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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背着老婆,钻了进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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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雅的呼噜具有传染性。

村长本来心有欲孽,打算在老婆熟睡之际偷偷下炕,可是他其实比村长老婆先睡着。

刚刚躺一个被窝的时候,王晓雅就利利索索的把自己像剥葱一样剥了个精光,然后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在村长的一侧蹭着,挤着。然后村长显得心不在蔫,甚至还流露出了厌烦的神色。

王晓雅其实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她也没有多想,看到村长没那方面的心思,最后也就乖乖的翻身过去,酝酿起了一个神秘的春梦。

春梦不再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村长,而是离自家不远的一个结实小伙子。尽管梦中小伙子面目不清,但王晓雅一厢情愿的把她当成了张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本来没什么稀奇。也许诸多的巧合,最终会酿造必然的结局。王晓雅的贞洁,忠诚,也许仅仅建立在村长对她好的基础上。如果王晓雅有一天看到了村长的本来面目,那么这个为村长守身一辈子的女人还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一个满足而惬意的家庭主妇吗?

谁也不知道,谁也打不了保票。只是当村长的鼾声响起时,王晓雅内心涌出一股绝望。

她突然觉得活着没多少意思,几十年如一日的过着,日子过成了白开水。当初他们两个刚刚相遇的时候,村长在她的身体上、身体里勤奋的耕耘着,似乎没有满足的时日。而现在呢?不仅村长勉为其难,就连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

寡妇的到来虽然让王晓雅一肚子的嫉妒,是不是的醋意大发,怒不可遏,但同时寡妇让王晓雅一潭死水般的情感生活起了阵阵涟漪。

当她看到村长的那根黑紫黑紫的粗物在寡妇的沼泽里进出不已的时候,当她看到那个**兀自张着个血红血红的小口不住的喘气的时候,当她爬上炕头,插在他们两个中间,捧起自家男人的物件,不敢认输的疯狂唆吸的时候,她感到了一阵炽热的煎熬。

那是消逝多年的一种煎熬,一种思春般的等待和折磨。

枯木逢春般的感觉,是年轻人才有的热烈,而寡妇的出现,让她借机重温了多年前在小树林里和村长的疯狂。

不知什么时候,村长和王晓雅躺在炕上睡的天昏地暗。而独守西屋的寡妇依旧在耐心的等待着村长的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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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躺在炕上,就开始了滴水不漏的准备工作。她知道今夜的缠绵将要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将是来村长家借腹生子的名义下的第一次偷情。

寡妇一想起来,她的脸就火辣辣的烫。

都说来那个的时候不能同房,我今儿个晚上就同一个看看!寡妇美滋滋的想着,开始将事先穿在身上的红肚兜解了下来,然后又褪去短裤,将一条三角裤衩捋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她有些害羞的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粘在裤衩中央的那团纸巾剥了下来。

像一朵大大的桃花,绣在了白色的纸巾上。

寡妇将纸巾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后做出一副闻了臭袜子的时候才有的表情,连忙将带血的纸巾扔在了炕边的椅子上。

她本来有种强烈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探入那道流血的沟壑,可是她又害怕弄脏被子,所以就强忍着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静静的躺了下来,等待着村长大人的悄然而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是极具闲情雅致的古人所描绘的相约情景。想那唐代浪漫主义诗人李白,迷倒了多少青楼才女,同时也被多少青楼女人所迷倒!酒过三巡,他们就会唤来红尘女子,让其坐在身边为客人们弹唱。檀口轻启,齿如编贝,面若桃花,声如天籁。她们婉约凄迷,如同秋雨,在咿咿呀呀的吟唱中,诉说着自己的身世,表达着自己的愿望。而诗人们也愿意将这样的女子写进美轮美奂的诗句之中,以供后世的人们吟诵千古。

青楼女子,原也是面容姣好、多才多艺的年轻女子。她们也许由于家贫,也许由于彷徨,但她们名正言顺地委身于名利场中,丝毫不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甚至连皇上都会光顾她们的闺房。当年老色衰之时,她们就会将自己赎身出来,找个自己中意的人,相守相伴的过完剩下的半生。

寡妇呢?

寡妇其实也是个娇美的女子。纵使她无法吟诗作画,手弄琴瑟,但她懂得男女之间的那点情意,她更加了解床笫之上的种种深意。

她是个不愿意压抑自己**的女子。而这种女子往往最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愿意囿与家庭,也不愿意在一处过一辈子。曾经有个生了邪念的毛头小伙子,趁她午睡的时候爬到了她的身上,吭哧吭哧的喷了她一身体,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一个字,她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如果她反抗,也是有这个能力的,一个毛头小伙子,还不足以让她束手待傅。

但寡妇和别的女子不同。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与其披头散发的和一个强暴自己的小伙子反抗,还不如让他满足一下。

尽管那个小伙子并没有让她感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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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已经偏西了,外面安静的可怕。寡妇双手搓揉着自己,都渐渐的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这村长咋还不来呢?难道王晓雅在一旁给他站岗吗?

不行!

寡妇终究是按捺不住了,她也没有穿衣服,光着身体、光着脚丫就爬下了炕头。

她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到上房门旁侧耳听了一会。屋内传出打鼾的声音。

“这个老怂!死鬼!他老婆不是都打鼾了嘛,咋还不过来呢?”寡妇心里暗暗骂着,然后走到正门前,拿一个指头轻轻的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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