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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风月西楼 第四章 叔·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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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渴望着,这种渴望暂时地与她的恐饥纠缠,酝成一种复杂的心态,使得她的表现也矛盾之极。

“我要……”

苛羽终于呻吟出来,风长明手指己经探实芳道,知道经过这阵的折磨,她己经为他准备好所有的一切,他就爬了下来;伏在她的双腿间,看她那美妙的私处,那私处的毛儿早已经湿润,她的私毛不多,很黑,生得很整齐,泽亮而卷曲,把她的芳道隐隐约约地遮掩住。

虽然她生得瘦俏,但她的阴部却很肥,两片大阴唇突了起来,像两弯小丘陵,丘陵上长生黑色的毛草,丘陵之间露一道裂陷,那裂陷因为风长明手指的努力,微微地张开,里面是极嫩极红的夹壁,从那鲜红的肉壁里流渗出潮水……

苛羽正羞于风长明如此地注视她的那里,不料他突然埋首进来,他的嘴压着她的阴唇,那嘴又湿又热,她的思想一下子空白了,想不到什么东西,只觉风长明的舌头在她的阴唇的表面舔吻着,时不时地卷入她的阴道口的敏感集中圈,她的腿就要夹起来,嘴里呻吟:“喔喔……不……”

她伸出无力的双手要推开风长明,因为她害怕、和害羞,可如何推得动?并非风长明很重,而是她很本就没有了力气!风长明继续努力一阵,突然离开她的私处,跪了起来,回手握住他那根勃得老高的肉棒,苛羽看得呼吸都停住了,她虽是处女,却也知道他胯间的那根东西是往哪里插的,他难道就要用这根粗长的奇怪的家伙插入她那里?不要啊,她那里好小的……

她在心里叫喊,可嘴里确说不出话。

她刚才还看见营蹇两人跟那些女兵做那事,虽然不是看得很清楚,但她可以肯定,他们两人的那根东西比眼前这根东西要短小许多,面且,按常识,怎么可能在龟头圈上有那种突起的?这会不会进去之后,然后又卡在她里面出不来啊?“看清除了吗?”风长明邪恶地道。

“我……没看……今晚还是不要了,好吗?我还没心理准备。我想问问们……”

风长明道:“你总不会比斯耶芳的还小吧?斯耶芳那特小的穴儿也能容下我这根东西,你怕什么?”

“斯耶芳那是被你强奸的,可我不是被你强奸……”

“一样。”风长明狠了一声,就压在她的身体上,手持着巨物往她的洞口刺磨,就连旁边看戏的党芳也傻了眼,她真替她的小姐担心,可偏偏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需要。

苛羽的私处被风长明的硬物撞碰着,她紧张得大气不敢喘,风长明 撞碰了好几下,都没进去,她就安心些了,舒出一口气,道:“会有多痛?”

“不是很痛。”

风长明选择说谎,其实也不算说谎,他不是女人,哪能知道到底有多痛苦?只知道他进入处女的一刻,任何一个处女,都是要死要活的。

苛羽在说话的同时,也舒缓了心情,身体也放松了些,忽感下体一胀,原来风长明的男根进去了半个头部,她的眼睛就瞪得老大,惊道:“进去啦?”

“嗯。”风长明懒得跟她解释,他知道她己经真实地感觉到她的进入。但这种进去,只是刚开始,他还没有全部往里挺进,但在处女来说,当她们感觉到男人的阴茎的存在,她们就以为已经进入了她们的身体,这就让她们从心底认命了,再挣扎也是不济于事的,何况苛羽根本就不是真的有心挣扎。

她的挣扎,只是一种本能罢了。

“真的不是很痛耶……”苛羽宽心地说。

“不痛吗?”党芳看到风长明那根粗巨无比的肉棒顶在苛羽的小穴,把两边的阴唇都挤翻了,可苛羽说不痛,她就奇怪地闷问。苛羽也就回答她:“嗯,只是很胀,不算是痛……”

“但是小姐,好像还没有进去耶”党芳提醒她。

“什么?”苛羽心头大惊,就在此时,一直在她浅部磨刺的风长明突然沉腰推进,肉棒直没入她的阴穴里,她那狭长细小的湿穴如同在刹那间被撕开,她痛苦地喊叫起来,身体在那瞬间麻木,这不过是瞬间的事情!她双手猛推风长明,在惊叫之后她就痛哭起来:“好痛啊!我不要了,我下面烂了,不要了。风长明,你骗我,好痛……呜呜!”

党芳看着风长明插入苛羽,当风长明抽查的时候,她看见那根带血的悍枪,再加上苛羽的痛苦,使得她惊怕得立即捡起地上的破衣,乱披在身上,就爬着往帐门去,风长明眼尖,朝她吼道:“党芳小处女,你想逃跑?”

党芳头也不回,她就道:“我也不要了,小姐那般痛苦,我宁愿一辈子让你叫我党芳小处女,小姐还流了好多血……你是屠夫……以后别碰我!”

风长明从苛羽身体抽出来,转身就朝她扑过去,她惊叫起来,被风长明庞大的身体压在她的背上,她掉头回头推风长明,嘴里叫嚷道:“风长明,你放开我,你那东西那么大,又长,往小姐那里面挤进,我看着都痛苦……小姐痛得大哭,我不要了,我怕痛……呜呜”

她爬跪着,一手回来推风长明,另一手爬地,嘴里怯怕地叫喊着,胸前两颗大乳房如倒钟般吊挂着、摇荡不止,风长明的双手紧紧地叉抓在她丰腴的腰身,较她往前移不得。

她惊讶地感觉到风长明那根烫热的男根正刺压在她的股沟,找寻她的那个地方,她就惊畏得几乎要哭了,歇斯底里地呐喊:“不要啊,不要进来,好痛……”

“党芳,你太夸张了吧?都还没有进去,你就叫得这么大声?我觉得你不像软弱的女孩,怎么现在的表现这么差劲啊?”

风长明抓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拉拖回来,用他的双膝嵌入她的双腿,强迫性的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一手回缩,执抓住自己的男根,就往她的嫩穴里挺,因党芳扭动得激烈,很难校正她得穴洞口,风长明就火了,吼道:“党芳,你再这样,我就叫你痛不欲生……”

“我不这样,你也叫我痛不欲生……”

躺在后面得苛羽突然哭骂道,她的下体的裂痛真是叫她痛不欲生,还好风长明没有继续,如果他继续,她不知道要有多痛?此时看见党芳那副情形,她真后悔自己刚才太顺从了,她看到自己双腿间的鲜血,她就有点昏眩的感觉,只是心里庆幸,总算过去了。

“是啊,我不这样,会更加痛的”党芳得到苛羽的语言支持,更是觉得她自己时对的,想想那根粗长的东西往自己那个小缝洞里推进——就像打桩一般,而且流血,她就惊怕得不愿意和风长明做那个,可是她越是挣扎,越是刺激到风长明的性欲,风长明本来想在她初夜的时候对她温柔一些的,现在看来,似乎时行不通了。

他把心一狠,持着巨物往她的紧来着的缝道塞去,本来任何女人跪着的这个姿势,是使她们的小穴更紧的,何况处女用此姿势,更是紧中之紧,一般人都难以进入,再加上党芳的挣扎,就更难进去了。

值得庆幸的是,党芳虽然不愿意,可她那里早已经潮湿一大片,为风长明的进去,提前了润滑。加之风长明的硬度是万中寻一之极品,这粗长的坚硬的家伙,被他的手引领着,硬是往党芳的嫩肉里挤,把党芳紧合的阴唇也挤进去,虽然还不至于破裂其处女膜,党芳却已经痛得呜呜直叫!

她觉得风长明得男根硬要往她得身体里挤,挤得她得嫩肉好生痛,而且皮肤得摩擦也拉痛得她难受,可她此时根本没力气跟风长明抗争,且她知道风长明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虽然她很是怕痛,但更怕风长明生气。

她只得忍着、叫着……

“痛啊,不要进来,不要继续……”

风长明好不容易把龟头挤进她的湿穴口,被她的嫩肉紧紧地挤压,他也不停止,继续往里面挤进,腰部使劲地全力一挺推,在此过程中,似乎受到一些阻碍,但他瞬间就撞破了那层薄薄的障碍,直接刺入党芳的温润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党芳哭叫起来,痛得她得脸也跌落在地上,那头黑发铺于地上,把她得头壳全部的掩埋,从而也把她得处女时代掩埋到过去的尘埃里。

“对于处女来说,这个姿势是最痛苦的,你偏偏选择这个,这是你自找的。”

风长明狠不爽党芳的临阵逃脱,他进去之后,就双手紧抓着她的肥臀,跪在她后面不停的抽推,党芳的爬跪的身体被他推拉得前后摆动,她伏在地上哭泣,黑发掩盖她的整个脑袋和她的脸庞,因此也看不到她的痛苦的表情,然而从她肌肉的抽搐来看,她是真的极痛苦的。

就暂时来说,除了痛苦,她没有别的感觉——传言中的欢爱的快感,她一点也感觉不到……

党芳软倒在地上,还好这地上在搭帐篷的时候铺了皮革——-她们有着她们的特权,一般的女兵就没有这种特权了。

她哭着,嚷着。娇体摇晃,胸前的吊钟的乳房正像了两只肉色的悬钟,摆动着,伸缩着。

处女的鲜血从她的蜜穴里流出来,染红风长明的男根;在他这根血色的肉枪之上,混合着苛羽和党芳的鲜血,触目惊心。

党芳的鲜血由她的私处直流到她的双腿,在她的双腿染上花花白白的、莹品的、半透明的液体,但她已然不觉。

她被风长明抽插着,她真切地感觉到他的男根及他的男根的进出,可她却也痛的双腿近乎麻木。

当风长明的男根进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有种被撑裂的感觉,她才明白,这根东西,比看到的时候要粗长许多,用眼睛去看,毕竟没有用身体去感受那般真实的。她的身体包夹着风长明的肉捧,因此就越感真实。

风长明进人她处女的紧道,男根被包夹得很是舒服,冲动也加剧,且党芳的临阵逃脱叫他有些生气,他也就不管了党芳,尽情在党芳的芳道里找寻刺激……

“你把她抱起来,这样她很辛苦的,她一直在哭……”

略略停止哭泣的苛羽小心建议道,在此时节,她不敢触怒风长明———她怕风长明掉转枪头又找上自己。那样,就是轮到她痛苦了。

虽则她外表上看起来很具野性,可她毕竟不属于风姬雅那种性格里的悍野。风姬雅那可真是不顾一切后果的!风长明也觉得苛羽的建议不错,于是从党芳的血嫩的小穴里抽出带血的肉枪,双手伸前去,抱住她的胸部,把她抱了起来,她转过身来就伏在风长明的怀里哭,一双手无力地捶着风长明,哭道:“我好痛的……我只是怕……没有说不愿意,我一直都对你好,你不知道……你偏要对我那狠心,呜呜!”

“待会我温柔些。”风长明在她耳边低声道,他把她抱到苛羽身边,两具相对的、鲜明的肉体就排列在一起,风长明于是取来一些碎布,擦去党芳胯间的血迹和淫液,他就看见党芳那粉红的嫩穴。

那穴儿不像她的身体的丰满,相反的,她的嫩穴很小,平躺时候的她,不像侧躺的她那般突起的两片阴肉,那两片阴唇是浅薄的,微微的膨胀,从外表看去可以看到她的小阴唇,小阴唇旁边有些红,可能是摩擦的太重了。

因了一阵强大的插抽,那本该很紧的两片小唇儿开始微微张口,像是少女在呼吸,因此完全可以看到她里面的颜色。

风长明刚才没看清楚,于是就扳开她的两片小唇,看到粉红的水印一大片,在经典的粉红之色下面,看到那微细的小细洞,细洞的周围的嫩肉的颜色是近似透明的肉白……

“你看够了吗?”

党芳见风长明在凝视她的那里,她有些羞意,于是减低哭声,羞羞地问了风长明这句。

风长明抬起脸来,看着她那泪流满的脸,这脸任何时候看起来都那么妩媚那么妖艳,可这仅是她的表象,其实她很纯洁,且是有些保守的那种女孩,他爬上去,身体压着她柔软的巨乳,手撩开她的发,把她的乱发往她的尔后梳理,又看见她那双犹如精灵般尖的耳朵,这耳朵有点像鲽梦的,可没有鲽梦的那么尖长,生得好看之极,也极尽伊的妩媚本色。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我们继续吧?”

他的腰就开始动,回手执住自己的男根,党芳妩媚的双眼立即露出怯色,可她没有出言拒绝,风长明一叹,从她的身体离开,爬到苛羽的柔软的娇体上。

苛羽就怕怕地道:“你……要和我做?”

风长明笑道:“还没完哩,今晚还有好长的时间,你以为这么轻松就过关啊?”

苛羽哀求道:“以后吧!等我们伤好之后,我们再跟你……跟你,怎么都行!”

“都已经到这地步,你就忍一个晚上吧。难道你想让我今晚去找我的其他的女人吗?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可以回去的,哈哈,她们可都在等着我!”

风长明半开玩笑半威胁地说,苛羽听得眼神闪了闪,她咬了咬她的兔牙儿,低声道:“你进来,我死也要留你一晚……”

“小姐说的对,死,也要留一晚!这是属于我们的共同的夜晚,就这个夜晚,不能与人分享太多……”

党芳出言支持苛羽——她向来都支持苛羽,毕竟她总是跟随苛羽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啊哈哈,女人为何就这么好骗?”

“你——啊!”

苛羽在听到他嚣张的语言后,刚要出言喝骂,谁料风长明突然插入她的伤穴,痛得她话没说出来,却大叫起来了。

与此同时,风长明一边插抽,一边问道:“我什么?”

“我好痛……混蛋!”

“喔喔喔……”

“你轻点……喔……慢、慢些,慢些,撞到我肚子……痛……”

苛羽始终不能在性爱中表现出她外表的野性,风长明也知道不能够太伤害她,毕竟她给他献出的是她最纯洁的初次。

他伏在她身上温柔的耸动,苛羽虽仍然感到痛楚,但因为风长明的方式,她多少渐渐地习惯。

因这了阵的性爱动作,风长明体内神奇的性爱之体味渗飘出来,带着性欲冲动的味道渐渐飘满这帐篷,闻到这香味的两女,情欲渐渐暗涌,初次的痛楚慢慢的被浓浓的情欲覆盖,在风长明身体下的苛羽渐渐地表现出与她的外表相对应的野性来了,她的蛇身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喔喔!再快些吧……”

“……我要你……”

苛羽在情欲推动下,忘却了痛楚,竟然翻身起来,要采取主动,风长明乐意让她如此做,让她坐在他的跨上耸动,而一旁的党芳也因情欲推澜,现出了她不可一世的妩媚,她爬到风长明的脸旁,双手抓乳,把乳房压到风长明的脸前,用她的乳房压磨着风长明,嘴里呻吟:“噢噢噢……”

“少主,吻芳芳的奶奶……”

在情欲之下,她又称呼风长明为“少主”,一般情况下,她是直接叫风长明的名字的。

风长明见她如此淫荡地跪在他的面前,他的一只手就伸出两只手指由下而上地插入她的密道,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身体拉下来,和她接吻。

他与党芳缠吻一阵,发觉身上的苛羽动作越来越强烈,到最后,她就伏在他的身上,他知道她无力继续,于是,她猛地耸挺胯部,那男根狂抽插苛羽的紧道,苛羽被他一阵狂插,那身体又猛地仰坐起来,双手撑地,一阵激烈的情欲推动,她昏眩了,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直接倒在风长明黑毛浓浓的胸膛,喘息地呻吟:“我、我不行了!”

“你休息一阵,待会儿再跟你继续!”风长明把她抱离他的身体,把身旁的党芳推到,直接插入党芳,党芳这次被情欲淹没了痛苦,就在风长明插入的一刻,她感异样的快感,她的双手反抱住风长明,胯间往上抬,迎接风长明强猛的刺激,呼呼道:“少主,芳芳觉得快乐极了,不痛了!请少主不要可怜我,我以后再也不是你的党芳小处女,我要做你的党芳小淫女……”

“噢啊啊,插到我肚子里了,少主长明长,又粗……”

语无伦次的党芳,早已经被情欲燃烧了头壳,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风长明在她的身体内抽插,这种强烈的抽插带给她性事上的冲击和满足,她开始渐渐地喜欢这种插动,渐渐地变成一个懂得性事的女人,渐渐喜欢男人的强悍的冲撞。

这仅仅是她,她知道她的小姐也是非常喜欢的,从她的小姐满足得在一旁昏沉沉地喘息、呻吟,从她满脸的春色,她就可以想像自己此时是什么样的情景。

不管如何,她都不会抗拒这种感觉,她已经爱上这种感觉,爱上这个男人的那根家伙在她的身体的抽插,她要用她的小小的密道夹夹地包夹着他的强棒,要用她的最甜蜜的肉来感受男人的身体在她的体内的那种无与伦比的速度、强度、热度以及由此而产生的一切感觉:痛的,快乐的……

她想,这应该是她生命中最特别夜晚,在这夜晚里,她献出她的初夜,连同苛羽的初夜,叫这夜晚的黑暗里,也渗流着鲜红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任何女人都期待的。

从小女孩到女人的……

第十七卷 风月西楼 第六章 情缘再续

宁馨憔悴了许多,她并没有因为蒂檬和风长明的安慰而变得快乐;又或者她真的安静了,自从风长明从她的帐里出来,她就很安静,是的,她不哭。可是她的忧郁越显浓重,那种浓重的愁云锁飘在她的水汪汪的眼睫上,挥之不散。

风长明需要注意的女人太多,他根本注意不到宁馨的变化。

苛羽和党芳两女自从“叫痛”之后,就变得有些乖了,也不找风长明要解释,因为风长明当晚事后确跟她们解释了,对于那个解释,让她们很喜欢,况且风长明身为她们的男人,她们哪敢不相信风长明?

风长明的女人中,与宁馨最熟稔的就数蒂檬。也只有蒂檬注意到宁馨的忧郁和憔悴,蒂檬为此犯愁,可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宁馨。她多少能够看得出宁馨的烦恼并非只为那席里的事情,其中也杂着对风长明的感情。但她越来越为宁馨担心,又无法自己解决宁馨的问题,只得在某次与风长明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并且求风长明去劝劝宁馨……

风长明当时只说了一段话:让她继续乱心吧,只有乱到极点的时候,她才会看出她的真心,到时,如果她能够来找我,则证明她的真心里期待我风长明,而不是期待一句誓言的后续方式。

他也没有按蒂檬的请求而去见宁馨,他已经见过她一次,如果一次不能解决她的问题,他不想再见她一次——即使要见,也不该由他风长明主动的。

蒂檬了解风长明的个性,她也不敢强求风长明,再且宁馨对风长明的心意总是捉摸不定。虽然风长明和宁馨有一晚的情缘,可两人之间的感情,不是她蒂檬能够了解或是左右的。

巴洛二十年十月二十五日,冰旗残军回归米沙城。

拉沙的夜,比西沙山道的夜宁静了许多。

宁馨回到自己家里,却找不到家的感觉。丈夫在婚后没几天就牺牲了,她对丈夫的印象早已经模糊。与自己相处比较久的那席里,也没有随军回来,她的这个家,变成了只有她一人。

也许不应该说只有她一个人,因为风长明等人也暂住她家里,可毕竟他们都不是她家成员的一个,哪怕有着万千人,总而难找寻她的家人……

身为一个主人,她更觉得自己像一个客人。而身为客人的风长明,似乎变成了这里的主人。其实这也没错,那席里依附于他,成为他的部属,当那席里不在的时候,这那席里的俯邸,便也从依属他。

风长明让营骞两人安置好残兵,便让信使前往党邢驻军处,通知党邢来相见。然后不理任何事,也不理会众女,说他要安静地睡两三天,众女知道他的特点,且这一路上,他倒是很满足她们的任何要求的,因此也就同意了他的睡眠。

在风长明入睡的第二晚,宁馨走到风长明的房前。那时夜风渐凉。

风长明为了安静的睡眠,特别要了一间单独的房——他怕众女趁他睡着的时候乱搞,特别是嘉拉。

宁馨到了房前,静立了好一会,她才出手推那门,她推不开,转身正想要走,就看见迎面而来的蒂檬,她的嫩脸一红,嘴儿微启,却没说出任何语言。

蒂檬露出善意的微笑,道:“进去吧,我正想叫醒他。”

“我……不进去了。”宁馨垂首道。

“既然来了,还要保留什么呢?”蒂檬叹息,她牵住了宁馨的手,好一会儿,宁馨才低声幽叹:“嗯。”

※※※

两女进入风长明的寝室,看见风长明赤裸地睡在床上。

这不能说是风长明的习惯,因为即使他和衣而睡,待他睡醒,往往都是赤裸的。

他的女人们,为了替他洗澡,都会趁他眠休的时候,把他的衣服脱光,而为了下次洗澡更加方便,也就不给他穿上任何衣服。

宁馨面对风长明的裸体,并不感到羞涩。知道她与风长明的关系的人,多到她数不过来。

就因为她曾经的誓言,实践这诺言的时候,海天皆晓。

“暂时不弄醒他,宁馨,我们聊聊。”蒂檬邀请宁馨坐于风长明的床上,宁馨坐到她身旁,轻应一声:哎。

“你这次来,是不是已经心里下了决定?”蒂檬问。

宁馨脸儿又是一红,她的脸就是容易红,连参潜儿都没有她那么嫩的脸皮。

她吱唔道:“什么……什么决定?檬檬,你说话怎么都这么咄咄逼人了?”

“我不逼你,谁还会来逼你呢?”蒂檬无奈地道,宁馨从她的语言中,听出蒂檬对自己的关怀,那是她们从小的感情的线的延伸。

她知道,因为她的柔弱,蒂檬一直都把她当小女孩一般地保护着她……

“我怕他嫌我……我是一个寡妇。”

蒂檬听了宁馨的担忧,这种担忧其实是真实的。她也知道,风长明身边的许多女子都是把处女之身给风长明的,即使是他的那一群女奴,也都是处子。算来算去,跟在风长明身边的,似乎只有嘉拉不是处女。但嘉拉不算得上是风长明的女人,正确地说,嘉拉是风长明的部属。

“这个你不要担心,我听他说过,你的技巧很生涩,你是不是很少和你以前的丈夫做过?”

“嗯,我和我丈夫,总共只有三次。第一次,他、他没有进来,第二次,我只知道痛,第三次,他喝醉了,他在我身上胡乱了几下,就翻身到一旁睡着了……”

宁馨不愿意继续说下去,这种话题让她难为情,若果不是面对着蒂檬,她或者什么也不说。她习惯相信蒂檬,也习惯向蒂檬倾诉她的心事。

蒂檬听罢,道:“怪不得他说你那里紧得如同处女一般,而且和你那次,让他感觉你和处女无疑,原来你只是被毁去了处女膜,其余的,什么也没得到,这应该算是一种意外。宁馨,问你一个问题,你爱过你死去的丈夫吗?”

“嗯,爱。”宁馨肯定地回答。

“也爱风长明?”

宁馨就沉默了。

蒂檬凝视她,幽然道:“我不求你忘却你的丈夫,但如果你不爱风长明,就不要对他有任何的期待,他是个很狂的人,有些东西,他是不能忍受的。或者这样的人有些变态,可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我相信你会懂得的。你爱的丈夫,无论你爱得多真,那是你的过去。然而除了过去,你还有现在、还有将来,你要继续生活,必须得把你的心献给你的生活。你要想得到他的守护,也得把你的心献给他。”

“不要骗他,他能感觉得到的,只是他不会向你解释。他如果懂得解释,不知有多少女人向他要求一个合理的解释,也或者要他给她们一个理由。正因为他不懂得这些,不懂得解释,也不懂得求人原谅,因此,没有任何女人敢要求他对他的行为的解释,也没有什么人祈求他会对谁认错。一个能够沉睡恒久的人,醒着的时候,狂妄到变态的程度的。这些,你了解不?”

“跟在他身边如许久,总而了解一些……”

“嗯,男人啊,在海之眼,越是变态,就越是有魅力。他现在成为海之眼的王子,海之眼的霸主中,他是最年轻的。当初在雪城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想过他会有这么一天。雪城里的许多孩子似乎都比他要出色,可到最后,没有任何一个及得上他的。有些东西,是靠天赋的,再怎么努力,如果没有天赋的话,也可能一事无成。宁馨,我离开了,你当我没有来过。我离开后,你若要踢醒他,最好给他一个绝对的理由,否则,你还是悄悄地离开吧。现在不该是他醒来的时候,他说过,党邢到来的时候,再把他叫醒的。”

蒂檬站起来,握紧宁馨的手儿,好一会,她才放开她的手,转身走出房间,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宁馨在风长明离开后,没有直接踢醒风长明,她在床沿坐了好一会,轻轻地咬着唇,然后抬起她的一只小脚儿,幽雅地脱着她的布靴,便静静地端详她的嫩白的脚趾儿,她忽然觉得她的脚趾儿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风长明的睡是很安静的,她听不到风长明的呼吸,反而听到她的喘息有些急——,在她看着她的嫩嫩的脚趾儿的时候,她的心根本就不在的脚趾之上,即便她认为她的脚趾是艺术品。可她的心眼,却在注视着背后的艺术品,那是具有绝对力量的艺术品,对于女人来说,她们更梦想“力量性的、有着强度的”艺术品,她的脚趾儿毕竟是柔嫩了一些。

她提起她的一双小脚,转身望着风长明的裸体——这无疑也是一具艺术品,而且具有爆炸性的力量、且强度一流的。

她的手儿颤抖着伸过去,抚摸着风长明身体上的每一部份,最后手儿落在风长明那根眠睡的男根之上,她忽然回忆起他那一晚的狂暴,她也许得感谢那一晚,因为在那一晚,她首次真实地感受到欢爱的快乐,真切地为自己是一个女人而狂叫欢呼。

她想象着他的这根家伙在她手中脖起来,变长变粗,然后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穴儿……

她想到这里,她就呼吸急促,脸儿泛红。

她暂时不想吵醒风长明,因为她不知道,风长明醒来后,会如何地对待她。她怕。

就这样叫他安静地躺着,是她所喜欢的。

这情形,让她觉得她是风长明的主宰——至少在他沉睡的时候,他是任由她操纵的。

她伏身下去,把整个身体压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她感受不到风长明的心跳,可她竟然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那心跳像云儿,飘荡着,是一种很轻快的节奏。这种感觉,她曾经在她的丈夫的胸膛也获得过,只是,她几近淡忘了。

就这般伏在风长明的胸膛,她感到很舒服,渐渐地,她觉得她的下体有点潮湿——她的小亵裤提前地告诉她这一切。

她需要一个男人……

她从风长明的胸膛下来,侧躺在一旁,把风长明推得侧睡,她决定了:她要用她的艺术品般的脚儿,狠狠地踢风长明一脚。

她做到了,用她的艺术品的脚儿,虽然她不具有任何武技,可她有一双艺术品般的脚儿,她想,风长明会听从她的这双美丽的脚儿的呼唤,他会从他的沉睡中醒转过来的……

如她所愿,风长明的屁股在睡着的时候是最听话的,她的美妙的脚儿唤醒了风长明,她见到他转过身来,那双倦意甚浓的眼睛略睁,看见她的一刻,他眨了眨眼,道:“在我睁开眼睛的一刻,首次见到你,好玩吗?”

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男人在醒来后,竟然可以用那么轻松的语言和她说话,她那紧张的心儿也平静了许多,可她说不出话——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风长明的问题。

“不好玩?”

宁馨安静地摇摇头,她本来就不习惯多言,偏偏风长明问的问题又是那种不能回答或是不需要回答的,但风长明重复了问题,她看得出他在等待她的说话,她只得找些话说,她道:“刚才蒂檬来过……”

“哦?她走了?”

“嗯。”

“为什么要走?”

又是一个宁馨难以回答的问题,她竟被问得有些脸红,她道:“那是……因为,那是……”

风长明忽地一笑,双手把她搂过来,道:“她是想给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是这样吧?”

“唔……”

风长明突然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后爬过她的身体,跳落床,从床尾的衣架上取过衣服,丢给宁馨,道:“既然你不敢说话,也不敢把你的心表露出来,就帮我穿上衣服,把我的身体掩盖在衣布里面,从而也把你对我的一切掩埋。”

宁馨听了,做出一个很奇怪却又很可爱的动作:她把手中的风长明的衣服藏到她的背后。

风长明狂笑,道:“我的衣服还很多……”

宁馨就爬起来,跑到床尾,把那一架衣服都抱在怀里,然后放到床里,她就坐在衣服前面,红着脸凝视风长明,一付气嘟嘟的样子,像个小女孩。

风长明忽然在她的身上寻到参潜儿、风夜真的影子,他俯首过去,双手撑着床板,整张脸朝她靠近,她表现出她的羞怯,然而她没有退缩,任风长明的嘴接近她的脸庞,她的喘气有些急,就听风长明低沉的声音在说:“我要你!”

“嗯……”宁馨竟然迷糊地应承。

风长明嘴就压在她的唇上,她接受了风长明的吻,回应着他的热吻,与此同时,她的双手攀上来,搂住风长明的脖子,她的泪在那一刻,悄悄地滴落。

在拥吻中,风长明又爬上了床,宁馨依势慢慢倒靠,她半靠依在床墙,双腿微张,风长明跪趴在她的双腿之间,一手撑着床,一手抬上来抚摸着她的脸庞,抚摸到她的泪,他的唇退回来,凝视着她的落泪的眼睛,叹道:“含泪的眼,总是这么容易掉泪,落泪得如此美丽的,唯独你!”

宁馨听到他的情话,情潮涌动,就抱得风长明更紧,主动地邀吻,风长明与她缠吻的同时,那手悄悄地褪落她的纱衣,她并不拒绝风长明这些举动,反而表现得很配合,风长明先把她的上衣脱除,他的吻就落到她的脖子、她的胸脯……

她的脖子很细腻,白嫩如笋,俏立于她的嫩肩之间。肩很柔,像无骨的美人架。胸脯仍然不大,蝶碗型地盖于她的两旁胸,很美。小乳头红得可爱,硬挺坚实。风长明的吻落在她的乳房,她的娇体有些发抖,被他含着乳头的感觉,叫她很喜欢。她的手已经在主动抚摸风长明的裸体,吻唇不停地在风长明的脸庞、颈项之上搜索激情。

风长明把她的身体抱扶了起来,让她跪在他的面前,她就抱着风长明的头,吻他的肩背……

风长明的手解开了她的裙带——他似乎很少在性爱中去温柔地解一个女人的裙带的,为了配合宁馨的心境和喜好,他这次做得比以往都很温柔。他记起与她唯一的一次,就那次,他表现得很粗暴,为了补偿她,这次他打算温柔些。

裙纱落床。白色丝质的小内裤展露出来,因这白色之薄物近乎透明,她里面那一丛充满生气的黑色就明显起来,黑白相映,越叫人冲动。

风长明的双手停留在她的柔韧的美臀,埋头到她的双腿之间舔了舔那黑白集中的一丛,他就感到她腿儿上的肉有些发抖。这个女人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性爱,但与前次相同,她对性爱总含有惊颤,无论是她经历了多少次,她都真实地表现得如处女般的震颤,这是属于宁馨所特有的。

风长明喜欢她这种自然的震颤,他抚摸着那黑白的丝裤儿,可以感觉到她的毛儿的脆柔。

他突然道:“这次要不要把你丈夫以前的女侍都叫过来?”

提到她的丈夫,她的身体又是颤,她就要伸手过去阻止风长明的手,风长明停止了一切动作,看着她,道:“我不喜欢在性爱的时候,提起女方原来的男人,如果女方曾经有男人的话。但是,我更讨厌的是,在与我做爱的时候,女方想起她曾经的男人……如果觉得这是对你丈夫我的背叛,那也是一种常情,但别做出愚蠢的举动,否则你会得到比背叛你死去的丈夫还要叫你后悔的结果。”

“这种话,只对你说过……”

宁馨的手立即收了回来,紧紧地拥抱着他,把他的头压抱在她的小腹,她的身体抖得厉害,她突然有一种就要失去他的预感,但她不能失去他,她必须得紧紧地拥住他,让他感受到她可以为他不顾一切,哪怕对丈夫的背叛、哪怕是变心、哪怕被人说成淫荡,她都不能因此而失去风长明。

不能失去!

风长明突然把她的小亵裤撕咬下来,迅猛跪起,手托起她的左腿,把她的身体拉近,他的男根就突然地闯入她那早已经湿润的紧实的滑道,她感到下体刹那间的膨胀,一种突然磨擦的烫痛感直抵她的阴道穹,她呼叫起来,这呼叫中带着些哭泣。

风长明却开始狂猛的抽插,他一边征战宁馨这柔嫩的肉体,一边说道:“本来我想温柔些,可是你让我的心情有些不大好,我只好选择我本该存在的方式,这种方式,相信不是你陌生的。”

宁馨再次真实地感受到风长明的刺激和狂野。风长明给她的那一晚,任何的感觉都刻印在她的身心,她不记得她丈夫给她的感觉,可却清晰地记住风长明在性爱中给她的狂欢和野兽般的激情。

她不厌憎风长明的粗暴。相反的,此刻,她甚至感激风长明粗野的插入。

她的心性,总喜欢迟疑,因此一直错过许多,但这个男人,却很少迟疑,也许他根本就不懂得迟疑,他是那种狂妄到无知、变态的家伙,所谓无知便无畏,无畏便无迟疑。

她的腿被他的手托着,双腿分张,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迅猛地抽挺,她仍然觉得难以承受他那根粗巨的男根,可是她偏偏把包夹了,且包夹得很紧很紧,叫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胀得几近撕裂……

她伏在风长明的肩上呻吟,和哭泣。——因为感动和快乐。

时间在男根和女道的交缠中渐渐地流过,迷欲的汗水味道飘满整个小小的房间,同时夹杂着男人特有的粗犷的喘气及女人善长的娇喘和呻吟甚至于歇斯底里的欢叫……

当宁馨再次被情欲击瘫,风长明整个身体压睡在她软如烂泥的肉体上,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和汗水。

他道:“你还想知道关于那席里的事情,以及那席里对我说的话吗?”

“嗯……我,——你愿意让我知道?”

她没有直接说她要知道,在性爱之后,她完全地向风长明屈服了,她连要求都不敢说出来,用一种很软弱的语言,表达她对风长明的爱意。这,也是她所特有的。在被征服之后……

“那席里说,他的儿媳妇注定是我风长明的女人!”

狂霸的语言,充满绝对的占有欲。但正是这句话,叫宁馨的泪流得更急,她疯狂地回吻风长明,她想向他倾吐她的喜悦和感激,可她找不到语言,她就用她的眼泪和她的身体来表达。

一个不善说出“爱”的女人,在对一个男人表达她的“爱”的时候,往往疯狂而激荡。

宁馨无疑就是这般的女人,静默而忧伤。

“我以后都只是你的女人……”

在风长明再次插入她的蜜道之时,宁馨叫喊出来,这是风长明听到的这个女人对她说的唯一的一句正面的情话。

但他突然忘记了她这句话,只记住她那双独一无二的水汪汪的眼睛。

那一双眼睛,任何时候似乎都要掉泪:不关悲伤,不关幸福。

只因为她的一颗深心,永远都含着泉水般青涩温润的纯真……

第十七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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