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7 章(2 / 2)
江寒青发疯似地将那些脏东西凑到鼻子上嗅闻着,陶醉在母亲所留下的强烈淫臭中。与此同时,他还不停地用嘴啮咬着曾经遮盖母亲荫部的皮质亵裤,舔吮那还留着母亲肮脏经血的月经带。看那疯狂而陶醉的模样,似乎此刻他真的是在玩弄心爱母亲的丰满肉体似的。
看着江寒青那疯狂的模样,白莹珏心里暗暗感到一阵担心,害怕江寒青会被眼前母亲用过的淫秽物品刺激得失心疯。可是虽然十分着急,她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办,才能够将沉浸在淫乱狂热中的江寒青拉回现实中来。
正当白莹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刚才被江寒青倒空东西之后随手抛弃在地上的铁箱子却突然映入了她的眼帘。这时她才惊奇地注意到,在那个铁箱子翻开的箱盖内侧居然还黏着一个小包裹。原来先前她和江寒青两人的目光在打开箱子之后都被其中的淫秽物品所吸引住了,根本没有发现箱盖的内侧还附着有东西。
来不及仔细思考里面会是什么东西,白莹珏用手指捏住鼻子,急忙走到江寒青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青,你快看!那个箱盖上还黏着什么东西!”
江寒青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继续撕咬玩弄着那堆东西,嘴里喃喃道:“妈妈……妈妈……”
白莹珏皱了皱眉,用力又拍了拍江寒青的背脊,大声道:“江寒青,你看一看啊!你母亲在箱盖里面还给你附着一个小包裹!”
江寒青这时方才听清楚白莹珏所说的话,从先前那异常的狂热中清醒过来。他猛地从桌子上抬起身来,迅速拾起地上的铁箱子,取下了上面黏着的小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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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棉布包成的小包裹,在里面是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丝帛。江寒青和白莹珏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块丝帛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当江寒青展开这块神秘的丝帛的时候,答案立刻就揭晓了。
三尺见方的丝帛上用红色的墨迹写着许多字,原来这是阴玉凤给儿子的一封书信。可是当江寒青捧起这封帛书准备仔细审阅的时候,却又发现了怪异之处。
那白色的丝帛上居然传出淡淡的血腥味和骚臭气息,上面还密布着黄|色的水痕。
此外信的抬头虽然正是阴玉凤给儿子写信时所惯用的“亲亲爱儿寒青如晤”,可是信上的字迹却是歪歪扭扭难看得要死,别说和阴玉凤平日写出的那一手端庄秀气的好字无法相比,就是较之刚学字的毛孩都不见得能有丝毫优胜之处。
江寒青眉头微微一皱,向白莹珏迟疑道:“这……这怎么会是母亲的字呢?难道最有人冒母亲的名……可是不可能啊……刚刚那些东西明明是母亲的味道……”
听着江寒青这样的话,白莹珏翻了翻白眼,心里感叹道:“天啦!我闻着就是一阵骚臭味。他居然能够分辨得出确实是他妈妈的味道,可也真是算厉害啊!”
在白莹珏这样想的时候,江寒青已经压下心中的狐疑念头,仔细阅读起这封不寻常的帛书来。
刚刚读了不到两段话,江寒青便明白了这封信的来历。原来这确实是阴玉凤亲自给儿子写的信,而且还是她费尽心血才写成的一封信。在信的一开头,阴玉凤便向心爱的儿子讲述了她是怎么写出这么一封来的。
为了给儿子江寒青写出这封信,阴玉凤先用一个瓷碗将自己的经血接在其中。然后将一支毛笔的末端插入自己的荫道中,将带着笔毛的前半截都留在了外面。她用这半截插在荫道里的毛笔蘸上自己的经血,分开双腿蹲在一块丝帛上,让笔的前端接触帛面,随后便在空中晃动自己丰满的臀部,使得毛笔尖端在丝帛表面移动从而写出字迹来。
由于这种非常规的写信方式极为消耗体力,所以在写信的过程中阴玉凤身上的汗水不停地沿着她的屁股沟和大腿往下滴落在丝帛上。而毛笔在丝帛上移动时产生的阻力通过插入阴玉凤荫道里面的半截笔杆作用到她敏感的淫|穴上,更是刺激得她Yin水长流,或是顺着笔杆流到丝帛表面,或是直接从空中滴落到其上。
正是由于阴玉凤采用的是这么一种怪异而淫荡的写信方法,所以江寒青展开丝帛的时候才会闻到其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和淫臭味:也正由于她是通过晃动屁股而使得插在荫道中的毛笔写出字来,她这封信上的笔迹才会显得格外的难看,毕竟在胯下插入淫|穴的毛笔始终无法和手中握着的毛笔达到同样的效果。
看着母亲用她的经血为自己写出的淫乱的情信,江寒青心里一阵激动。他的眼前清晰地出现了母亲给她写信时那淫荡的身影:淫贱的母亲赤裸着身子,分开自己那一双白皙的大腿,露出那插进了半截毛笔已经微微渗出Yin水的荫部,往铺在地上的雪白丝帛蹲下去。
虽然毛笔前端已经接触到了丝帛,但是由于她身子蹲下的势头还没有止住,所以毛笔冰冷的笔杆便更深一步的插入了她的荫道中。火热的荫唇和冰冷的笔杆摩擦所带来的刺激,使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呻吟出声。可是细细的笔杆有那么半截插在她的荫道中,非但不能解决她的饥渴,反倒使得她那空虚的淫|穴更加骚痒,Yin水终于顺着笔杆滑落到了丝帛表面。
强自忍住荫道中传来的酥心淫痒,阴玉凤颤抖着咬牙扭动起自己丰满的臀部来。她要这样写完胯下这封给儿子的情信。
每当她移动那白大的屁股使得毛笔在帛面上划出一道痕迹的时候,那笔杆上传来的力道总是使得她那火热的子宫产生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喘着气,呻吟着,阴玉凤颤抖着身子咬牙坚持着这样写下去。汗水已经湿遍了她的全身,Yin水也点点滴滴遍布在白色的丝帛上面,可是子宫却更加得骚痒、火热起来。那种糜骨蚀心的骚痒难受感觉,使得她拚命地揉搓自己那渴望儿子抚弄的丰满Ru房,甚至用力拍打自己紧绷的小腹,试图通过这样这样的方式来减轻自己体内的欲火。她的嘴里也开始哭泣呜咽起来。弯曲的双腿似乎已经无法承受自己身体的重量,轻轻地不停地颤抖着,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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