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2 / 2)
“小露这丫头,竟然把屋里收拾的那么干净!你好歹给我留个洗脸盆呀!我总不能赤手空拳地去救你吧!”
范灿对小露的行为不禁大为恼火,打定主意把这丫头救回来之后定要狠狠地训斥伊几句!但是此刻却是毫无办法,围着房间转悠了几圈,最后只好把房间的门闩抽了出来,在手里颠了颠,觉得还算和手,便拎在手中;然后把把自己刚才坐的那把椅子一脚踢翻,同样倒拎在手中。找到武器之后,范灿把床边的帐子撕下来一角,揉搓了一下上面的灰尘,当做面巾超脸上一围。成功地打扮成一名面蒙蓝纱的彪形大汉后,范灿听了听动静,发现那章燕侯似乎已经闯了进来,正与那卢晓东联手攻击凤飞飞,而凤飞飞似乎因地形优势倒也不落下风,只是比刚才更为忙了一些。章燕侯和卢晓东的怒喝声还是不断地传过来,二人正要齐力破开园中的机关。
整个院子虽然占地不多,但是依然颇为精致,前院后院,东西跨院,都有房间。范灿被安排的房间在后院西跨院,此刻双方激斗的地方是在前院,院子后面便是高高的墙,看不清四周的景色。
看看天色,日头已经西斜,范灿记得昨日这个时侯他正在平和阁的门口围观,而后便与林七颜顺等人相约,再后来便是遇到了凤飞飞和花若花,并接受了邀请。
“时间过得可真快呀!”范灿暗叹一声,左手持闩右手持凳,双脚一顿攸然飘出了窗子想着前院赶去。
只是范灿没有冲出去一丈远,便感觉到的不对,直觉天色微微一暗;蒙地抬头,便见斜前方一面大网飞速地向着自己罩来!而几乎与此同时,“嗖”“嗖”几声利箭破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个方向应是斜上方的屋檐处。
前面的大网倒还勉强应付,身后这呼啸的利箭让范灿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不及回头,右手一甩,手中凳子已经向后甩去,去势比刚才更增几分,但是方向也变的更为向上了——刚才是向着对面的屋顶掠去,那么此刻便如穿空之雁般向着头顶的天空钻去。
大网擦着范灿的脚心掠过,正直直地罩在范灿那脚下的地面上——网后有绳子扯住一边多次使用,然后便是噗噗一阵响声,乱箭穿地的声音,范灿向上直直地升了大约两丈远,才停了下来,提起运力,在空中稳住身躯。心有余悸地向着地面望去,看着冒着黑烟的地面和已经千疮百孔的凳子,范灿不由再次抹了抹汗;那分明就是沾之即伤的剧毒呀!
“好歹毒的暗器,好阴险的布置!怪不得黄河帮那群孙子进不来?能进来就奇怪了!若不是老范手脚麻利些,今次亦被留在这里做花肥了!”
“看来凤飞飞姑娘对我的那般提醒确实有理由的,卢晓东那老家伙咆哮不已也是有理由的。这小小院落遍地都是如此机关,步步危机,真是比那狼窝虎穴更为危险几分!真不应该乱闯。”
范灿回身看了看身后,见屋檐之下然还有几处机关,都是带着寒光的利箭,对面的房顶上还有几处大网,正严阵以待——此刻范灿脚下的大网已被自动收了回去,重新回到原处,巧妙地摆好。这大网和对面的利箭只见定是有某种看不见得练习,或者有某种空隙可以经过——否则凤飞飞刚才如何无声无息地顺利通过?
范灿提着门闩,不敢稍动,生怕不小心在触及什么相似的机关。若一不小心受了伤可无人相救,这些剧毒足够要了自己小命——出来混把小命搭上可就有些不值了!
看看三丈之外的一株梧桐树枝繁叶茂,范灿知道其中定然回去消息埋伏,暗忖:
“只要轻轻地落在树梢上,不去乱动,想必不会触发机关。”
范灿打定主意,微调内息,借住风势,轻飘飘地朝着梧桐树落去。
“夺命追魂!”一声怒喝从前院传来,正是那黄河帮主“追魂剑”章燕侯使出了让他成名江湖的“追魂剑法”中的绝招。
“奔流不复!”卢晓东同样喝了出来,也许二人已经找到了机会,快要攻破了凤飞飞的防守,成名绝技都纷纷拿出手来。
范灿十万分小心地飘落在梧桐树上,果然没有触及机关,随着微风伴着树稍同样飘荡了起来;支起耳朵听着前方的动静。
“这丫头果真厉害,在这两大一流高手的围攻之下,仍能悠然自若,不愧乃天尘的弟子!恶人自有恶人磨,两个老猴子这次可算遇到对手了!”
“小辈敢尔!”卢晓东喝道,然后范灿便听到了章燕侯的一声闷哼,似是已经受了伤。
范灿站的地方也算高处,若是无甚障碍,完全可以查遍前院情形,只是前院也有几棵枝繁叶茂的桐树,恰好遮住了三个飞速闪动的人影。
范灿在此处亦看不到丫鬟小紫,但是却可以听到这妮子的声音,正在前院的屋檐底下大喊着为凤飞飞助威呢。
“不知道小露被带出院子没有?”范灿望向院落的四处。
第九十三章 来人
范灿小心翼翼地停在树上,保持着身体的活跃;然后手搭凉棚遮住残阳,向着四周望去,想要寻一下被卢晓东掠走的小露的踪迹;这个小丫鬟温和乖巧,时而刁蛮,范灿还是满喜欢她的;况且她是在给范灿去包袱时受袭的,这其中牵扯到自己的一份责任,道义上亦应出手相助。
只是范灿的落脚处实在是不便,从此处望去,凤飞飞卢晓东章燕侯三大高手的身形被枝叶遮住,小紫的身形被前院大厅挡住,那些嚷嚷不已的黄河帮弟子更不用说了,不但离得远,而且都在院墙外面进不来——即使有一两个胆大的跃上围墙,也被飞箭赶了回去,只余下一阵惨叫。
“不知道小露是否被带出了院子?”范灿琢磨着;没有目标,在这危机四伏的情形下不宜妄动,但这么观望也不是办法;挠了挠头,范灿把门闩夹在胳膊底下,把面上的面纱紧了紧,提了提腰带,轻咳两声;把门闩持在左手,脚下一滑,轻飘飘地想着右侧的围墙掠去。从范灿停身之树到围墙中间约有五丈距离,这其中包括范灿栖身的那个西跨院在内。
院子的围墙颇高,足足有一张多高,堪比清水园那等大地方,许是站在高处的原因,院子显得有些紧凑。围墙的外面露着些树梢;微风吹来,摇曳生姿。范灿在刚才在树顶看的明白,此处地界虽然宁静,但是却不是城郊那些贫民聚集之地;周围全是些青砖绿瓦之所,依稀地还能望见开封那座闻名于世的铁塔,范灿猜测此处应是那些富户的休闲聚集之地。和凤飞飞她们的院子一样的并不在少数,甚至有几处比这院子更加的气派。所以这进院子虽然幽深高墙,但在此处并不惹眼。范灿掠过西厢房,轻轻在房脊上一点,借势转向腾起一丈多高。直接越过了高大的院墙,向着外面落去。院墙外面是一处胡同,青石铺地,路人稀少。范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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