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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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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姑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小妹做一回偷东西的小贼呢?”

于清笑而不语,示意她带自己走;那姑娘见于清竟然没拒绝,不由得心花怒放,挽上袖子,露出洁白的藕臂,架着于清的胳膊,双脚轻轻一顿,拔起一丈多高,稳稳地落在院墙上,辨明方向,朝这户人家的后院奔去。

不提于清如何随着董姓姑娘一块做了回小贼;但说范灿离开两女之后,风驰电掣般赶向房晓萱她们离开的地方。

因为路途遥远,龙门镖局为两女准备了快马,按照分别的这段时间计算,如一路顺畅的话,两女此时应该在燕京城十里开外。

范灿穿梭在大路两旁的树林中,注意地路上的状况,在离开城门大约五里路之后,他遥遥看到官道的被拥挤的人群堵住大半,而人群外围不远的树上拴着两匹枣红马,正是温房二女的坐骑。

“夺命书生!”范灿默念着这个名字,因为站在温婉仪跟前的正是夺命书生纪天中。

第七九章 受人之托

温婉仪和房晓萱出城不久,就被突然出现的纪天中拦了下来,这厮拿着把扇子,左拦右挡,无论如何不让两女离开。

房晓萱质问他,他说应朋友之请,为温婉仪而来;只要温婉仪暂时留在燕京城三天,他愿意亲自将房晓萱送回扬州,并且以夺命书生的名头保证房晓萱毫发无伤。至于受何人所托,无论温婉仪和房晓萱如何询问,他总是不肯说。

温房两女曾试图闯过去,但是夺命书生似乎铁了心的要拦住温婉仪,毫不顾忌使出各种招数将他们拦住。若只是温婉仪一个人的话,她武功高强,倒也不惧纪天中,只是房晓萱功夫要差许多,而且要护着父亲骨灰,根本无法闯过去;夺命书生也认定了这一点,只要温婉仪出手稍重,他就攻击房晓萱。温婉仪受众人所托,照顾房晓萱,当然不会让他得逞,立刻回身相救,顿时耽误下来。

幸好纪天中那厮虽然出手狠辣,却没有伤及两女半分,如他所说,只为拦下温婉仪。

一个书生拦住两个漂亮姑娘的去路,而且这书生貌似有几分本事,顿时引起路人的关注,燕京城乃是北方大城,南来北往的旅客行人络绎不绝,不多时就将现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两个姑娘楚楚动人,纪天中那厮蛮不讲理,自然有人出面评理,甚至有些带了护卫的富户大家吩咐手下人将纪天中赶走,但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被纪天中打了个落花流水,有一个对两个姑娘心怀不轨的肥头大耳的小子更是横尸当场,围观众人一片哗然,没有人敢再上前质问。

两个女孩儿肯定不会再回去,而纪天中四虎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将温婉仪留下,各不相让,焦灼起来。

范灿在外围将事情的始末打听清楚后,不由生怒;虽然不知道纪天中这厮受何人所托,但是这种蛮横拦截很让他反感;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上次在酒楼外遇到燕荆时就是如此,明知燕荆要处理燕易遇袭一事,这厮依旧缠着别人比武,若非范灿出面,燕荆很有可能被困在那里。

这根本就是一种流氓行为,又或许这厮所说根本只是个托词,拦下温婉仪别有用心。

“纪先生,家父尸骨未寒,小女子将他老人家送回故乡,还请先生行个方便,放我二人过去!”房晓萱声音沙哑,近乎哀求地对纪天中说。

闻者恻然,对纪天中的印象直线下降,但是众人已经领教了那厮的手段,敢怒不敢言,只能暗中诅咒那厮不得好死,有些自觉无力的人黯然走开,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想做善事,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甚至会越帮越帮,实在良心难安,更何况要帮的是两个弱女子。

两个唉声叹气的人从范灿身边走过,范灿能感觉到他们的无奈。

在危机四伏的情况下,范灿燕荆等人自然不会让两个女子单独上路,所以安排了人员暗中相护;只是这些人大都是为七星楼的人准备的,只有在危急时候才会出手相助;而现在众人还没有摸清纪天中的目的,而且这厮并未下杀手,所以暗中的棋子未动。

纪天中毫不在意房晓萱的悲痛,漠然道:

“纪某知道姑娘心急,但纪某早已表明态度,只要温姑娘留下,一些都好说!若温姑娘向从这里经过,除非纪某那位朋友同意,又或者纪某倒下!”

“你……”房晓萱又怒又急,不知该如何说,“姐姐,他……”

温婉仪左手倒提长剑,将房晓萱搂在怀里,看着纪天中,冷笑道:

“纪天中,不要欺人太甚!你口口声声说你的朋友要见温婉仪,却又不肯说报出他的姓名,分明就是托词!明人不说暗话,你也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为何不将此行的目的说个清楚,好让我二人栽个明白!”

纪天中摇了摇头,缓缓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能说就是不能说;纪某绝对不说!”

温婉仪冷笑:

“好一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为了拦下我们两个弱女子吗?”

纪天中不以为意,淡淡道:

“姑娘不必白费心思,今天你们走不了!”

房晓萱见他无赖,又气又急,就要抽剑和他一战。

范灿大致明白其中缘由,一个鹞子翻身,纵入场中,落在温房二女身侧,冷声道:

“纪先生何苦如此?”

众人只觉的眼前一花,场中已经多了一个人;纪天中面色微变,因为他根本没有看清是如何进来的;温婉仪看到范灿突然出现,没来由的心中一定,虽然知道久闻范灿之名,但是对于他的武功却不甚了解,只知道他出现的地方经常有意外之喜;房晓萱见到范灿,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家长,忍不住哭了出来。

“公子,他……他可恶!”房晓萱抽噎道。

范灿向温婉仪点头打了招呼,拍了拍房晓萱的脑袋,示意她自己会处理这事。

“范公子!”纪天中压下心中的惊诧,他早听说过范灿之名,甚至见到过范灿出手,知道这人深不可测,不过他自视甚高,见范灿略带怒气,冷生以对。

范灿懒得与这种人多说废话,沉声道:

“我有万般道理,阁下有千个理由;既然阁下已经开除了条件,想必阁下的朋友暂时不会到来,那么……请!”

范灿现在学会了速战速决,知道与这种对手没什么好说的。

“好!痛快!请!”纪天中对于范灿的果断出手微微诧异,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见他把话说得透彻,明白他已经弄清了缘由,就不再解释。

围观众人见范灿突然出现,并且向对手叫阵,温和中透着无比的坚定,纷纷议论起来。

温婉仪见范灿毫不犹豫地向对手挑战,美目闪出几分亮色,张了张嘴,但并未说话;房晓萱想要说什么,但是被温婉仪拦了下来,示意她不要打扰范灿。其实她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范灿的再次赶来,纪天中的不屈不挠,都将矛盾推向了动手的边缘。

况且,温婉仪也好奇范灿到底有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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