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7 章(1 / 2)
,对于小玉,他有着九分的敬意。
五人将小玉让进屋里,搬椅子的搬椅子,倒茶的倒茶,问好的问好,忙的不亦乐乎。
他们等这一天好久了;虽然说现在的这副样子帮他们避过了不少劫难,可毕竟非是真面目,不但自己觉得别扭,相互之间看着也别扭——和相处了十几年的那副天生面目差的太大了。
“小玉姑娘,请喝茶!”刘晨乖巧地给小玉端茶倒水。
小玉和范灿熟得很,和刘晨他们尚有些生疏,所以进门之后就多了几分的矜持,从容大方的许多,说话时少了三分的嬉笑,多了五分的客气。
“谢刘少侠!”将茶放在桌子上,小玉对赵国栋说道,“赵少侠,小姐让我过来帮诸位将易容洗去,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赵国栋连忙道:
“谢清姑娘和小玉姑娘数次相助之恩,这次就有劳姑娘了!”
张存郭信纷纷附和道谢。
小玉从怀里掏出了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些药粉递给范灿,说道:
“麻烦师兄将这些药粉用半瓢温水化开。”
范灿从未受过小玉如此的礼遇,感觉大是不同,只觉着终于有了师兄的地位;于是乎范少侠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于清所做的第二层易容稍微有些复杂,并非简单的姜汤能洗去,所以把小玉派来帮几人。待范灿离开,小玉指点着赵张郭刘四人做了些准备。
刘晨和张存兴奋不已,不时地笑出声来,他们一个爱惜自己的面皮,一个热恋中,不喜欢假面目面对沈无双;赵国栋和郭信则要从容许多——他们能下定决心拜入少林门下静心习武,绝非一时的冲动。
待范灿按照小玉的吩咐,将东西处理好端上来,赵国栋等人也做好了准备。
“不知哪位先来?”小玉看看几分,问道。
“我我,我先来!”刘晨第一个跑过来,高兴道。
其余三人自然没什么意见,小玉试了试刚才的半杯凉茶,感觉温度适中,倒进药水里,将茶叶取出,让刘晨用这水连搓三遍,之后再用温水将之洗去,如此反复三遍,那张桃花带笑的俊脸终于再次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看着镜子里那久违的面目,刘晨高兴地翻了几个跟头,对小玉连连道谢。
“唉,又要天天面对这张破脸了!”郭信看着欢呼雀跃的刘晨,长长地叹息道。
“且,”刘晨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立刻反驳道,“审美能力缺失的家伙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帅哥!我只能道一声同情,却无济于事!呜呼,子啊,佛啊,救救这可怜的木头疙瘩吧!”
郭信见他疯言疯语,忘掉了东南西北,以牙还牙,不屑道:
“若是子来了,肯定会将这张破脸录进论语,将他作为反面实例,用以警告后人!子曰:桃花者,男子也,得罪于兰凤,犯静月,终成猪头!”
“噗!”范灿将茶一口喷出来,不敢相信地看着郭信,终是忍不住闷笑出来。
“咳咳!”赵国栋同样被水呛了,眼泪刷的就流了出来。
张存在脸盆中吐了几个泡泡,抬起头来,忍不住闷笑。
郭信一阵拽文,说的是刘晨得罪了天尘长老兰卿和弟子凤飞飞,被二人绑起来当球抛,唐突了欧阳静静和楚月,最后被愤怒的某人打成了猪头。
小玉听范灿说过这些事,忍俊不禁。
刘晨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怒视着郭信,叱道:
“木头疙瘩,你才是猪头,欧阳家的那小泵……小姑娘根本就没有把我怎么着,仅仅是请我过去喝茶而已!这事小灿可以作证!”
郭信才不管气急败坏的刘晨,只是悠然道:
“既然不是你,干嘛急着反驳?古人有言:欲盖弥彰!”
“我……你……”刘晨气的说不出话来,一屁股坐回凳子,气呼呼地瞪着郭信。
赵张郭三人的易容在刘晨的怒视中一一洗去,那熟悉的面庞重新出现在彼此的眼前,甚是高兴,四人重新谢过小玉。
“小玉,我送你回去吧!”范灿道。
“不劳师兄大驾,”小玉婉拒道。
待小玉离去,张存立刻凑了上来,问道:
“小灿,今天下午怎么回事?听说你们被两个混蛋拦路了?”
第二二章 冒犯
张存的目的自然是沈无双。范灿没有隐瞒,把下午的事仔细说了一遍,几人听后拍手称快,郭信和刘晨更是一致表示鄙视柳逸燕轲二人。
天色已晚,阵阵困意上涌,范灿睡眼朦胧,张存四人知他疲乏,不再讨教,稍做收拾各自睡去。
翌日。
未等范灿起床,袁无易已经派人将早饭松了过来,比往日要丰盛许多;刘晨等人不解,铁算子笑指范灿,说这位是伤员治疗的总头领,欧阳远山吩咐下来不能怠慢;范灿赶忙谢过。
早玩过后,郭信四人留在客栈里继续研究高深莫测的碎玉诀,范灿则在袁无易的带领下赶往欧阳府。欧阳府各处已经开始张灯结彩,为比武大会的到来造势,洛阳百姓们议论纷纷。
如小玉所说,范灿直接带往议事大厅;二人赶到时,欧阳远山和神医已然在场,在座的还有诸位武林前辈。均是欧阳远山请来的公证人;范灿最是年轻,上前一一见过。众人知他是神医弟子,不敢怠慢,纷纷还礼。
欧阳远山最先将范灿介绍给众人,众人闻听这个俊秀的神医新弟子竟然就是风头正盛的范灿,惊讶之余纷纷向神医道贺喜得高徒。
和诸位老友在一起,神医带了几分戏谑,可在众人面前却古怪的很;加之他的辈分极高,救人无数,脾气早为众人所知,没有人在意他的微漠。
等范灿的职责告于众人,神医便带他先自离开,众人无视他的无礼。
范灿向众人拱手道别,飞快地跟上师父,神医出门之后,步子慢下来。
“师父,我们去哪?这么走是不是……”范灿觉得这样子有些失礼。
神医未等他说完,不耐烦道:
“老夫和他们不熟,懒得理会!”
范灿不敢多问,只是紧紧地跟着。只听得神医继续道:
“我让小厮告知参与这次大会的几个小辈到我那里集合,告诉他们你是他们的头。”
范灿了然,有师父在,倒省的自己去多说;点了点头,问道:
“师父,弟子何时向师娘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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