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5 章(1 / 2)
容晕双颊,娇艳不可方物。
范灿看着于清娇嗔的样子。痴在原地。
几只打食的鸟儿落在不远处花圃青山沿上,排成一排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叽叽喳喳地猜测着他们在做什么;看到范灿发呆,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不一会突然轰然叫了起来,仿佛见到了什么奇怪的虫儿。
于清见范灿望着自己发痴,又气又喜,喜的是范灿对自己实为真意,气的是这家伙真是个好色之徒。
“大清早的大眼瞪小眼,你们俩在干啥?”一声带着慵懒和好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惊醒了范灿和于清。
于清对着范灿做了个鬼脸,转过身去:
“董小妹,我们在讨论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范灿闻听,哑然。
董婉儿俏生生站在门口,长发松散,稍显凌乱;一双美目半开半阖,穿着于清的浅蓝比甲,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显然尚未梳妆;正笑吟吟地看着范灿和于清。
“别说,小丫头这般还挺有韵味!”范灿暗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董婉儿小手掩嘴,打了个哈欠,一点不在乎范灿这个大男子在旁,听到于清的话,随口问道:
“有结果没有?”
于清没有回答,只是笑道:
“婉儿,你这副样子忒诱人,有人流口水啦!”
董婉儿闻听,看了一眼范灿,撇了撇嘴,懒洋洋道:
“无视就可以!反正某人一天到晚都是这个样子!”
说罢小姑娘回屋洗漱去了。
“灿灿来,我给你擦擦口水!”于清笑盈盈坐下,对范灿道。
范灿收回目光,望向于清,面色古怪问道: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你知道吗?”
于清微微一愣,和范灿对望一眼,看到对方眼里的笑意。忍俊不禁,笑了出来,把那群发呆的鸟儿吓的轰然飞走,在天空中转了一圈,重新在不远处的树梢上汇合,继续猜测这俩人类为什么这么高兴。
“羞花闭月如灿灿,万花丛中过,自然引得八方娇艳红彤彤的害羞!”于清掩嘴笑道。
由于大战在即,燕京城危机四伏,安全起见,于清不再出诊,闲来无事,带着董婉儿去拜访宋雅茹。
范灿吩咐一番,独自赶往燕家,处理朱望拜托他的事情。
燕轲在朱望面前丢了面子,就和朱望约定在燕京城再战,由族里的高手或者两个哥哥替自己找回场子。朱望应约而来,正逢范灿无暇分心护送房晓萱返回扬州,因此就拦下了朱望,摆脱他跑一趟;朱望答应了范灿,并且摆脱他将此事通告燕轲。
“耽搁了这些天,有些对不住朱老哥,真是惭愧!”
燕家乃是燕京城第一大户,所居之地无人不知,范灿曾到过燕府附近,有些印象,路上倒也顺利。
高大的门楼,两丈多高的朱漆大门,威武的石狮子,大红灯笼高挂,金漆大匾,上书气势凌俊的“燕府”二字,两名弟子在门口守卫,不时有人员进出。
燕家的大门与龙门镖局和清水园这种帮会镖局类的组织不同,和欧阳府有九分相似。
门僮见书生模样的范灿在远处打量,以为他有什么不轨,就大声盘问:
“喂,书生,你是何人?”
范灿见状,示意对方不必介意,上到近前,将自己的来意告知:
“这位小哥,我是来找燕轲燕三……公子的!”
那人闻听,打量范灿一眼,见这个年轻人不像是坏人,语气缓和下来,问道:
“不知公子是哪位?找我家三少爷何事?”
“在下姓范,前来替人传信;”范灿答道,“燕三少在洛阳时与人有约,那位暂时无法赶来,托在下来送个信,麻烦小哥替我通报一声!”
那门僮疑惑地看了范灿一眼,问道:
“敢问公子时替何人前来送信?”
或许是怕范灿生怒,赶忙接着道:
“公子勿恼,这是家主吩咐,今日凡来拜访者必须通报姓名;而且公子留下姓名,小的进去也好通报!”
燕易乃燕家家主,是整个家族的主心骨,他受袭一事影响甚大,可是派了大批人手前去搜寻凶手,除了知道对方的人数外,一无所获,反倒折损了几名好手;敌暗我明,而且对手狡猾异常,不由得他们不小心;燕轲武功低微,不比其兄,因此燕易对自己的小儿子额外多了些管束。
范灿此来,是来处理事情,没必要隐瞒身份,便笑道:
“小哥所言极是;你进去之后,告诉燕三公子,在下狂云刀朱望朱大哥所托,前来给他送信。”
那门僮听罢,面色一变,稍稍后退,对范灿又多了几分尊敬,小心翼翼地问道:
“公子说的是天下第一道狂云刀的当代传人朱望朱大侠?”
范灿点了点头:
“正是,你家三公子在洛阳时和朱大侠有过一个小的约定,但朱大侠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暂时无法分身,托在下给他送个信,麻烦小哥前去通报一声。”
“公子在此稍等,小的这就前去通报!”
那门僮赶忙应是,对同伴交代一声,急急忙忙前去通报。
另一门僮听的明白,走上前来招呼范灿;范灿微笑以对,给那人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大约少半柱香时间后,仍不见前去通报的那人回来,范灿微微诧异;门口的那人无法前去查看,只能向范灿道歉;范灿知道燕轲那小子一定在家,而且有意怠慢自己这个和朱望站在一边的人;略感无聊,倒也不急,反正今天闲来无事。
那人给范灿搬了个凳子,让他歇歇脚,被范灿婉拒;正在此时,大街上一阵马蹄声响,隐隐向这边赶来;范灿和那门僮均循声望去。
只见一匹快马载着一貌美女子疾驰而来;那女子生的十分美貌,火红色上衣,石榴红色马裤长裙,头扎红绫,快马飞奔,衣袂飘飘,犹如一片红云。
范灿只觉眼前一亮,无聊的感觉一扫而空。
女子斜背一枝长剑,手里拿着鞭子,甩的啪啪响,英姿飒爽;大街上的行人纷纷让开,有些人指指点点,显然对着姑娘不陌生。
“表小姐!”那门僮见状,叫了一声,赶忙上前迎接。
范灿站在一旁,不住地打量这姑娘,倒也自在。
红衣女子到了燕府门口,飞身下马,将缰绳和鞭子都交给那门僮,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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