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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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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熟悉这个坑,这四年中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待在里面。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叫我“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他嘻皮笑脸地说:“你在里面又要住上一阵子了,把这个塞到屄里去,只有靠它来安慰安慰自己了。”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都带下来了。

我接过来略略屈腿弯腰,把木棍插进身体里去,我的阴户虽然胀痛着,但还算湿润,不太困难地插到了底。他还要把我的手铐到背后去。

住在里面只可以有两种方法:一是屁股坐到底,曲起腿挤在胸前;二是先跪好,然后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当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必须得低下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像成一个“h”形或者“z”形,不过h的一竖上半截是折过来的。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你的肢体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必须保持同样的姿势直到下一次有人打开顶盖。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这样做我就会死,不过不清扫这个坑洞并不会使我死,在长期囚禁时可能要过上一个月才会用水冲洗一次,顺便算是给我洗澡。可以想到在这一天之前洞里是一种什么情形。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已经麻木得完全没有感觉了。

为了今天能看我再写一段,主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曾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要用我的身体寻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很快就丧失了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祈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伸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主人说:“连你干瘪得像核桃似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了阴道里,每当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着地的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茧已经厚实得像我的脚掌一样了。今天主人特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稳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动作着,然后嘟嘟囔囔像念经似地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凶啊……女奴隶不行了……小屄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主人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的院子,让我赤条条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只这几百米路,我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纤足更是扎满了木刺和碎石。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主人对他的士兵们做了一点限制,每个晚上安排近二十个人,一人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回地轮过四趟,白天在别墅这边的保镖就完全随他们的便了。

才到了大约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已经毫不在乎了。我在床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滑下去。谁想要肛交,拍拍我的屁股做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的姿势;要口交,我便爬上去将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日的排泄相比。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和羞怯、曾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与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像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痛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痛得醒转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把他们吸吮出来,但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中做。

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主人在营地里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仅从未听过、从未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那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便撕裂了那里的肌肉,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尿道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虽然很痛,但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有点像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似的。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像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地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一摊脓血了。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主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主人出钱建的学校,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主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菲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表。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前来做小生意的各寨乡民,是一个自发形成的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稍有些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这里偏西一点地区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为wa族自卫军了。

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这个女人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妇,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让我背靠树干站着,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

要折磨女人,扎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刺女人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东西。姑娘的乳头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绵软湿腻、像小植物一样的乳头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时的苦楚。它刺激的可不是我表层的皮和肉,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韧,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一直滑进乳房中心,深入到我紧密粘连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转一转,捅一捅……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像那时人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痛、是痒,还是有火在烧,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吁吁地哀求着:“来操我吧,别再扎了……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呀!别……受不了呀!”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插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像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挂满了唾液,两腿流淌着尿水,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汁。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么,他们只是要我苦苦地痛。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像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垂在胸前,闭着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瑟瑟地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会儿吧!”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只剩一个小尾巴露在外面。再拿一根,转过一点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小的签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真可怜。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下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结实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与它根基上的肉脱离了开去,泛起半圈鲜血。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了起来。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淌血的嫩肉了,还掀起了一块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有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就轮到你的后爪了。”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插满着竹签的一双乳房像是两个种遍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一直跑到我身边来,好奇地盯着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用华语问:“你不痛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按照阿昌他们的命令,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便可以用钳子轻易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呀!”一声。

这一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痛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着,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地拧下去,直到铁丝整个地卡进了皮肉深处,然后再去拴上另一个大脚趾。我在我自己喊痛的间隙中听到了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和麻绳绕在一起,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树杈上,而另一只脚挂到另一侧,直到我的头顶离开地面。

承受我全身重量的两个脚趾像是断了似的痛,我的脸被涌进来的血液涨得通红,全身却一阵阵发冷,汗水像小溪一样倒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地展开的生殖器,他的尖指甲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的肉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使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上面。

“妈呀!”我惨叫,身体不由自主地乱扭:“脚啊!哎呦……我的脚啊!”

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全身各处的痛,等我刚有点平静便再往那里抽上去。

闷闷的痛,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为止。失禁的尿水漫出来向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而我的胃液和口水一直浸透了我的头发梢。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害怕地看到我的两只脚的么指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两半。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回会更难受,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我的两个大脚趾被并紧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无力地向下仰着的头距离地面半公尺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昌抬腿准准地踢在我一边的乳房上,我的整个身体向后荡过去,沉闷地撞在树干上。与此同时,我用惊人的力量向上曲起了身子:我的胸脯!我万箭穿心的软软的胸啊!

我的身体向站着的阿昌摆回来,他提起腿再踢到我的另一个乳房上。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渡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像是烂果子一样流淌着汁水的双乳被挤扁在中间,我能感到里面同时扭动着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刺进了折断下的细竹丝;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于是拉着我跪起来背靠树干捆紧,两腿分开在大树两侧,中间塞进一张小板凳,板凳上放了盏酒精灯,点着的火苗正好舔着我的阴户口,烤得一对大阴唇里一颗一颗地往外冒油珠,“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上就一层层地往外冒汗。

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着树跪下朝外露出我的屁股,大家调整了一会儿,把酒精灯放在正好能烧到我肛门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握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膛往下重重地刷到大腿根。只这一下,闪亮的刷毛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和碎肉,然后守着一个酒坛的巴莫再把当地人酿的土烧酒浇在我身上。我痛得哭叫着翻啊滚啊的,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四肢捆到上面。他们可以非常放松地用尖利的钢丝扎遍我的每一处伤口,用酒腌透我的烂肉。

对后面的这几天,我能记起来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有不知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情景肯定都被主人叫人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使他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

从我的主人以后给我放的录像里看到,我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当烙铁烫在肉上或是烧酒淋到身上的时侯,就像是一条菜青虫那样地扭着,同时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主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阴唇。当主人来看我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主人和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走路了,再让阿昌陪你到外面几个寨子里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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