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1 / 2)
一阵,而且还有事相托,却仍是未知这师姐的名字,早就好奇心泛滥。本想借机问询,谁知被林七精灵古怪,识破范灿的意图,抢先说了出来,而且是明显的拒绝,范灿只好暗叹这姑娘刁钻。看林七那戏谑而又坚决的表情,范灿知道问询无望,便丧气道:
“算了,我还是留着这几个问题自己慢慢解闷吧!二位姑娘走好!”
范灿直接下了逐客令,就要把林七向外推。然而小姑娘飞快让过他的禄山之爪,而后林七狠狠地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下。疼的范灿一个哆嗦,赶紧缩了回去。
“臭男人,敢吃本姑娘豆腐!哼,我看你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林七小鼻子一皱,鄙视地看了看范灿。
“小丫头,你太自作多情了!”范灿一边关门一边道,“本大爷对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丝毫不感兴趣!”
范灿确实无心,他见了这个小姑娘林七和那位梨子姑娘,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胡蝶,想到和郭信一众人黄河岸边的开心,不知不觉间就想嬉闹一番。
“闫师姐,咱们揍这个家伙一顿再回去吧!”林七小猴子似的拉着师姐的胳膊撒娇道。
此时两人已经到了院子里,声音却仍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范灿的耳朵里——或许林七是故意的,范灿闻听,心下了然:
“原来假小子姓闫,不知道名字是什么呢?闫文?闫彬?闫顺?闫小花?”
范灿给自己倒了杯茶,胡乱琢磨起来。
半天之后,范灿从胡思乱想中回醒过来,嘴里嘀咕道:
“他爷爷的,昨晚上闹得那么凶,黄河帮今天应该大肆折腾才是,为何到了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难不成都和范大爷一样在睡觉,养足精神晚上继续玩?如是如此,倒有意思哩,晚上天然就是捉迷藏的好时间,省的白天艳阳高照,热的满头大汗;清水园的假山怪树也不少,咱一个人即便对上他们整个园子的人也绝不胆怯!只是不知道那可恶的小娘皮还去不去!还有大淑女白樱和泼辣的梨子不知道藏哪里去了,连她们师姐妹都找不到,我也就不想了!没有一群美女衬托,趣味不免少了些……”
范灿三下五除二收拾好自己的包袱,打算出去探探虚实,看看黄河帮那群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背好自己的那装了两千两银子的包袱,范灿向老板打了声招呼便出门游荡去了。
范灿住的客栈本就离清水园不远,紧走几步,转眼之间便到了清水大街;这清水大街一如从前有些沉寂,大家路过时仍是匆匆疾步,不愿多停。范灿混在人群中,见到清水园门口倒没什么变化,只是进进出出的人比前几日少了些。貌似大家都在睡觉——这是范灿的想法。
看了一阵,仍是没什么动静,范灿只好顺着大街离开,准备再到平和阁看看——其实他也想到黄河帮别的地盘去看看,奈何范灿现在知道的只有这两处地方;而且那些勾栏酒肆之处显然比不得这平和阁来的重要些。
平和阁所在的子午大街和清水大街交接相连,两地之间只有很短的路程,范灿哼着小曲,慢慢腾腾地便转入了子午大街,而后沿路向南而行朝平和阁进发。此刻午时刚过,人们刚吃过午饭,春困如约涌来,所以白天去见周公的人也是不少,不过平和阁的那群赌鬼显然不属于这类人,晚上的时间尚被他们挤出来猜两把,白昼里的大好时光岂能浪费?所以离平和阁越近,范灿遇到的那些念念叨叨疾步前行的赌鬼便越来越多。但是让范灿奇怪的是,这些人似乎并非向着平和阁而去,而是都在离开,而且细听去,这些人都很不甘,而且骂骂咧咧,不知道是何道理?
范灿心下诧异,便顺手拦住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瘦小汉子,抱拳道:
“大哥留步,借问一句,阁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汉子输了不少,刚被赶出来,心下正是郁闷,见道路被拦,便要气恼,但见到范灿那灿若星辰的眸子时,不禁略一失神,揉了揉眼再去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但却知道眼前这年轻人非是凡人,吞下去到了嘴边的脏话,大声道:
“谁说不是哩!奶奶的,俺手气刚刚到来,赢了几把,眼看着就要把前两日输掉了给捞回来;前几日来闹腾的那个小子便到了,而且这家伙还带了几个帮手。此刻与那孙阁主在大堂里打了起来,把赌具全给砸了!奶奶的,害得我们全被撵了出来,只能换地方再赌!小兄弟是不是手痒了耐不住想赌两把,哥哥我带你一块去吧!那边还有个浑圆堂,离这里五百步之遥,也是个赌钱的好地方!”
“谢大哥好意,在下到阁子里还有些事情要办,你先行,我随后就到。”范灿当然不会去,便推脱道,“希望在小弟到来之前,你已博了个全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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