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0 章(1 / 2)
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给一帮人轮奸没啥两样了。转天清早俺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奶子发胀发疼,Bi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Jing液。俺心里笑,心想:还是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Cao,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猛的醒过味来,爬起来找,骂:钱呢?妈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裤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挨Cao,怪他妈谁!
俺下床穿衣服,就觉着Bi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Bi,可越擦越觉着Bi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塞在俺的Bi里,那钞票已经叫俺Bi里的Yin水和Jing液泡透泡软了。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
俺看着湿哒哒又骚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妈的,这俩鸡芭犊子,真阴损到家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
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
东北浪妇第09章
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客户。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酒谢他。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勾引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俺半推半就,冯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装吃惊,说:“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俺。”
冯奎笑着说:“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真的?”
冯奎火刺棱的说:“真的芳姐,我不骗你,我对天发誓。”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俺,又说:“这是这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
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见上面的骚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床上了。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百几十斤,整个压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喘气都不顺溜了。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满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嗝。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妈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鸡芭,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不是一会了,鸡芭钢钢的,硬铁了。冯奎又解俺裤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Bi,完了,大鸡芭玩命一顶,整个Cao进去了。俺这时候没来劲,Bi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Cao,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俺叫:“冯哥,你轻着点,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
冯奎抱着俺,说:“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鸡芭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离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Cao,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BiShe精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鸡芭挺大,咋这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
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鸡芭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奶子,说:“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
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
冯奎淫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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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装着发骚,一捶冯奎的胸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
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
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
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
冯奎说:“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Cao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鸡芭上,问:“怎么样?够大吧?”
俺一笑,说:“大啥,都蔫巴了。”
冯奎一脸淫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
说着,起身靠着床头,鸡芭正好挪到俺脸傍边。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鸡芭,上下撸了几下,说:“刚射完俺的Bi,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
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
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鸡芭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鸡芭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鸡芭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鸡芭,在俺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
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
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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