勇把心一横,扑向妈妈,他把妈妈推进里屋,就在妈妈被爸爸插了无数次的床上,他第二次插入了妈妈的身体??????     嫖母(二)(副题:按摩院的故事)     就在同一座大都市。     灯红酒绿中,一家又一家按摩院应运而生。     而众多下岗女工中,也有大批性感妇女为生活所迫投奔按摩院做了按摩妇。     按摩妇,实际上就是妓女的一种。     众多下岗女工中有一位刘玉芬,51岁,1米69,和这座城市许多性感妇女一样,她长得容貌清秀,肤色白皙,大|乳细腰肥臀美腿,脚长得异常秀美白皙,也是一位性感中老年妇人。     她家里的情况比前文所说的谭敏要好一些,不过也是紧巴巴的。     她儿子刘勇大专毕业时,找工作要送礼,她拿不出那么多钱,只好用性感的肉体慰劳了银行的几个管事,儿子也因此进了银行工作,现在她儿子24岁,刚参加工作一年。     自从此事发生后,刘玉芬深感没钱的苦,反正她在厂里和社会上用她的肉体解决问题的事也发生了不少次,她把心一横,索性应聘进了一家按摩院,舍得这身肉,赚大钱,总好过每次办事都要被那些贵而不富的管事蹂躏,搭上自己这身性感的肉体不说,还不一定把事办利索了,自己有了钱,什么事不好办?     于是刘玉芬安心干起了按摩妇的工作,她长得很性感,生意不错。     慢慢地有了些积蓄。  她在按摩业这一行慢慢做熟了,就跳槽到另一家收入更高的,最后她来到四星级上游泛亚酒店的按摩院,这又是一家中日合资酒店。     酒店里开设了一家大型夜总会,夜总会里Se情服务项目应有尽有,包括一家规模不小的按摩院,为客人提供Se情服务。     这里收入较高,刘玉芬于是在这里稳定下来,不再跳槽了。     后来她和许多按摩妇一样在这里长期工作了很多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这天夜里,刘玉芬按时上班,坐在休息室里和其他按摩妇一起排队等着上锺。     客人如往常一样很多,排在前面的按摩妇一个接一个被叫了出去。     轮到刘玉芬了,这一批客人人很多,一下叫去了十几个按摩妇,刘玉芬就是其中之一。     她被分到238号按摩房,敲了敲门,里面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进来!」她进了房,影影乎乎只见一个男人头朝下趴在按摩床上,她走上近前,闻见一股浓烈的酒气,原来是个醉鬼,估计是这批客人刚吃了宴席而来。  按摩房内的灯光被调得很暗,为了方便Se情服务,因为门上有个小窗,灯光太亮了客人心里会不舒服。

她于是麻利地开始工作,先从背部按起。     从客人的皮肤上,她判断这个客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年青人。     她一边做按摩一边在心里想:「年纪这么轻就学坏了,这种地方可不是年轻人应该来的,他父母要是知道了还不得生气着急难过啊。」又想到自己上了年纪的身体要给这个毛头小子蹂躏,刘玉芬心里隐隐有些不适,但这是她的工作,来这里做按摩玩弄过她的二十几岁年轻人也不在少数,有些还很迷恋她,成了她的常客。     想到此她又平静下来。     那年轻人仍是趴着,只说了句:「好好按啊。」便不再说话,看来醉得不轻。     按完了背部,刘玉芬看那青年没有翻身的意思,便上了按摩床,手扶杠子为他踩背。     那青年回头看了看,只见那按摩妇穿着粉红色小褂短裙(这是这家按摩院按摩妇的工作服),肉色裤袜,美腿秀足,非常性感,隐隐约约好像看见她胯下黑乎乎一片,好像没穿内裤,青年一下来了冲动。     原来,为了方便客人插她们,刘玉芬如很多按摩妇一样,不穿内裤,在短裙里只穿无裆裤袜,挨插时连丝袜也不用脱,如果是一般的裤袜,那么一夜之间她们要频繁地穿和脱,每接一个客人就要脱一次穿一次。     穿无裆裤袜就减少了她们这方面的麻烦。     青年仍趴着由刘玉芬给他踩背。     当刘玉芬的脚滑到他肩头时,他突然扭头捉住刘玉芬的脚,细细端详,只见刘玉芬的脚长得异常秀美,青年把那发黑的袜尖放在鼻子下,使劲嗅着,连说好闻。     他鸡芭硬了。     刘玉芬的秀足很敏感,很怕痒,她最怕男人碰她的脚。     刘玉芬一边说:「哎呀先生,你不要调戏我的脚嘛。」一边试图将秀足从青年手里挣脱出来,但未成功,只好由他玩弄。     刘玉芬见青年闻她秀足闻个没完,就问道:「先生,要特别服务吗?」青年醉熏熏地嗯了一声,又说:「快脱!」刘玉芬笑了笑,说:「我把灯关上。」     因为门上有窗,她怕她被客人插的时候万一哪个熟人来玩看到,那就麻烦了,所以每次她都把灯关上,如果是上客房服务,那就无所谓了。     在黑灯瞎火之中,刘玉芬脱得一丝不挂,又帮客人脱了按摩服,青年翻过身来,她一摸,可能是喝多了,鸡芭半软半硬,她低下身,大口吮吸那客人的鸡芭,很快,在她的美丽小嘴里,那青年的鸡芭硬了起来。     那客人命刘玉芬扶床而站,撅起肥白屁股,他先是无耻地舔刘玉芬的屁眼,舔得刘玉芬直哼哼。     然后青年站起身来,从后面将硬梆梆的鸡芭朝性感老妇刘玉芬荫道里猛捅。     他鸡芭不粗,但硬起来后很长,直捣刘玉芬子宫,刘玉芬被他捅得有些疼,于是求他轻点,那青年不管,继续猛捅,把刘玉芬捅得Yin水直流,不住呻吟。     在刘玉芬的呻吟声中,青年猛射,全都射入刘玉芬子宫!     然后,青年躺到床上,瘫做一团,刘与芬用卫生纸先将客人鸡芭擦净,又用纸将自己胯下擦乾净。     她穿上工作服。     开了灯,打算和客人聊一聊,很快就到锺了。     她开了灯,回头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般呆住了,原来,刚才蹂躏她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生儿子刘勇!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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