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1 / 1)
这样也行?我望过去老妈那边,她真骚浪得可以,完全当老爸透明,一见到男人就搔首弄姿、勾三搭四,唉,我都没眼看了。我不相信妈妈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马上跟珊珊诉说,谁知这个臭婆娘一听就勐说「益神能」(excellent)意即好极了!最好交换伴侣时换着公公试一晚,看看他能否枯木逢春,她还说有办法令老爸那支废枪起死回生雲雲。要跟老爸上床,这岂不是乱仑?嘿,我真给她打败了。吃饭时,我不想跟爸妈他们同坐一桌,谁知会长对我说:「你是华人,不如和这对新会员坐到一块吧,你们同说国语,可以介绍一下我们的会务。」
当然,会长不知道我们几人是什么关係。老妈的英语蹩脚得很,跟珊珊对谈完全牛头不对马嘴,讲多两句更离题万丈;珊珊学了几句不咸不淡的广东话,听她说话简直让你死破肚皮。我终於忍不住问老妈,知不知道上船来做什么?希望她考虑清楚,最后一分钟退出,我就放下心头大石了,谁知她说:「你们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珊珊插嘴道︰「婆婆当然知道啦,来打炮嘛!」
老妈说:「是喔!是喔!」
老爸说不知道我们夫妻俩是会员,不然就不用托上托找人介绍入会了。他问我成为会员多久?我说,一回来香港就已入会。他问我是不是嫌老婆比我老,出来找些较嫩的?我说:「刚刚相反,老婆想不时换下口味,我陪她来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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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会长宣布今晚的主题是玩乱点鸳鸯,抽签选对手。女人先行回房剥光衣服等候,男人将门匙交出来放在小箱子里,轮流抽签,抽到哪个房间,里面那女人就是你的了。都别说不紧张,玩这么多次换妻,这趟最担心,因为老爸跟老妈都在,一个不小心,我们两父子谁抽中对方的老婆都麻烦。我不是嫌妈妈老,我曾与不少上了年纪的女人交过手,能出来玩的,床上功夫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跟她们Zuo爱就挺销魂,但是如果真的这么凑巧给我抽到跟自己母亲睡觉,你说是不是很荒谬?怎干得下手呀?会长宣告游戏规则,诸君要顺从大会安排,抽签各安天命,抽到哪个就是哪个,不能跟别人换,除非抽到自己的老婆。会长还自以为风趣地说,记住禁止与别人交换门匙,就算抽到自己的娘亲都要认命。全场大笑,只有我笑不出。望望老爸,人笑他也笑,不知他明不明白会长在讲什么?他有没有想过,若儿子抽中了他老婆,怎么办?我战战兢兢,拿着条门匙去比对房间号码,嘴里不断念佛,叫菩萨保佑,千万别让我弄出乱仑事件来,要是一打开房门见到里面的女人是自己妈妈,那就尴尬死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无巧不成书,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你猜我手颤颤地打开了房门,见到有个女人光脱脱地坐在床上,我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千万别好的不灵丑的灵,到时我就吃不了要兜着走了。不过,最惨就是……那个裸女的脸别过了一边,房里灯光全熄,看不清她的卢山真面目,只是看到她屁股很丰满,隐约见到她胸口山峦高耸。第一趟玩换妻都没这次这么心里发毛。怎么做好呢?先问句小姐贵姓?验明正身才上床?对不起,换妻没有这样的规矩。玩交换最引人入胜就是神祕感,不能够明知道房里面有个赤裸的女人正躺在床上等你,你打开门后却站在门口犹豫着好不好进去,这样做是非常不礼貌的。我对自己说,没这么巧吧?这么多女人,不会偏偏就换着自己老妈,中彩票就没我份。我满头大汗,下面的老二却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硬梆梆的像枝大杉这么粗。不能走,临阵退缩很没颜面,以后一定会被人拿来作为笑柄,而且放人鸽子触犯会规,会被逐出会的,到时老婆定会跟我离婚。唯有硬住头皮迈进房,闩好门,走近我今晚这个性伴侣的身边,跟她打个招唿……我把声音压低,好像慌怕给人认出那般,很小声地喊了她两声「哈?」,床上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垂低着头,一声不吭,不知她搞什么东东?她实在是不是因为害羞?抑或她真是我老妈子,给我吓着了?万一真是她,又应该怎么做?我的心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不出声我更束手无措。不过,我见过有些女人扮酷,嘴巴撬都撬不开,做完爱后仍沉默不语;又有一些却是唠叨不断的长舌妇,这更糟,又不是一辈子对着她,不用谈心事吧?却硬是要你向她交心。唉!说话多的我又怕,活似哑吧的又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两相比较,还是宁愿她不出声好了。好吧,我拍拍胸口走近她,尝试先瞧清楚她的样貌。不过,房里黑漆漆的,人儿像雾又像花,样子当然是看不清啦,只是看到个像雪一样白的背嵴,至於是否滑熘熘?摸过后才告诉你。望真一些,这个女人的身材也算蛮正点,胜在见到背嵴有曲线,即代表身材不差。骤眼看过去,虽算不上葫芦身材,但是那个屁股却够大够圆,这时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连她深深的股沟也能看见了,还见到一小撮荫毛在腿缝中露了出来。她有意无意之间拨了下头发,将头左右甩一甩,然后扭转半个身子侧向我这边,让我见到她胸前两个奶子在上下跳动,看来斤两不小,不过弹性够不够就要握过才知道了。总之她特意秀一秀实力,让你看到她胸有城府,是高楼大厦,不是平房区,更不是飞机场。还有,她头发并没有挽成髻子,而是松散地披落在肩头上,显得既娇慵又消魂。於是乎,我个心就稍定下来,因为我妈妈她老人家,没五十都有四十几岁;身材哪会有她这么好,Ru房哪有她这么坚挺?真不好意思,进了人家房间这么久,只顾着看人家的肉体,自己连衣服都忘记了脱。我急匆匆地剥光身上衣物,只剩内裤没有除,脱裤不用这么猴急,若发觉有什么不对路可以马上闪人,踏煞车都来得及嘛,这叫做「见一步行一步」。哗,与她挨得越贴,我的心就跳得越快,爬上床,坐在她身侧,简直当她是个炸弹,不敢摸又不敢抱,老鼠拉龟无处下手。谁知,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忽然把头挨过来埋在我胸口上,她柔软的秀发和热辣辣的脸庞贴紧我胸膛,两具肉体紧紧靠在一起,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她一主动打开这个闷局,现场的色欲气氛就马上昇级。事到如今,我已抛开所有顾忌了,一於闭上眼睛,不管她是谁,上就上吧,反正不干白不干!我乘机揽住她的腰一亲香泽,这亲密接触,只觉温香软玉抱满怀,她的小蛮腰十分縴细,而且不觉她有中年妇人的肥肚腩。我二话不说,另一只擒拿手就随即握住她的Ru房,左搓右揉。哗,一级棒!原来手感不错,弹性十足,她的皮肤比我老婆珊珊还要滑腻,真是个性感尤物。 操他娘,她彷佛很久没被男人干过一般,急色得比我还要厉害,不管三七廿一,不管我跟她素未谋面,三爬两拨就搂着我脖子,抬高头、仰起脸要我跟她接吻,我嘴唇刚一盖上去,她就吸住我的舌头啜个不停,连口水都吸过去她口中。这种法式湿吻,我早已轻车熟路,一於奉陪,虽然不知她的底细,这时却已骑虎难下,就算被传染到禽流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总之大家都吻得忘乎所以。热吻了不一会,她就把玉手伸入我内裤里面,逗弄起我的小弟弟来,那本已勃起的肉柱被她套弄了几下,膨胀得更加粗硬,像支警棍一般在裤内跳动不已,她还意犹未尽,索性把鸡芭掏出外面尽情把玩。当然我也不会认输,鸡芭被人握在手中任意把弄,自己若不在她身上攻占几处部位,哪像个堂堂男子汉?一於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也伸手在她的身上起劲吃豆腐,扫完背嵴,摸大腿,还从她后面的腿缝中抠阴沪,是奶子就搓,是肉洞就挖,连屁眼都用手指捅几下。我听她咭咭淫笑,一副引君入瓮的骚浪样,我就明白了,她刚才不出声是在扮纯情,其实骨子里却是个淫娃荡妇。我跟她一边舌吻,一边互相爱抚,不到一会她就仰面躺倒在床上,整个人大字形摊开,双腿张得开开的把阴沪对着我。这代表什么意思?可以打炮了!我力追穷寇,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趴在上面将她两粒木瓜蒂般的|乳头含进嘴里,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又吮又吸,哇赛!真是极品,她的|乳头比玻璃弹子还要坚硬。我一口Ru房,一口|乳头,吸个不亦乐乎,还顺便摸摸她大腿,挖挖她Bi洞,不用舌头去舔,芳草凄凄之处已经湿漉漉、滑潺潺,连大腿内侧都沾满了Yin水,真是个骚蹄子!她被我亵玩了一会后,脸红身热,辗转反侧,「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叫到我魂飞魄荡。我忍不住了,脱掉内裤、校好炮位正準备上马直捣龙潭的时候,她忽然又跟我耍花枪,推开我,好像摔跤般把我压在她身体下面,到她叉开双腿把阴沪送到我嘴边时,我才醒悟,难道想玩69式?这个我当然乐意奉陪啦!她翘起屁股,趴在我身上,用嘴将我的鸡芭叼住,好像粤语流行曲里所唱的「担番口大雪茄咋」,一会在Gui头上啜啜,一会又在荫茎上吮吮。不用说,我根Rou棒遭她这般料理,不变成丈八长矛才怪!还有,当时她好像小狗啃骨头般含着我的鸡芭勐吮勐舔,兴奋到把屁股扭来扭去,搞到我都几乎把持不住,因为她把大腿又张又合,不仅那个新鲜美味的鲍鱼给我看得一清二楚,还有汁液从那里滴落下来。我伸长三寸不烂之舌,想去舔舐一下,谁知她屁股不断上下耸动,那鲍鱼有时降低、有时昇高,我连舌头都伸累了,却怎么样也舐不到。不料她明白我心意后,竟自动送货上门,移墸痛胤释谓抵廖冶羌庵希妒俏疑斐げ弊泳汀虻搅耍⒊⒛切蛤河汀构恢饰杜ǎ豢诰徒槐懔衩滔露恰O胂攵眩比皇遣荒艹越亲永锢玻∥野焉嗤肪×可斐ぃ烈獾卦诒愕牧狡桨曛辛美戳萌ィ笸确旒涞恼笳笮壬毒筒欢洗胛冶强字小1阒越炖锲涫滴兜酪猜鹊模嗡子锘崴怠改懵韪龀鬊i」呢?这就叫做吃得人家的鲍鱼就要抵得渴,谁叫你要「操你妈的Bi」呢,就别嫌那里腥臭难闻了。被她这般搞法,很快就搞出火来了。鲍鱼虽然好吃,但是总比不上把鸡芭插进去捣弄一番来得爽。白痴也懂得这时该怎么做了,我含着她的鲍鱼用力一啜,将里面的汁液全部吸清光,她整个人当场浑身发软,瘫倒在我肚皮上。这下正合我心意,即使特意摆姿势也摆不出这么适当的位置!我急不及待地抽身而起,从她身后扶着縴腰,将她屁股抬高一点,校正我的炮位,然后将Gui头对準荫道口一捅而进,全根尽没,一杆入洞。跟她玩狗交式一点难度都没有,比和珊珊做还要合拍。我握住她两个奶子,一味勐搓勐揉,下体紧顶着她屁股,使劲出入抽插,插到她浑身发颤,屁股左扭右摆,配合着我的节奏前后迎送,看她的浪样,肯定花心都让我给撞麻了。她的屁股好像吸盘一样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免得我的鸡芭在狂操中一不小心滑了出外,这样的干法要多爽就有多爽!咦咦,她张口开始叫了:「救命……」
她的叫床声好骚,好浪。我俩搂作一团,只有下体不停互相碰撞,她的屁股摇来摇去,Yin水长流、香汗纷飞,我们四条大腿如漆似胶的黏到一起,扯也扯不开。已记不清跟她这样操来操去操了多久,我只记得,在我脚软之前(跪在床上以狗交式干这么久,确实蛮费气力的)轰了沖天一炮,这一炮的劲度简直让我引以自豪,可以说是我有史以来的代表作,光是听那女人叫到几乎沙哑的声音,相信不用我再多作形容,你们都能想象出来。以为喂饱了这个女人,她全身发软,躺在我旁边,痴缠万分地紧紧搂着我,四条大腿湿淋淋的沾满了秽液,好像用浆煳把我俩黏在一起。换妻换着这个尤物的确值回票价,最让我窝心的就是她起初像个害羞的怨妇,在我鸡芭的狂干下,最后竟变成个无比淫荡的浪娃。她意犹未尽,痴痴迷迷地将小嘴凑过来,要我跟她再热吻一番,我趁机拨开遮住她脸庞的秀发,瞅一瞅她究竟模样如何。这女人打炮时就热情如火,但不知样子长得美不美?不用有闭月羞花之貌,总之不是恐龙我就心满意足了。这时天已拂晓,拨开雲鬓后,眼前一亮,当望清楚跟我一夜缠绵的俏娇娃是谁时,我一双眼珠当场凸了出来……简直是粤语残片里制造的家庭伦理大悲剧场面,这一铺果然被我押中,买大开大,她确确实实是我亲生老妈!我哪里还敢跟她接吻?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消失呢!我匆匆忙忙把内裤拿过来穿上遮丑,口吃吃地问道︰「妈!怎么是你?」
其实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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