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4 章(2 / 2)
“我怕,”暗夜战战兢兢的站在欧阳海天面前道。女人真的不敢一个人睡,除非欧阳海天陪着自己,最好抱着自己,那样的话,女人才会觉得安全一点,才敢闭上眼睛。
“你怕个屁啊,三十出头的女人了,”欧阳海天气愤不已道。
“正因为我是女人,才怕吗,欧阳海天求求你了,不然的话,你抱着我,我们在地毯上站着睡好了?”这能叫做睡觉吗,那叫拥抱好不好?欧阳海天被暗夜气得能吐血了。今天女人怎么搞的,小女生一样的害怕天黑黑了。
“算了,暗夜,你和我去见燕轻柔好了,我们把事情商量商量,”欧阳海天找了一个中间妥协的办法道。
“欧阳海天,我一晚上没睡觉,真的瞌睡了,”女人说着说着,眼皮上下打架了起来,看得欧阳海天那么好笑,暗夜怎么又和自己装样子起来了?
“那你一个人睡好了,为什么为要我陪着你呢?”欧阳海天颇有些无奈的又问了一次。
“欧阳海天,我真的很害怕。”刚才爬楼的时候,太劳累了,加上被罗天一脚踹飞,险些丢了性命,让暗夜身心疲惫,女人需要好好的睡眠一下,补充一番体力,自己快坚持不住了,欧阳海天还不答应自己的要求。
暗夜快急得哭出来了。
欧阳海天不再理会暗夜的“无理取闹”了,郑重的表情对女人道:“暗夜,我现在去和燕轻柔商量事情,你在我的床上躺着也好,在我的立柜里藏着也好,我不管了,你好自为之好了。”
欧阳海天不理自己了,眼看着男人穿着睡衣,快步准备走出房间,暗夜“绝望”了。女人身体躺在了欧阳海天的大床上,砰的一声,欧阳海天看得瞠目结舌,目定口呆了,急叫道:“暗夜,你干什么?”
“我要睡觉,”暗夜叫了一声,又一次把头顶在了墙壁上。这一次,女人实实在在的“晕”了过去,欧阳海天看得傻眼了。
暗夜是真的害怕天黑黑啊!竟然自己把自己搞晕过去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呢!欧阳海天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左思右想,欧阳海天不敢离开房间了,乖乖地爬到了床上,把女人娇小的身体,用被褥盖了上去,男人的身子也是钻了进去,挨着女人的身体,给女人取暖开了。
被撞得晕头转向的暗夜,心满意足的在闭上眼睛之后,沉沉的睡着了。别说是做噩梦了,女人连害怕的感觉也荡然无存了,身体暖暖的如同浸浴在洗澡水里那样的舒服,简直清爽透了,很贴心的感觉。
401章不醒
今天欧阳海天他们所在的小组只有一场比赛,罗天对阵**夫。()
罗天一脸阴沉的从后场走出来,目光森然冷涩,窝囊啊!一千万的支票泡汤了。再和林岳提,人家怎么会承认?万般无奈下,罗天只能自认倒霉了,暗地里打听了赤红月的消息,女人据说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昨晚遇到的女人又是谁?罗天百般不解。他就是带着这种郁闷不堪的情绪,从后场走了出来。路过欧阳海天贵宾房的时候,看到男人慵懒着身子坐在躺椅上,和身边的燕轻柔亲切交谈,女人如花似玉的样子,娇媚动人的容貌,身形百般婀娜,笑意浅浅柔柔,两个人聊得特别开心,女人偶尔会发出清脆悦耳脆玲玲的笑声,男人脸上也带着春风得意的满足感。状态似乎非常好,让罗天看得迷惑了。
赤红月不是还没有醒来吗?怎么欧阳海天和他的女人,一点不担心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身体快速地从欧阳海天他们身边经过,心情仍旧坎坷不安着,终究一千万的支票丢失是自己的心头大患,事情不会和欧阳海天有关系吧?
看到罗天忧心忡忡地从自己身边走过,上了擂台,欧阳海天低声在女人的耳边道:“但愿一会儿,**夫能够轻伤罗天,到时候,我就有机会,对其一击必杀了。”一场拳赛的奖金,出场才能顺利的拿到手,奖金的多少也和输赢有关,罗天对欧阳海天再胆怯,也会在男人的面前坚持十来个照面。欧阳海天必须把握一切机会对罗天施展一击必杀的手段。
燕轻柔淡漠一笑道:“暗夜的匕首,薄而锋利,透入罗天的后背,留下的创口非常小却极深,别看罗天走起路来,一点问题没有,血气一旦通过后背传导全身,必然会有某些停滞,到时候,就是你欧阳海天施展一击必杀的良机了。”
欧阳海天目光微微阴冷,眼神中透出厉色的微茫,赤红月到现在还没有醒,心中对罗天的仇恨,更加的浓重了。
医院外的一家小餐厅,最靠里面一个单独的小包间,阿诺冷涩的眼角瞟了一眼诺尔道:“诺尔,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着急什么,蛇女还没有醒,事情急不得。再说了,燕京范围内还属于欧阳海天的地盘,动手的话,安全一点的好。最好在巴莫和赤红月离开燕京,半途之中我们下手,那样的话,才不会冒太多的风险,最后还能得偿所愿,”诺尔嘴角撕咬着鲜红的牛排,脸上的表情相当阴狠,目光阴冷的在面前盘子里扫过,血红的牛扒,让诺尔的目光中,带了嗜血的凶残。
“呵呵,诺尔还是你考虑得周到,哪里像我,只想着如何打打杀杀,”阿诺轻笑着,对诺尔表示夸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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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会打打杀杀,骗谁呢?你玩起阴招来,比我可要狠得多!”诺尔不屑地瞥了对方一眼,阿诺哈哈大笑了起来,两个人的表情异常嚣张。
暖意融融的高级护理室,穿着医生白色大褂的巴莫,一身黝黑的肌肤,和周围洁净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男人颤抖的手掌,搁在赤红月娇嫩的脸颊上,轻轻地蹭拭而过,纤长的手指落在女人细腻的眉间,一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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