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钟萍脖子上的狗链被锁在麻将桌上,她跪在地上,腰部栓著皮带固定在桌腿上,大腿上捆上绳子也固定在两边,把她的私处尽量打开,完全象个机器一样了。她的头一点也不能动弹;这样张微红在抽她嘴巴的时候将无法躲避,虐待她下体的时候也自己无法预知。
一边母狗贱货辱骂著一边左右开弓抽著大嘴巴,为了不让钟萍叫车声来,也同时保护牙齿,张微红给女奴的嘴里塞满里自己的三角裤和丝袜,刚出差回来没有洗的,然后用胶带封住。钟萍看著扬得越来越高的巴掌,承受著麻辣的耳光,心里想这就是母狗应得的待遇啊,当年上学的时候,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孩根本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今天她竟对我有予夺的大权啊。
正在想著,一声呼啸,屁股上突然挨了一鞭,然后紧跟著又一鞭,这是李德雨的杰作,钟萍正在紧张地等待屁股传给意识的再次疼痛,但是声音停止了,只有脸上落下的耳光还在象暴雨一样,恍惚间,身下的呼啸声有响起,屁股瞬间紧张起来等待接受落下的鞭子,但是鞭子没有落在臀部,却准确地落在两腿之间的阴户上,疼痛使钟萍猛然收起两腿想要夹起来保护私密地带,但是粗粗的麻绳忠实地履行著使命,紧捆的双腿竟一丝也动弹不得,又一鞭更重的鞭打落在阴部,李德雨为了取悦妻子下手毫不留情,打得钟萍一阵痉挛,痛苦很快被脸上的耳光取代,钟萍迷失意识前隐约品味自己追求的意义……
迷迷呼呼醒来的时候,钟萍发现自己已经被从桌子上解下来,躺在地上,双臂和双手被紧紧地捆在背后,膝盖用皮带束缚,双脚也用绳子捆在一起,栓在脖子上的狗项圈和捆脚的绳子连在一起,收得很紧使她的身体反弓著,并且捆住双手的绳子连著一根短短的绳子,另一头绑著一只不锈钢的弯勾,弯勾插在钟萍的肛门里,使钟萍的双手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僵僵地象只大虾被扔在地上。主人夫妻还没有睡觉,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把吃的瓜子皮望地上吐,弄的钟萍的身上脸上全是。
会不会被当作便器呢?
第二天早上,钟萍被依然捆绑得象个大肉棕,锁在箱子里。并被要求晚上下班后,主人要看到女奴要象往常一样跪在门口,否则将被重罚。一天的工作开始了,钟萍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解脱……
星期天到了,钟萍被命令脱光衣服,张微红用一条打过结的麻绳穿在钟萍的腰上,又从胯下穿过,把结点对准阴户和肛门,用大力收紧,绳子深深勒进肉缝里。又把一只很小巧的手机塞进钟萍的阴道里面“今天带你上街。”
两个女人象姐妹一样在一家中型商场买内衣,正在女售货员热情地推荐给两人一款时尚内衣的时候,突然有手机响起来,钟萍觉得十分尴尬,售货员还善意地提醒,“小姐你的电话。”
“哦,不用接了。”
张微红还趁机说:“你就先接吧,万一有急事呢。哎?你怎么这么多汗呀?很热吗?是不是不舒服?”
终于选好了一款衣服,张微红对售货员说:“小姐。麻烦你帮我朋友试试吧”
“这,…”因为是内衣女售货员有点踌躇,因为事先规定钟萍必须向人展示自己的装束,所以钟萍只要对售货员说:“请帮我一下。”
顾客就是上帝。
进入试衣间,钟萍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最后露出深深勒进身体的绳裤。售货员很愕然地问:“你穿的这是什么内衣啊?”
就是钟萍也羞得无地自容。
一个月很快到了,钟萍被另一个同学轮到了,她又开始了新的奴隶生活,这个同学混得最不好,他命令钟萍去歌厅出台为自己挣钱。
南都的sm俱乐部。里面有地牢,各种刑具,演示台等一应俱全的设备,也是诸多同好云集的场所。来的人都要主奴同来,但也有的夫妻带一名奴隶来的,也有一个主带两个奴来的。
钟萍被司机老陈拉著来到俱乐部,临到以前她戴上全封闭的头套,这里的规矩是不经过奴不得摘掉面具。老陈是这里验证过的宾客,所以他们进入了最深处的大厅。门口里面栓著一个全裸的女子,她也带著头套,手脚用镣铐锁著,栓在门口的柱子上,有一定活动的空间,她对来人象狗一样叫著欢迎,欢快地爬来爬去,据说她是一家会计公司的业务主管,每到俱乐部活动的时候就来这里客串母狗。里面坐著3、4位客人,在喝著啤酒看台上的演出,他们身旁的地上跪著自己带来的奴隶。
钟萍披著的大衣被服务生接过挂了起来,“母狗。处理一下。”老陈象交代一件物品一样把钟萍交给服务生。
“请跟我来,女士”服务生把钟萍带到一间类似工具室的房间,然后叫她脱光衣服,这里的奴只允许遮挡住脸,不允许遮盖身体的任何部位,服务生把钟萍用绳子熟练地捆个结实,套上狗链牵著走了出来,他很热爱自己的工作。钟萍被牵著走到老陈的桌子,跪在旁边,狗链的另一端栓在老陈座位上。
时间不长,门口又进来两个人,穿著很普通,他们把外衣脱掉后,露出了里面的装束:一个男的穿著皮衣,腰间挂著一条皮鞭,另一个女的双手已经被严格的捆在后面,乳头上挂著铜铃。他们走到老陈的临桌,那个女奴就跪在钟萍的身边。作为奴隶,钟萍知道自己不能随便讲话,奴隶间也不能私自交谈,但是观察这个女奴,也是丰腴高贵的贵族女子。
来人和老陈交谈起来,这个女子叫思琴格格,原来是一个北部草原的牧场主,喜欢做母马,所以把自己的牧场变成了训练自己的基地,她的主人就是她牧场里的一个骑手,最后,女主人变成了自己雇佣的骑手的马。她被裸体训练,戴著马羁,肛门插著马尾,穿著马蹄型高跟鞋,在烈日下被骑手用缰绳牵著走步,晚上她则想匹马一样被栓在马厩里,躺在干草上睡觉。
最后,她被训练成功后,骑手就用她套了一辆精巧的马车,母马的颈部、腰部全部用带螺丝的铁箍固定在车辕上,手反铐在背后固定在腰上的铁箍上,一个前后带突出胶棒的贞操裤套在身上,前面和后门都被插入,然后锁死。骑手就坐在后面的车上,拉著勒在她嘴里的口衔,用长鞭在身后驱赶著母马驾车拉自己巡视。
牧场里只有2男2女4名雇工,他们知道女主人的嗜好,所以见怪不怪,平时对思琴也很尊敬,当见到女主人做母马的装扮后,就知道现在不用再把她当作女主人看待,她已经变成了母马,有的还亲昵地冲她的屁股抽上两鞭。也有的还代替骑手赶著思琴玩一会。骑手有时兴起,用鞭狂抽母马使她快速奔跑,还在她的膝盖和脚踝处安装身上带环的铁箍,有的时候先她速度太快,就把她膝盖出的铁环用小锁连在一起,这样母马就职能小步行进了,在休息的时候,就用小锁锁住脚踝处的铁环。她最后成了马厩里的一员。
“我们交换奴隶一段时间怎样?”当同样听完老陈对钟萍的介绍后,那个骑手提出一个建议。
“欢迎你们到大草原去玩。”
第二天,钟萍已经成为骑手的私人物品了,在昨晚的俱乐部里主人们已经完成了交割手续,思琴格格被老陈领走,而钟萍则已身在通往大漠的旅途中,自然作为奴隶是主人私有财产的守则,她们是不能选择的。一个月后,老陈将带著思琴女奴来大漠作客。
“你将要沿著王昭君的路线北上了,在那里你将会象野生的骡马一样经受大自然的磨砺。当然还有主人们的考验,你将被日夜更替地栓在牧场大院里的马桩上,经历所有人的调教、轻蔑、虐待和侮辱。
不管你是否准备好,它都将发生。”
经过一昼夜的火车,转一天的汽车,转一天的马车,他们终于来到了传说中人迹罕至的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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