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2 章(1 / 2)
牛嫂被他弄得啼笑皆非,心想:“搞什么鬼?还比高矮哩!喝得醉醺醺的,待会还能办事吗?”
二虎子酒嗝连连,醉言醉语,硬是执拗的要牛嫂站着不许坐下,牛嫂不愿扫他的兴,只好顺从的任他摆布。
二虎子矮身抱住牛嫂,莽莽撞撞的就要脱她裤子,牛嫂羞道:“先将盖头掀开吧,盖着闷人啊!”醉醺醺的二虎子就像没听见似的,剥下裤子又扯上衣,一会便将牛嫂脱得精光,可那顶凤冠连同盖头,却还是好端端的顶在牛嫂头上。牛嫂又羞又窘,真想自己掀了盖头,但又怕犯了忌讳,坏了规矩,只得再次低声提醒道:“新郎倌!快掀了盖头吧!”
“…呃…掀什么盖头?…呃………叉开腿…。站着别动…。就这么着…”
二虎子跪着将脸贴在牛嫂光溜溜的屁股上,又唆又舔,又咬又亲,双手也顺着大腿在股间抠抠摸摸,捏捏弄弄。牛嫂既觉怪异又感搔痒,心想:“这难道又是什么古礼?怎么老在屁股上作文章?”需求畅旺的她,被二虎子一阵抚弄,骚水就像决堤似地滚滚而出,下体也感到阵阵的空虚、搔痒。
“唉哟!我有些…腿软…。嗯…。快掀了盖头…。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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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想要了吧?…呃…别急………我先吃个奶吧…。呃…”
二虎子就像小狗一样,爬着钻过牛嫂腿裆,转身站起,握住牛嫂圆鼓鼓的大奶,便贪婪的吸吮起来。
牛嫂被欲火烧得直打哆嗦,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哀求道:“好人…我站不住了…你让我躺下吧!”
二虎子嘴里含着奶头,嘟囔道:“嗯…。要躺………你就躺吧!”牛嫂如逢大赦,忙不迭的挨着床沿,缓缓由坐而躺,倒了下来。二虎子如影随形,嘴吸着奶,手搂着腰,顺势便趴在牛嫂身上。
多年没男人搂的牛嫂,此刻叫二虎子压在身上,还真有股说不出的兴奋。前阵子虽说毛驴善解人意,暂时疏解了她的欲火,但毛驴到底不会细腻的搓揉抚摸,更无法技巧的亲吻唆咬啊!盖头在仰躺下已不自觉的脱落,但牛嫂却紧闭双眼毫无所觉,毕竟在这个节骨眼上,睁眼哪有闭眼舒服啊?
意乱情迷的牛嫂,身子虽在床上,但两条小腿却还耷拉在床下,如此纠缠挪动颇为不便,她便抬腿曲膝,将脚掌缩起踩在床边。这姿势令她牝户大开,显出一副开门揖盗的淫荡模样。
蓦地一根湿热的舌头,沿着屁眼灵活的直探Bi,牛嫂身躯一抖,冷颤连连,只觉说不出的刺激畅快。她心中不禁赞叹:“哇!这二虎子还真是神通广大!一边吸我奶子,一边还能舔我那儿!”但,她发觉不对了!二虎子的嘴明明在自己奶子上嘛!那么自己屁股上的舌头是谁的?
她猛然一惊,汗毛直竖,本能的使劲一推,哇的一声,便大叫了起来。二虎子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啪啦一声便应声跌落床下。他坐在地上捂着后脑勺,愤怒的骂道:“妈个Bi!你搞什么鬼?想谋杀亲夫啊!…呃…”
“床…床下面…。有人…。床下面有人啊!”
牛嫂吓得瑟瑟发抖,“床下有人”是她捡好的讲,其实她心里认为,这根本就是闹鬼啊!
二虎子一跌之下酒气上涌,只觉胸口烦闷,忍不住就要呕吐。他慌忙爬到痰盂边,一张嘴,呜哩哇啦就吐了半痰盂。吐过之后,二虎子可轻松多了,他抹了抹嘴笑道:“你说床下有人,有什么人啊?不就是你的亲亲好老公吗?”
牛嫂吓得语不成声,哆嗦道:“真…真的有人…。他还…用舌头……舔我…屁股………”
二虎子笑的前仰后合,闭不拢嘴,半晌才缓过气来道:“爹!可真有你的!别吓她了,出来吧!”他话声一落,床下立刻钻出个大光头,那招牌般的国字脸、八字胡,不是王大爷还有谁呢!牛嫂简直懵了,怎么有这种事?儿子洞房花烛夜,老子竟躲在床下偷窥,还趁机吃媳妇豆腐!这是哪门子的古礼啊?她瞠目结舌,呆望着这对父子,心里可真比见鬼还要震惊!
王大爷父子俩相视一笑,老实不客气的便脱衣上床,牛嫂惊道:“你们…。这…这怎么行?”
王大爷挨到她身边,贼兮兮的笑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没听说过吗?”说罢,顺手就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牛嫂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犹豫之间,父子俩已一左一右的趴在她身边,上下其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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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没骗你吧?奶子大屁股也大吧?”
“嗯…。不错…。个大肉多…不肥不腻…。软乎乎、滑溜溜的…摸起来可真来劲………”
王大爷父子两人,边亵玩边品头论足,牛嫂初始害羞尴尬,继而随遇而安,如今听王大爷胡诌的离谱,她忍不住险些笑了出来。
“什么跟什么嘛!又不是卖猪肉,还个大肉多,不肥不腻呢!”
牛嫂轻松的躺着任凭摆布,趁便欣赏两人的丑态,只见王大爷的家伙粗粗短短,二虎子的家伙短短粗粗,父子两人一脉相传,就连Rou棒也长得维妙维肖。又舞弄了一会,二虎子急切的提枪上阵,他掰开牛嫂双腿,嗤溜一下就捅了进去,牛嫂不痛不痒,只略微有些感觉。她心想:“糟糕!待会又要像阿牛一样的嫌我了!”
二虎子酒意上涌昏昏欲睡,只是自顾自的闷着头猛干,根本就搞不清楚是松是紧。方才他已在奶子、屁股上累积了足够的兴奋,因此不过百来下,便爽快的泄了。他醉眼迷蒙的自牛嫂身上爬起,叫声“爹!换你喽!”,啪哒一下又趴了下去,呼噜呼噜便睡着了。
牛嫂暗叫一声侥幸,但心中也有些惘然若失。二虎子一轮急攻,挑起了她的兴头,她才刚尝到些滋味,谁知瞬间已是烟消云散,鸣金收兵。她意兴阑珊的替二虎子盖好被子,一回头,却见王大爷贼亮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盯着她转!
“唉呀!爹…脏啊!…。您别急嘛…。起码也让我…。将那儿…洗洗嘛…”老当益壮的王大爷,挺枪跃马便要步儿子的后尘,牛嫂慌忙推拒,委婉劝说。
王大爷嘻皮笑脸的道:“咱父子俩血浓于水,有什么脏不脏的?…呵呵……要洗你就洗吧…”
方才被两人亵玩,牛嫂尚能泰然处之,如今单独面对这老不修的公公,她竟然害羞了起来。
“爹!…您别盯着人家瞧嘛……这么着………我怎么洗吗?”
王大爷看着她那骚在骨子里的娇羞模样,可真是乐坏了,他呵呵笑道:“你洗…。你洗…。爹不瞧…呵呵…”其时大户人家于新房中多备有现成的脸盆、毛巾、热水,王家自不例外。牛嫂忸怩转身,先坐在便桶上撒泡尿,然后蹲身、叉腿、掬水,将下体仔细擦洗干净。嘴说不瞧的王大爷,瞧得不亦乐乎,忍不住催促道:“好媳妇!你就不能快点啊?”
毫无醉意的王大爷腾身而上挺枪直刺,担心自个宽松的牛嫂提肛缩阴意图掩饰,刹那间武陵人进了桃花源;有道是牛嫂憋气初极狭,牛嫂气泄豁然开朗。王大爷只觉汪洋一片无边无际,再一瞧牛嫂脸上尽是懊恼自卑泫然欲泣,当下哈哈大笑,自编了段鼓儿词。
“好媳妇,别伤心,此物生来天注定,好坏自随心。媳妇个儿高,媳妇腿儿长,媳妇奶大臀儿圆,何必自看轻?虎子不嫌弃,爹爹更贴心,爷俩二人都疼你,定是好姻缘。”
牛嫂一听心花怒放,当下依样画葫芦的道:“听爹一席话,媳可放了心,如今放出好手段,聊表媳孝心!”牛嫂久受宽松之苦,早已练就一干补救技巧,当下一腿平贴床面,一腿笔直竖起,示意王大爷再试一下。王大爷心领神会,立即曲膝跪坐抱住牛嫂竖起的那条腿,缓缓将Rou棒纳入。
“嗨!好媳妇!真有你的!果然紧多了!”
王大爷一边挺送,一边将脸贴在牛嫂大腿上磨蹭,那两撇八字胡刷得牛嫂痒兮兮、酥麻麻,骚水可益发多了。这骚水一多,牝户又复浩瀚无涯,牛嫂经验丰富慌忙变招应急。她仰起身将王大爷轻轻推倒,跟着手一兜,嘴一凑,便“Rou棒手中握,卵蛋指尖搔,Gui头口内含,舌儿轻轻舔。”
王大爷被她这么一弄,简直舒服得连屁眼都笑了起来。当下亲亲儿媳,乖乖宝贝的乱叫一通,腿一伸,腰一紧,便在牛嫂口中泄了。
次日金鸡报晓,过惯庄稼活的牛嫂翻身而起,却见王大爷父子仍呼呼大睡;昨夜一切顺利,牛嫂心中不禁悬念起陪嫁而来的毛驴。她不声不响稍事梳洗,便步出新房径赴畜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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