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3 章(2 / 2)
“范灿,你这yin贼!我……我……”
“yin贼?”范灿目瞪口呆,这称呼似乎在哪里听过。
“喂喂,小兄弟,少侠,大侠,万万不可误会,在下对男子丝毫不敢兴趣!刚才冒犯纯属偶尔,如有不敬,只当做梦!”
范灿连连摆手,示意对方稍安勿躁,听自己解释。
“大侠,拿点碎银子你先拿着买点酒喝,不够的话,就找燕大侠去——当然找燕三更好,那小子身上总有个百八十两银子!”
于清回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回头对那人道:
“姑娘,师兄若有不敬之处,于清在这里替他给你陪个不是,还请姑娘息怒!”
“姑……姑娘?!”范灿目瞪口呆,呆立当场,“你……她……女女……女的?”
那年轻人本以为于清要说些别的求情话儿,没想到她一下叫破了自己的性别,微微一怔,把目光从范灿身上收回,迎上于清清澈的眸子,突然脸上发热:
“清……清姑娘,我……我……”
沙哑声不见,换上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干!”范灿痛苦地捂着自己的眼。
揪了姑娘的耳朵,捏了姑娘的脸,甚至还曾试图从对方怀里将自己的东西抢回来……
事实胜于幻想,不过范灿宁愿靠幻想安慰自己!
“姑娘,”于清笑着迎上去,握住对方的手,“我师兄无意冒犯姑娘,还请姑娘酌情处理!”
“他……我……”那姑娘见女神医握住自己的手,亲切真诚,满腔的怒火和委屈突然压了下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师兄,快给姑娘道歉,否则下次还要偷你!”于清吩咐道。
“哦哦哦!”范灿尚未反应过来,下意识答应着,上前就给人深深施了一礼,“范灿不知姑娘真身,多有唐突,请姑娘责罚!”
“你……yin贼!”姑娘看到范灿,俏脸发烧,怒叱道。
“咳咳!”范灿尴尬不已,不敢反驳,yin贼就yin,总要比龙阳yin贼好。
于清连哄带劝,才慢慢熄灭那姑娘的怒火。那姑娘清醒下来后,逐渐意识到事情是由自己的挑起的,虽然被范灿占了莫大的便宜——她是这么想的,但其实范灿只抓了一把泥;但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逃都逃不了;加上范灿道歉态度真诚,纵有不甘,也只好咽下这口恶气。
“敢问妹妹芳名?”于清丝毫不介意地握着姑娘脏兮兮的手,真诚地问道。
“清姑娘,我可无意冒犯你!”那姑娘并未直接回答,“都是这个家伙和燕荆看不起人,我才想给他们一点教训的!”
于清微微一笑,她已从范灿嘴里得知此节,正要再问;那姑娘突然挣脱她的手,飞升上墙:
“清姑娘,咱们后会有期!”
第六九章 燕家的搜查
“后会有期!”范灿见那姑娘突然飞身离开。赶忙打招呼。
姑娘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撇了撇嘴,朝于清扬扬手,转身消失在房顶。
于清未料到这姑娘走的这么急,想要挽留已是不及,只好挥了挥手道别。
“呼!”
范灿长长地出了口气,犹疑梦中。
“师妹,她怎么变成个女孩子呢?”
“本来就是个女孩子,是你非要把人当成男子的!”于清向范灿做了个鬼脸儿,笑道,“知道人家是个女孩子后,心里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
范灿下意识搓了搓手,连连摇头:
“罪过罪过,偷小子变成偷姑娘,声音说话那么低,谁能认得出来……师妹,你是不是开始就发现这姑娘是个女孩子?”
“什么‘这姑娘是个女孩子’,难听死啦!”小神医示意他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人家本来就是个女孩子!虽然她掩饰的很好,细微之处难掩破绽,只是师兄笨笨。自个儿没发现!”
“咕咕!”
折腾了一阵子,范灿的肚子开始抗议,赶忙安抚几下,将东西一一收拾好,与于清一块离开这里,重新返回大街上。
“这姑娘若是遇上燕大侠,九成九的要栽!”范灿断言,“手法不怎么高,出场方式有些笨,看来上次是盯准了我的空子才出手的!”
于清微微沉吟,否认道:
“师兄所言差矣!第一,咱们俩早有准备,全副心思都在防她;第二,这姑娘出手忒快,毫无声息;第三,姑娘的身法很精妙,闪转腾挪,难以捉摸;若非遇上师兄,以我之见,很少有人能拦住她!小玉肯定拦不住,至于静静,成与不成只在三七之间!”
范灿不怀疑于清的眼光,暗暗咋舌。
“师妹可能猜出这位姑娘的来历?和神偷有什么联系不?”
“有联系,这就是神偷!”于清狠狠瞪他一眼,看范灿一脸的愕然,不由莞尔,“你当我是神仙啊!我和这位姑娘初次见面。到哪里知道人家的来历去?”
“呵呵!”范灿讪笑,俊脸发烧,“我只是想听一下师妹的意见!”
“干嘛?”于清不满道,“难不成看上了人家姑娘,让我去帮你牵线?”
“嘿嘿!师妹说笑,岂敢有此心思!”范灿见于清似乎有些生气,赶忙解释。
两人找了一家静雅的酒楼,在第二层靠窗的地方选了个位子;在等待的时间里,大部分话题都放在了刚才那位年轻的妙手神偷身上。
两人都明白那女孩儿此来只是为了教训范灿,并无别的恶意,情急之下和范灿刀剑相向只是意外。
“好好一个姑娘打扮成那个样子,纯粹误导别人嘛!”
“我以为师兄会发出‘卿本佳人,为何做贼’的感慨呢!”于清小手连连扇动,似要把窗户沿上的风全部揽过来。
“师兄当年也是纵横一时的大盗,怎么会歧视这个行业呢?”范灿笑道,“盗亦有道,仁者不容侵犯,不仁者自当受罚!手段虽然有些别致,但却是一个劫富济贫的好法子!”
于清笑笑,未可置否。
“纵横一时的师兄今日遇上了高明的对手,不知有何感想?”
范灿闻听。立即挺了挺身板,脸上满是萧索,一副寂寞如雪的样子,只听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宝刀未老啊!”
“噗!”小神医差点岔气,嗔道,“不是让你夸自己的!”
正说话间,店小二将饭菜端上来,一一摆好,道声慢用退了下去。
他们俩忙了一上午,赶回来时已经有些晚,经过那女偷儿一番闹腾,多少耽误了一些时间;但燕京城繁华,此刻二楼上五十多个座位依旧坐满了大半。各色人都有;背刀代剑的江湖客,衣着华丽的商贾富豪,意气风发的青年书生,还有俩郎中打扮的年轻人。虽不凌乱,却很嘈杂。人们谈论着各种各样的奇闻怪事。
因为是南北大街,两人靠窗而坐,不时微风吹来,带来几分凉爽,倒也惬意。两人边吃边谈,彼此交流着这两天在燕京城的感受。
突然听得楼底下一阵马嘶,几匹快马停在了酒楼门口;范灿凑过去一看,只见五名劲装大汉满脸杀气,飞身下马,推开上前迎接的店小二,冲进了酒楼里,很快一楼大堂里传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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