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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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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的那间屋子她放上了一张办公桌和一个小书柜,这些东西本来是打算办公司用的。

我和她曾计划开办一家公司,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此事不了了之。

我和董兰的关系维持了一年左右,我们在这段时间里几乎天天在她的新家做爱。在这段时间,我们有时很开诚的谈论彼此对性的看法和以往所有过的性爱经历。

我每次听到她和其它男人的做爱经历时,都要刨根问底的对当时的细节瞭解个清楚。而她每次讲起和其他男人做爱的细节,都会激起我对她的性欲大挑战。

通常是她一边说她的性爱史,我则用阴茎在她体内狂抽猛送。

不久董兰和我在对待这种关系上产生了分歧,我只想保持这种情人关系。而她则希望我们的关系有实质性的进展,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弃家庭和孩子,也不可能将这种关系发展到使她满意的程度。

董兰对我的态度很失望,她有时会对我发脾气以表达不满。我发现我们之间慢慢的出现了一些不同点。在后来的一些日子里我们好像只有性爱而没有其它的交流--我们之间友谊出现了裂痕。

后来我们的关系有一些好转,她会在空暇时给我来一个问候电话,我也会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给她去个电话。

慢慢的我和董兰只有断断断续续的联繫,一次和朋友在一起聚会,听说她在和一个人谈对象,那人是一个离婚男人。

几十天后的一天上午我接到董兰一个电话,说要来看我。她来到我将搬家后的新房间,因为是新房家里人还没有住进来。看着她美丽性感的笑容,我不由得抱住她的腰开始和她接吻。她的身体随着口中深沉的呻呤声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慄,她说“我自己来。”

董兰脱下皮长靴和短大衣,解下黑色宽皮带退下呢外裤和内衣,她弯下腰去退下黑色内裤。她赤裸的躺在我新买来的盖着白色床单的席梦师床上。

中午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董兰美丽的身体上。我开始爱抚这具娇媚可人的躯体,董兰仰面躺在床上高抬分开的双腿,阴部正对着半掩的窗户。我跪在床上正对着她的阴部,这依然是那个迷人美妙的器官。是被我无数次的探寻与“零距离接触”的部位,它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的诱惑和野性的性欲之美。一丝温暖的阳光洒在她半梨型的阴部,我脑子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是很多男人享用过的地方。看着看着我低下头去把脸放在她的双腿之间,仔仔细细的注视她的阴唇及阴部的细节。她半梨型丰胰的臀部上阴部美丽而清楚、阴毛密佈、呈深褐色的大阴唇小阴唇结构清晰、阴道口一条密缝神秘的跃跃欲张。我忍不住底下头去用舌尖在她的大阴唇上轻巧的添过,董兰的阴唇有一种柔柔的清香和一点淡淡的咸味。

我有些醋意的看着她的阴道口想到:它不知在逍魂酥麻的颤慄中深夹过多少次男人坚挺硕硬的阴颈;又不知多少次被男人硕长粗獷的器官成千上万次的猛烈抽送和撞击过;它又在无数次跌荡起浮、欲死欲仙的高潮中感受过多少不同男人的阴茎的坚实与力度;还有那些充满力度的旋插与充盈;又有多少男人像我今天一样怀着一种兴奋好奇的心情面对她的美丽的性器去幻想与揣摩;他们一定也像我一样的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与精密。

我抬起她的双腿提在肩上,我两手放在她的双臀下用力将她的美臀向上提起,抬起小腹用阴颈对准她的阴部不断的用力在她的密穴中用力抽送。“叭、叭、叭、、、、”的撞击伴随她的深沉的呻呤,看见她的阴道口在我不断的抽插下一股股的液体顺着向臀部下流淌。于是我的每一次的撞击声夹和着她的液体的声音变得清脆起来。看着她婉转呻呤的娇躯,紧咬着嘴唇和双眼迷离的面容。想着她曾经有过的性爱经历,我不由而产生了一种事事难料的感觉。

这时我不由的产生一种冲动。要和她曾经有过的情人也好,性伴也好比一比,让她知道我是最棒的男人。我开始以各种技巧并用出全部的力度与耐力狂热的向她的花蕊发动进攻,一次又一次。她在我的攻击下高潮不断,她瘫软在床上胸部腰部佈满性高潮后的粉红色的蝴蝶斑。

当又一次向她发动进攻时她在我的抽送中声音颤抖的说:“你今天太利害了。”

我看着她狠狠的说到:“我要比和你做过爱的男人都强,要你永远也忘不了我有多么棒。”

她在其间突然对我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了。”

我说:“为什么?”

她说:“我是要和你做这最后一次算是一个记念,我有男朋友了。”

这天下午我们什么也没干,一直做爱到晚上七点。我们一共做了七次,当我们第七次干完时我问她:“你以前做爱有没有超过七次的。”

她有一些巧皮的笑着说:“哇塞,没有!你今天打破记录了!”

这时不断有人给她发传呼,最后一次时她说:“不行,我要过去了,他们在等我。”

她走后我脑子里一直有个想法--她今晚还会和那个人做爱吗?也许吧。

记得后来的二年里我们还断断续续的有过几次性爱。记得有一次是她回老家,我正好到她那里出差。我和她一起去“的士高”舞厅去感受年轻人的活力,回到我住的宾馆我和她又疯狂的做了起来。直到床单上流下我们的斑斕痕跡。在她欲死欲仙叫床的时候,董兰紧抱我的双肩高抬双腿于我的腰上。我发现了一个微小的变化。她叫床时说:“哥,用你的大阴茎‘干’我!啊,使劲!”

她不断的说这句话,我发现她以前说这句话是这样的:海哥,用你的大阴茎“日”我。

而且从来不会错,每次很长时间都是这样叫床的。其中她把“日”改成“干”这句话了,我于是明白她是在和那个男人做爱时改变了叫床用词内容。

后来很久我们没有联繫,慢慢的彼此也再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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