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2 / 2)
他的阳具被扭动得爆胀生痛,有不动不快之感。于是——毫不留情的猛抽狠插,急攻猛打着我那个毛丛里的小城堡。
而我呢?丈夫在世时,人虽不太老(四十七岁),但是他体弱而又得了脑肿瘤病,从发病一直到他死至今,算起来前后两年多没嚐过鱼水之欢的性生活了。况且丈夫的鸡巴短小,精力也不足,体力又不济,就算勉强上马交战,连三分钟的耐力都没有,就弃甲丢兵,溃不成军了,真是泄气而恼人透了。
目前和自己正在交欢的年轻人,他不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又生有一根好肉棒,又是初牲之犊不畏虎的勇夫。他钢阳之气,插得我是上天入地,四肢百骸,舒服透顶,一股莫名的甜畅滋味,直透心房,怎不教我爱他入骨呢?
“小宝贝……亲丈夫……阿姨快要被……被你插死了……你……你真要我的命啦……小心肝……我又泄了……哦……泄死我了……我……我……真的要……要泄死我了……喔……”
后来——在迷迷糊糊中,被他那一阵快速有力,又浓又热的阳精飞射而入,点点滴滴冲进我的子宫深处,又被烫醒了过来。
这真是一场惊天动地,鬼哭神嚎,舍生忘死的大战。我真是舒服透顶,心满意足极了。他温暖了我的身心,填满了我的空虚,解除了我的饥渴。他实在是可爱极了,忍不住将他紧紧地搂抱在怀,猛的亲吻着他的嘴和脸。
“建国!我的小乖乖,你真棒,阿姨好爱你,好爱你啊!”
“阿姨,我也好爱你啊!阿姨!刚才舒服、痛快吗?”
“嗯!好舒服、好痛快,阿姨还是第一次这样舒服痛快啦!”
“真的吗?”
“是真的。”
“那阿姨有没有满足呢?”
“满足!满足!阿姨真是太满足啦!”
“那我们先好好睡一觉休息,等下我再让阿姨更舒畅、更满足的乐趣,好不好?亲阿姨。”
“当然好哇!我的心肝小宝贝、乖儿子、小丈夫。”
年轻人的身体真棒,真令人着迷,更使我爱恋不已。
当天晚上,我们又做爱两次,使我迷恋上他而不能自拔了。
第二天、我俩仍然住在同一房间里,不分昼夜,尽情地享受着性交的乐趣和甜蜜。不分地方,床上、沙发上、地毯上、浴室中、尽情相依相偎,亲吻抚摸。舐、吮、吸、咬着对方敏感之地带。然后,或坐、或站、或仰、或躺、或跪、或趴,各展所长,抽插套坐的各种姿势花样,任意交欢取乐,极尽风流乐事。
真有:“只羡鸳鸯,不羡仙,有欢乐时,尽欢乐。”之感慨矣!
我俩在这一星期的旅途中,除了第一天之外,在这六天的时间里,使我俩享受到比那些前来蜜月旅行的新婚夫妇,更美、更罗曼蒂克的乐趣。因为——我们是两个『偷情』者。『偷情』者,是法律所不容许的,比合法的男女关系,神秘而有趣得多,不但紧张,而且刺激,使『偷情者』,有一份无法言喻出心中的亢奋、满足感。
为什么男人总是会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之感呢?
而女人总是会觉得:“别的男人比自己的丈夫强”之感呢?
其目的不外乎想嚐一嚐,“妻子以外的女人”,“倒底滋味如何”?真的比妻子“香”吗?丈夫以外的男人,他的干劲怎样?是否比丈夫“强”呢?
我眼前的他(温建国),当然比我那个死鬼丈夫,强上百倍、千倍啊!所以我俩一遍结束,又再一遍的尽情欢爱,直到四肢发软,精疲力尽为止。
这是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狂欲性宴”,内心真盼望着不要和他分离,而能同居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啊!然而,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我有儿有女,还有一位婆婆,他又是那么年轻,何况我又大他十七、八岁。
快乐的日子好像过得真快,转眼一个星期的旅游,到了最后一天了,今晚是最后相聚之夜,我俩经过一番舍生忘死的缠绵大战之后,休息片刻,又是一番拼战,好像过了今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似的,不要过了。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有聚就有散,我俩留下对方的电话号码,才依依不舍的分别,各自回家。
自从开了“戒”,吃了“荤”的我,自回到家中,心里时常想念着他,茶饭不思,心神不宁,坐立难安,晚上也难以安眠,小穴也骚痒难忍死了,好不容易挨过了一个星期,实在忍无可忍了,本想打电话到他的办公室去,想不到他居然打电话来了。我内心的那份高兴劲,是有多兴奋快活啦!
我俩在约好的咖啡厅见面,喝完了一杯咖啡后,就迫不急地找了一家宾馆。进入房中就紧紧拥抱在一起,热情的狂吻,然后宽衣解带,一起拥抱躺在床上,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胴体。
“小宝贝!我还以为你已把我这个小老太婆给忘了呢!阿姨是日也盼,晚也盼,今天总算盼到心肝小宝贝的电话了。”
“阿姨!我怎么会把你忘记呢?像阿姨这样美艳的大美人,人家想还想不到手呢!尤其阿姨又带给我人生那么至高的乐趣和享受,这辈子是爱定阿姨啦!”
“真的?小宝贝,你没骗我吧?”我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
“真的,阿姨若是不相信的话,我发誓给你听。”
“心肝小宝贝,别发誓,阿姨当然相信你哇!”我一听他要发誓,急忙用手掩住他的嘴,不许他盟誓。
“说真格的,阿姨!在你的脸上和身上,绝对看不出你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人,我相信再过十年,到了五十出头,让所有的年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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