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2 / 2)
想到我在那种“受刑”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想这种东西,心里就泛酸,忍不住又想拧我了。
但最后,张宁还是禁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白我了一眼,用小手拨弄着我因痛又变得半硬的荫茎,还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着我松软的阴囊,在她的撩拨下,我的阴囊象充气般膨胀起来,荫茎也随之涨大,还不安分的跃动。妈妈的,我的这根东西也真是异种了,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有心思动坏脑筋,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张宁站在我的床边,一只手按住我荫茎根部以免牵动了大腿处的伤口,另一只手轻快的套动着我充血的荫茎。我感受着这美丽女人带来的快感,手臂爱怜的抚摸着她黑亮的长发,陶醉于如此她带给我肉体上的强烈刺激。张宁将身子靠在床沿上,以方便我对她的爱抚。
我搂着张宁纤腰的手不断加重揉捏她Ru房的力度,张宁的身体在我的玩弄下不停的扭动,娇小的手掌也加快了套弄荫茎的速度,小腹间洋洋的暖意将我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我试探着将张宁的头向下压,没想到她伏低身子,张口就将我的荫茎含进去半截,让我体会到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快感。和张宁认识也有一年多了,期间作爱无数,但她对于为我Kou交还是有抵触的心理,总认为那样做太淫荡而不肯让我如愿,最多也就是用手帮我玩一下。今天她居然肯为我Kou交,真让我受宠若惊,看着如此高贵又如此妩媚的美女含着自己的荫茎上下套动,心底顿时洋溢着无比的快乐,让我有苦尽甘来,因祸得福的感觉。
相对于我硕大的荫茎,张宁的樱桃小口确实是小了点,虽然她很努力的想把我的荫茎整根含入,但我的Gui头已顶到她的喉咙处将她小嘴撑的满满的,外面仍有一截无法进入,张宁只得用手来弥补不足,手口并用的来为我服务,温热滑腻的口腔和清凉柔嫩的小手,带给我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我舒适的看着张宁的头颅在我的胯间快速起伏着,居然很快就有了She精的冲动,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下身那不断脉动的荫茎在奏响冲锋的号角。
张宁明白我要射了,抬头想要松开我,却被我用手按住不放,我想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张宁发现了我的企图,小手用力在我腿上拧了几下。却又不敢用力挣扎,怕我的伤口会裂开。高潮的那一刻到来了,我按着张宁的头,小腹不断向上耸动,随着一阵麻痹的感觉,积蓄了一天一夜的Jing液一股股射了出来。张宁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待我发泄完了才含着满口的Jing液冲进卫生间去,好半天才又出来,满脸通红地瞪着我,嗔道:“你这小鬼太坏了,我好心帮你,你却来捉弄我,恶心死了,以后你再也别想要我为你,为你那个了。”
我讨好地道:“好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张宁道:“还想有下次啊,你就别做梦了。”
我涎着脸道:“那我也为你服务一回好了,大家扯个平手。”
我想也为张宁Kou交一回,算是给她的回报。张宁道:“去你的。”
站起身来,道:“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折腾了半天,现在都已到十二点了,张宁她们也都回酒店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姐姐一个人陪我。但现在我也累了,再没力气和姐姐玩的念头,不一会就已进入了梦乡。
第124章 养尊处优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还是有些酸痛,但已能自己支持着坐起来了。我肩上被酒瓶砸了一下,昨天拍过X光片,并没有伤到筋骨,休息二天就没事了。主要还是腿上的伤比较重点,流了不少血,缝有十几针,按常规要三五天以后才能考虑拆线,不过我想我的体质和别人有些不一样,可能要不了那么久,但为了避免惊世骇俗被人当小白鼠目做实验,还是多等几天吧。我坐在床上活动了一下身体,姐姐怎么还不来,肚子也饿了,床边也没给我准备点牛奶面包什么的,这就是特护病房的待客之道吗。我随手就按了床头的应急钮,反正这里我也是熟客,让那些护士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紧张紧张也是好玩的,她们也不会骂我。
才按完铃门就开了,这动作还可真够的,我叫道:“来者何人,不知道本少爷饿了吗,还不快点送上点心孝敬本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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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来的倒是姐姐,闻言白了我一眼,道:“没事按什么铃,饿一会也饿不死你的。“她后来还跟着一大帮人,原来到巡房时间了。今天是陆医师带班,身后则还跟着五个来实习的大学生,三男二女,那个花瓶也赫然在其中,见了我却装作没看见,扭头看着手中的本子。
陆医师也认识我的,对我道:“原来是小新啊,怎么受伤了。”
让姐姐揭开被子察看伤情,这下顿时就让二个女大学生羞红了脸,我一向都是裸睡的,何况昨天是大腿处受伤,也不能穿裤子,自然是光溜溜的了。这还不够,大家都是男人,应该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小弟弟都会呈勃起状态,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陆医师和另三个大学生都是男人,自然不会在意,见我捂着下体,反倒打趣我道:“看来小新长大了啊,都是成年人了。”
姐姐解开绷带让陆医师看伤口的情况,陆医师点了点头,对我道:“还好,没伤到动脉和神经,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其实我这么点伤根本用不着住什么院,换了别人包扎一下早就回家了。花瓶看着我的伤口,有些奇怪我的伤口恢复得怎么这么快,昨天伤得那么重,现在却没什么红肿发炎的现象,创口也有些收敛了。我故意晃了晃大腿,对花瓶道:“怎么样,没见过这么洁白细腻、晶莹剔透的肌肤吧,看你,眼睛都发直了。”
花瓶脸儿通红,啐了我一声,道:“呸,你有暴露癖啊。”
陆医师又看了看我的伤口缝合情况,对花瓶道:“缝合得还算不错,就是线和线之间的距离还不是很均匀,最后一针就没必要缝了,不要给病人带来不必要的痛苦。”
我闻言不禁张大了嘴看着花瓶,原来她还真是公报私仇多缝了我一针啊。花瓶脸红红地看着我,嘴角却微露得意的微笑。妈妈的,这份仇我也记上了,我道:“陆医师,那这算不算医疗事故啊,我要投诉。”
陆医师不由乐了,拍拍我头,一大帮人又鱼贯而出地走了。
他们刚走,张宁就走了进来,还给我带来好多好吃的东西,问我:“你刚才说在投诉谁啊。”
我道:“我要投诉你,这么晚才给我送早饭来,想饿死我啊。”
我不想告诉她花瓶的事,不然以张宁的脾气一定会真的去投诉的,我还不想让姐姐在医院里为难,毕竟花瓶的姑姑是卫生局的局长,是有些来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张宁也是随口问问,并没真在意,打开保温杯,道:“小饿狼,快点吃点,这可是我亲手给你煮的老山参炖|乳鸽,一定很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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