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2 章(1 / 2)
偷袭之人方要进屋,身後拳劲、掌劲、剑气已经接踵而至,一场大战於焉展开。以岳不群、左冷禅为首的数十人,和以任我行为首的魔教徒众,展开生死对决,激烈战斗後,岳不群不敌夺路奔逃,任我行斩草除根在後紧追,竟无人顾及屋内,尚茫然不知仍纵情淫欲的那对快乐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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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长老受伤虽重,但并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疗伤止血,一面竟还贴门偷看。此时岳夫人正趴在那,为令狐冲作口舌服务,她白嫩嫩浑圆的丰满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阴沪、曼妙的菊花|穴,均一览无遗,清楚的呈现在葛长老眼前。葛长老不禁「咦」的一声,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冲正式抽插岳夫人後庭之後,他又喃喃自语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
原来故老相传有几句口诀是专门描述辨识水漩菊花|穴的,诀曰「水漩菊花,妙用无穷;小则紧缩,大则能容;一|穴进宝,两|穴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当葛长老一看到岳夫人的後庭时,立即知晓岳夫人此处尚未开封,而当令狐冲误打误撞进入後,岳夫人始则痛苦,既而极乐的反应,其间隔时间极短,由种种反应观察,岳夫人此|穴确为「水漩菊花」无疑,而其中最明确的证据就是岳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处初经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极品|穴「水漩菊花」的超级弹性才能免於其苦。
而此刻岳夫人是真正的一|穴进宝,两|穴俱荣。她只觉得快感由後庭迅速漫延至前方荫部,从荫唇、阴核、荫道直透子宫,那股子舒畅,既整体又全面,使她几乎搞不清楚,令狐冲到底是插她哪儿?她遍体趐麻畅快无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来。葛长老虽然伤重,但仍看得欲火高涨,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难不死,必有後福。日後定要设法,将这婆娘前後两|穴好好奸上一奸┅┅」五、欢乐时光容易过,这句话用在令狐冲身上,可说是再恰当不过;自从任我行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後,江湖上充满一片祥和之气。令狐冲一方面由少林方证大师传授易筋经化解体内异质真气,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谈天、喝酒、会武,日子过的既充实又愉快。
但远在华山的岳夫人则刚好相反,夫婿爱女相继惨死,使她失去了心灵的寄托,最疼爱的令狐冲又在日月神教练功疗伤,其他弟子对她虽然尊敬却总觉得隔了一层;哀伤、孤独、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写照。
花开花落又是一年,时间冲淡了她的悲伤,但是却无法抹去她内心深处的孤寂,她的肌肤依然细嫩,面容依然娇美,但眉宇之间却始终带着淡淡的哀怨,毕竟对一个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这天她习惯的正在溪边练剑,突然身後传来了一声熟悉而亲切的呼唤∶「师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头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爱徒令狐冲。她眼眶泛红激动的道∶「冲儿!你怎麽来了!伤好了没?」欣慰关怀之情溢於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为之动容。
盈盈冰雪聪明又善解人意,经过几天相处,岳夫人已将对爱女的思念,一股脑的都转移到盈盈的身而盈盈自幼丧母,面对岳夫人的慈祥关爱,不由得也对岳夫人产生孺慕之情,俩人情同母女,几乎将令狐冲冷落一边。
这天岳夫人和盈盈一块练武,此时正值处暑,天气炎热;不一会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娇声说道∶「唉呦!热死人了,要是能洗个冷水澡,那该多好。」岳夫人笑道∶「那有什麽难?走!师娘带你去。」瀑布激起的水花,带来丝丝冰凉的水气,俩人泡在水中既清凉又畅快。盈盈道∶「师娘,这里会不会有人来啊?」岳夫人道∶「你放心,这里一向列为本派禁区,不会有人来的。」但岳夫人这回可说错了,此刻令狐冲正在瀑布後的山壁中,聚精会神的盯着她俩。
原来此处正是当年令狐冲与师妹岳灵珊练武嬉戏之地,今个一大早,令狐冲便来到此处,一方面练功,一方面也想旧地重游缅怀往事。瀑布後的山壁微微内陷,可容一人藏身,过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旧地重游免不了踪身一探。当他看见岳夫人与盈盈时,本想放声招呼,但尚未出声,二人已然宽衣解带,因此他只得屏息静气的坐下来,默默的观赏这突如其来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冲,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两人的身体。只见岳夫人肌肤柔滑细嫩毫无瑕疵,身体曲线圆润柔和;玉腿修长匀称,丰臀浑圆挺耸,饱满双|乳挺而不坠,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而盈盈则是身躯纤细曼妙,瘦不露骨;肌肤光洁白净有如玉雕;双|乳小而坚挺,纤腰盈盈一握,笔直的双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至於面容之娇柔美艳更是动人心弦。相较之下,岳夫人多了份成熟风韵,盈盈则充满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竟是难分轩轾。
令狐冲看的口乾舌燥,欲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与岳夫人缠绵悱恻的那段孽缘。原来当日俩人神智清明後,由於淫药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干羞愧。虽说当时彼此都怀抱自我牺牲的高贵情操,心中并无太大的罪恶感,但对於这种不该得而得的销魂际遇,却总觉得违背伦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缚下,俩人匆匆话别,未再发生任何违反礼教的事情。如今岳夫人丰盈美好的裸身再现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阵阵遐想∶「如果能再和师娘┅┅那该多好。」 盈盈白日里与岳夫人裸裎相对一同洗浴,感觉上更形亲密,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岳夫人同睡。俩人亲昵的尽说些有关闺阁风情的私房话,耳鬓厮摩,肌肤相亲之下,虽同为女子,但仍不免动情,忍不住便相互抚摸戏谑起来。盈盈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因此只是在岳夫人柔软光滑的肌肤上胡乱抚弄,并未触及重点;而岳夫人曾经沧海出手自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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