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颁奖晚会(2 / 2)
“这样才热闹嘛!”郑昆装出很大度的样子,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笑呵呵地说,“你也看见了,秀怡是那么优秀的女人,肯定会被男人另眼相看,这与其说是好色,还不如说处于男人的本能,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呀!”()
“不是吧……你就这么看得开?”任道鹏惊讶地说,两人天南地北地扯了一通,直到茶都喝了三四杯,点心也快吃完了,半个小之限马上就要到了,郑昆也暗自着急起来,绞尽脑汁地想法儿要甩掉任道鹏。
“等会酒会结束了,你们有什么安排吗?”任道鹏冒冒失失地问道,见郑昆低着头沉吟不语,便立刻明白过来了,善解人意地说道:“我这话也说得真不恰当,今儿晚上你们也该好好庆祝一下的——可是……你胆子也真大,要是她家里人……她老公跟着来了你可怎么办呢?”
听任道鹏这么一说,郑昆本能地警觉起来看了看饭店的外面,原本想回答一句“大胆的是她呀”,可是话到嘴边,想了想又吞了回去。任道鹏见郑昆不吭声,一时也觉得无趣,又呆了两三分钟便告辞了。
现在又剩下郑昆自己一个人了,看了下手表,已过去四十多分钟了,秀怡还是迟迟没有出现。他又去柜台要了杯啤酒,一边抽烟一边喝着啤酒,百无聊赖地看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群,都这时候了,赶到f市恐怕也得十来点钟了吧?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秀怡提着一个大大的旅行袋和一位中年妇女出现在了楼梯口,在门口和妇女告别后,扭身径直朝郑昆这边走了过来,一脸歉意地说:“真不好意思,把你搞昏头了,让你等了这么久!咱们走吧……”她说话的语速很快,似乎是担心被人看见,只想尽快想离开饭店。
“等多久我都愿意!”郑昆笑呵呵地说。出了酒店大门来到负一层停车场,两人坐进车里,心情才没那么紧张了。郑昆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扭头问道:“直接去f市?要不要换下衣服呢?”
秀怡笑了笑,拍拍鼓鼓囊囊的旅行袋说:“还换什么……衣服我都带好了的啦!到了那边再换也不迟……”
汽车驶出停车场后,立刻蹿进了街道上霓红灯五颜六色的光影之中,郑昆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在过红绿灯的时候不经意地说了句:“今天……你真的好美!
好多男人从头到尾都围着你转,向你献殷勤呢!”
“你在胡说什么啊!”秀怡听出了他话里浓浓的醋味儿,脸庞羞得红彤彤的,扭头从挎包里拿出粉盒来往脸上扑了扑,“你就放心好了,人多谁也没机会下手,况且都是人家哪会像你这么厚脸皮的?”她望着车窗外说。
郑昆一时没了言语,车子出了c市上了高速直奔f市而去,远处零零散散的民宅和路边黑漆漆的树影不断地一闪而过。本来以为最少十点种才能到达的,可是道路却意外的通畅,八点才过一刻就到了f市。
宾馆是郑昆早就定下了的,他以前来f市大高尔夫球的时候,常来这家叫四海一家的宾馆下榻。在前台登记交了钱之后,两人被引到了第四层走道尽头的房间里。从颁奖会再到酒会,秀怡都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到这时候好不容易才松弛下来,她本想换套衣服,一看时间太晚了,便决定先下一楼去吃点饭。
在c市吃了不少东西,所以只点了份清淡的菜肴和两瓶啤酒,在放松了的心情下两人又重新干了杯啤酒。一到f市,郑昆就莫名其妙地感到心安,或许是因为离c市远一点对出轨的负罪感就会弱一点的原因吧。
两人一边唠嗑一边吃饭喝酒,回到房间已经快到十一点了。一关上门郑昆就把女人拥在了怀里——忙碌了一天,现在才有了属于两人的空间,秀怡也一扫之前的疲惫,顺势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和他热情地接吻。
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得见舌头翻搅出的“嘁嚓”声和杂乱的呼吸声,还有衣服摩擦出的“窸窣”声。长长的热吻过后,秀怡撤回了嘴巴站直了身子,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款款地走到落地窗前往外面看了看,看见凉台上放着一张原木色的桌子和两把白色的椅子,便对郑昆说:“屋里太热了,到外面去透透气也好……”说罢便推开玻璃门抬脚走了出去。郑昆虽然不想透什么气,也只好跟了出去。
在屋里往外看时,外面黑黑的一片,来到外面抬头一看,一轮明月高高地悬在深邃的夜空中,将水银一般的光线洒落下来,依稀能看到远山的轮廓如屏风一般地矗立着,也能看到不远处的宽阔的高尔夫球场了。
“这里的月亮似乎比c市的还要大、还要亮些,我都不敢直视它了,这光……仿佛要将心儿肺儿都给照明了来……”秀怡望着月亮低声地自言自语,旁边的树上一阵“沙沙”地作响,一股清冷的秋风吹过凉台,使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缩着脖子说:“好是好,就是有点冷了……”
“那就别呆在外面,着凉了可不好!”郑昆赶紧关切地说,他哪里是在赏月——心里早被淫邪的情欲给充满了。正如他说的那样,回到了房间里可比外面暖和多了,可是秀怡又要去冲澡,他只好躺在床沿等着,眼巴巴地看着女人朝洗手间走去。
秀怡走到开关的地方,“啪”地一声按下了顶灯的开关,房间里霎时一片黑暗,只看得见洒落在阳台上的月光反射在落地窗上,有些微微发白。郑昆使劲地睁大眼睛看女人所在的地方,依稀能看见女人在洗澡间门口弓着身子,从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来判断,她是在脱身上的旗袍了。
过了一小会儿,目光渐渐地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的时候,郑昆看得更清楚了些,只见女人把背对着他,身上仍旧披着旗袍。一般来说,脱衣服都是从外而内一层层地剥开,可是秀怡却不这样,而是从内而外一件件扯拖出来,生怕给身后的——即便有过肌肤之亲——男人看到了自己裸露的躯体似的。而这种矜持的个性,也正是让郑昆欲罢不能的原因:原本端庄文静的女人一到床上,展露出来的风情往往使人意乱神迷;如果本来就放荡的女人,再怎么风骚也没多大意思了。
正在浮想联翩的时候,眼前白光一闪,女人飞快地蹿进了洗澡间里,“哗哗哗”的流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只留得房间里丝丝缕缕的香味。郑昆闻着这若有若无的气息,轻手轻脚地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大大地拉开,好让皎洁的月光攀爬过来射进温暖如春的房间。布置好这唯美的场景后,他又躺回了床上,美滋滋地等着美丽的猎物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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