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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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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改成了“生蛋有大道:生之者灿,食之者范,为之者混,用之着疾,则蛋恒足矣。”不但让夫子看出来此文不是自己所执笔,更是把自己好好地讽刺了一顿,范灿成了那孵卵生蛋的老母鸡了!连公鸡都做不得,岂有不恼之理?是可忍孰不可忍!正在公鸡愤怒地要化身战斗鸡时,老夫子打断了他变身的行为:

“看到没?你还有什么话说?快快讲来!”

“夫子,我错了!我可不可以供出同犯?”范灿认错之后,也要把胡蝶这鬼丫头给连带过去。

“嗞”只是此话未完,范灿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脚面上被人狠狠踩了一下,那人用力颇大,范灿差点就蹦了起来!不用想,就是胡蝶这丫头,于是范灿怒目像蝴蝶看去。

“你干什么?看胡蝶干什么?想要挟她不成?你这篇文章是不是胡蝶替你抄的?”老夫子问道。

“是呀,是呀。老夫子明鉴!这丫头是共犯!”范灿闻言,差点高呼老夫子万岁,这老头原来看出来了。

“哼,什么共犯?我看是被你胁迫的吧?从犯会骂主犯混蛋吗?你还想狡辩不成?”老夫子斥道。

“这……”范灿无语,然后低下头——他认栽了!

“好你个后生,不但偷懒不写作业,还敢用风筝要挟同学!真是岂有此理呀!四遍《离骚》,一个字不准错!”

“呃。风筝?”范灿听到这个字眼,不由得抬头望向老夫子。

“呃,咳咳”老夫子干咳几声,仿佛说漏了嘴,掩饰一番。气势不由弱了弱,但还是大声说道,“什么也别说了!三遍《离骚》,两天之后交给我!你们先把诗经鹿鸣篇读几遍,我有事出去一下,回来之后再与你们讲解。”

吩咐完之后,老夫子抬眼看了看范灿,顺便瞄了一眼他旁边的胡蝶,然后一甩袖子堂而皇之地出门离开了。

在老夫子离开不久,教室里就传来了范灿的暴怒声和胡蝶的娇笑声,随后便是全学堂的哄笑。

刚刚走出学堂的老夫子在外头听到学生们的嬉闹声,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哪还有刚才的威严。老夫子望望远处的麦田,暗自摇了摇头,心中暗想:

“自己的这些个学生呀,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伶俐,尤其那范灿胡蝶二人,更是惊采绝艳之辈。那赵国栋张存刘晨郭信也都是些不可多得的人才,他们以后应该都会很有出息!如果按自己的安排,那么老老实实的学习下去,以后至少也应该成为全国闻名的大儒吧!可惜这几个孩子偏偏对那纷乱的江湖产生了兴趣,实在是有些不该呀!”

“那劳什子江湖有什么好的?听那胡云小辈说,江湖中杀戮、血腥、阴谋、诡计处处不在!任你绝代天骄纵横当世,最后还不是要归于这漫漫黄土!任你呼风唤雨霸绝天下,还不是只为那一句‘自由自在为所欲为’!这些东西到头来也不过只是一场空而已。说句难听的话,在老夫看来,那江湖只不过是一群武夫打打闹闹的地方!”

老夫子拿手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摇了摇头,苦笑一番,继续自道:

“哎,人老了,想什么事都那么悲观。看来是对着几个孩子还是放不下呀!不行不行,这种状态不好。常言有云:穷且益坚老当益壮,我这做不到了。不行,不行,得改,得改!”

老夫子就这么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在门外呆了半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老头不由笑意浮现在脸上:

“这胡蝶丫头真是个鬼机灵,范灿逼她抄书,她便来告知我和老婆子,非得让我和她一起耍耍这范灿小子。范小子,这可怨不得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呀,我若不配合,今天早晨就没饭吃了!你那三遍《离骚》还是没我老人家的一顿早饭来得重要的!再者,也是你小子偷懒,偷懒就偷懒吧,还惹上了小蝶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我老人家刚才说漏了嘴,但我已经说了,你就不能违背!我可是你老师,咱爷俩就相互体谅一下吧!”

得,原来范灿被胡蝶和老夫子一块暗算了,胡蝶根本就把替范灿抄书这回事告诉了老夫子,而且还仗着老夫人之力要挟老夫子配合他,这范灿不一败涂地才怪!刚才老夫子说漏了嘴,差点把实情说了出来。不过老夫子也相信以自己这学生之聪明会猜出来事情的始末,也会原谅自己的。

老头就这么想着迈步向教室走去。

“同学们,这江湖之中有那波浪滔天之季,但也有那风平浪静无限美丽之时,更有那爽嫩可口之鱼,去得去得!”

第一章 意气风发少年郎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三年后,又值那三春时节。细看去,正是:轻风吹柳绿如丝,正是赏春时;鸟语花香红染地,应为芳菲季。春光年年如是好,人间最美三月天。

由曹州府去往开封府的大道上,来了五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几人边走边谈,不是还对路边指指点点,脸上带着些掩不住的兴奋。细看去,五个小伙都在十八九岁之间,个个精神抖擞,潇洒不凡。最左边一个,星眉朗目,面如冠玉;紧挨着第二位虎背熊腰,气宇轩昂;最右边那位眉清目秀,文质彬彬;右边第二位,双目如潭,沉稳如山。最后就是中间那位,却是不好描述,怎见得?只见这位谈笑风声,神采奕奕,看似庄重,其中却又带几分狡黠;面容不算英俊,却是轮廓分明,刚毅之中略带几分秀气;身体略有单薄,但行走之间却又透出骨子里的坚韧,仿佛其中充满了无限爆发力;更为奇异的是此人举手投足之间总带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灵气。说不清,说不清!

五人均是一副粗布青衫打扮,头戴软壮巾,脚蹬千层底,背背包袱,像是异乡客,又像是远游子。像异乡客,却又满怀欢喜;是远游子,却殊无离家之戚。细听去,几人正说得热闹。

“这路不对呀!咱们这是要去哪里?不是说要去牡丹花会吗?”最左边一位突然问道,仿佛觉察到有些不对。

“是呀,曹州牡丹甲天下,我们直接去曹州府不就行了吗?干嘛要绕这条远路?”他旁边的那位也说道。

“单纯赏花当然是要去那曹州城。可是我们不是说好赏花之后还要在这江湖闯荡一番吗?想那洛阳牡丹也是天下闻名,虽无曹州城郊的十里花海,但那也是风光无限。更有那洛阳千年古都,肯定游人如潮,比这曹州城要热闹得多。有道是人多便有热闹,有热闹便有人凑热闹;这凑热闹的人多了就会有混乱,这混乱来了江湖也就到了!老师不是说江湖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乱’吗!”中间的这位笑着说了一阵子,然后看着二人,不知道他们明白了没。

“感情这是要去洛阳呀!我说怎么走了这条路!”那虎背熊腰的年轻人恍然大悟的样子。

得,这二位反应有些慢,走了半天还不知道要去哪。

“小信呀,你这脑子果然如小蝶儿说的那般是个榆木疙瘩。我们这都快出了曹州地界了,你这才发现不妥,哈哈。”那俊朗的年轻人笑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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