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1 章(2 / 2)
范灿自然是将美人惺忪图完完全全看在眼里,却是连连道:
“我什么也没看到,师妹又和吩咐?”
于清见范灿此地无银三百两之举,越加的赧然,狠狠地嗔了范灿一眼,却只能岔开话题:
“师娘说你是个惹祸精,果然不假!”
“谢师娘夸奖!”范灿突然笑道,惹祸没问题,只要不是沾花惹草就行。
范灿见于清有些乏,嘱托她好好休息,就先自离开。
晚饭后,赵震和甄之义将范灿于清叫过去,将镖局的一些准备告诉二人,所有的高手已经暗暗集中完毕,只要蝶谷一声令下,便会和燕家的高手一起奇袭暗夜。
待交代好这些事,赵震特意嘱托这几日于清和范灿最好呆在镖局里,免得出了什么岔子,即便是出去,也要有人保护,切不可让于清有半点差池;范灿和于清明白他的苦心,赶忙答应。
“贤侄。燕京城并不平静;近些日子,突然来了一匹武林高手,如左丘二奇那般!”甄之义微微忧心,向范灿介绍道,“黄煞田维应有胆子派人明目张胆在燕京城杀人,定然图谋不轨,自然有所依仗,因为镖局和燕家一直排斥七煞,他们也很少在燕京城行凶!”
“以上为其一,第二就是燕家主受袭一事;至今未抓到凶手,今日上午燕北亲自带人前去捉拿。不但扑了个空,而且被敌人布下的消息埋伏暗算,丢了三名弟子的性命。从这事来看,凶手不但没离开燕京城,甚至在暗中注意着燕家的一举一动,伺机而动,燕家颇为头疼!”
说到此,甄之义微微叹了口气:
“刺客似乎和燕家有深仇大恨,尤其对燕家主,更是除之而后快,不知道是何缘故!”
“可叹这节骨眼上出了岔子,燕家必然不能全力准备剿灭朱雀一事;燕家主受伤,我方少了一名绝顶高手,事情必然会难办许多;要知燕北燕荆固然聪明灵活,但毕竟不如其父的魄力和经验!”
范灿默默点了点头,燕北和燕荆已然是一流高手,可想而知传授武功给他们的燕易的武功有多高,那是和赵总镖头一个级数的大高手!面对七星楼最顶尖的杀手,尤其是他们的头领朱雀时,必然要由这等绝顶高手出手;其余人员出手,只怕徒增伤亡尔!在原来的计划中,赵震就是要和燕易联手,全力围杀朱雀——虽说这二人每一个都很强,可是面对神秘莫测的对手,都不敢确认可以以一己之力将对手斩杀。
“这次暗杀来的不是时候啊!”甄之义叹道,“对方的出手让燕家混乱,或许可以扰乱人们甚至七星楼的眼睛,可却让咱们丧失了一成把握!”
听到甄之义的话,发现副总镖头虽然口称燕家主,但对燕易的印象似乎并不太好,猜想其中定有其他缘故,老老实实把这些想法压在心里。
“前辈,不知燕家主的伤势如何?恢复了几分?”范灿心中一动,虽然今日燕易在于清面前提到过此节,可他总觉得不实,京城无数名医加上燕易高深的内功,除非被人伤到要害。那么这几天应该恢复一些。
“具体情况尚不得而知,”甄之义摇了摇头,“为了防止七星楼起戒心,我们俩家之间的联系很少,这联手偷袭一事,大都由蝶谷在中间调和!”
“除了这些明面上的势力外,尚有些图谋之徒意图兴风作浪!”甄之义继续介绍着当前的行事,“被贤侄打败的夺命书生纪天中返回燕京城后不久,就和一股神秘的势力联系起来!我们尚看不透……”
“什么?”范灿脸色一变,从凳子上站起,看了甄之义一阵,才发现自己失态,赶忙向两位前辈道歉。
甄之义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示意范灿不要着急,带他坐回去,副总镖头继续说道:
“咱们尚未完全查明这些人的身份,但是他们赶来之后,并未急着离开燕京城,似乎并非拦截温婉仪姑娘的那些人!”
“哪他们是谁?难道是针对我来的?”想到和于清的一番谈话,范灿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甄之义摇了摇头,他对这消息也不是很了解;因为这些人是突然冒出来的,本不在他们起初的考虑范围之内——若是有的话,也是在“其他情况”里面,远不是防范的重点。
“对于这一点,我看不透!”甄之义摇了摇头。
第一一三章
“镖局虽然有些消息渠道,可毕竟与那些名门世家不同。”甄之义见范灿有些遗憾,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家的情况,“他们多少都关注江湖争霸,养着自己的探子。镖局不同,我们以走镖为生,虽然消息有些作用,可以避开一些强横的人物;但现下镖局名声在外,前来劫持镖车的都是七煞之辈的凶狠之徒,我们防不住!因为我们不知道顾客要保的是什么样的、哪里的镖。”
“而且,这几人刚刚来到,出入甚简;若非贤侄曾提到夺命书生纪天中,我们也懒得注意他们;从门下弟子的描述中,暂时只能判断其中有两名一流高手,有三名仆人,功夫也不弱;其余不知。”
范灿听罢,赶忙谢道:
“有劳前辈费心,晚辈本是担心那厮扰乱阿萱姑娘和温姑娘,因此多有戒备,而且请镖局的前辈相护;如今有了朱望朱兄带刀相护,狂云刀霸绝天下,倒也不惧宵小之徒。”
甄之义微微一笑,示意范灿放心:
“那些人固然有些本领,但在狂云刀面前,尚不值一提。”
范灿赶忙称是,却又把目光转向甄之义,带了几分期待。
甄大侠似乎看透了范灿的想法,笑道:
“贤侄是想问那些人的落脚之处吧!”
范灿被看透心思,俊脸微微一红:
“请前辈赐教。”
甄之义点了点头,面色温和:
“本就有心说与贤侄,一是担心贤侄好奇,二是我和总镖头也好奇这这人;我们脱不开身,无法亲自前去探查;偏偏门下弟子功夫末微,根本无法接近;还需得仰仗贤侄绝妙轻功,探清这群人的来历;若不是大敌,就解除心中疑虑;若来者不善,咱们就要早作准备,免得到时候被人反戈一击或者背后偷袭。”
“晚辈自当负其劳!”范灿赶忙应了下来。
甄之义赞赏地看着范灿,将纪天中和那群人落脚的地方说与他:
“城北月明大街的最西段,路南有一家悦来客栈,并非繁华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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